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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咸卦·中上卦

小说:

全家穿北宋开道观日常

作者:

容榕

分类:

现代言情

第31章咸卦·中上卦-中馈交出

容姝晚来了一些,许久未见她,消瘦了不少。此时面上倒沉稳了许多,似是经历过永庆公主一事后,她也变得有些藏色了。

谢哲之闻声赶来,听闻周小姨娘的死状凄惨,一时也不敢为母说话。

三份催产药何其严重呢?要知道民间的催产药,一份便能见效。

公侯伯子男勋爵手里的药多是御药,御药又比坊间药效要来得快一些,好让孕妇少受些罪。

而此时,一下三份的药量,足以引起产妇宫口急速收缩,好运一些的便难产了,好歹仍有一线生机在。

不好运的更会使胎中腹儿窒息胎死,产出死胎而后大出血。

下这般死手,就没想过让周小姨娘二人活着。

这让盼子许久的侯爷,如何不动怒?

容宴悄然环顾四周,却赫然发现屋内主梁柱的地上有一滩血,也不知是何人的。

除去王氏、几名妈妈和嬷嬷低着头,其余几人脸上都露出了震惊的神情来。

难怪连小心的周小姨娘平日里用银碗吃食都没测出来,因为催产药并非汞毒,用银也无法测出。

原是今日王氏体恤天寒风干,便令人煮了一锅药膳粥,还特意问过钱妈妈,有身孕的人能不能喝。

钱妈妈说可以喝的,这才命人将周小姨娘给请了过来。

本是补气血的药膳,结果最后被查出不仅有催产药,还有至凉的风物在里头,那是孕妇绝对不能吃的。

加了凉物,别说补气血了,没亏损都不错了。

“侯爷,钱妈妈既然已经撞柱身亡,死无对证,你不能凭此认定就是嫂子所为。”

原来在容宴等人来之前,钱妈妈已经招供了。

不仅是吃上头动了手脚,便是接生的时候,她故意用剪子开口子上也做了文章,这才使产妇泄了气。

钱妈妈后来朝着王氏一个大跪拜,将王氏供出之后,竟当场在屋内撞死了。

侯爷似乎想听王氏的解释,却又不想听的模样,他一步步逼问王氏,她就是不开口。

“你以往不是一向牙尖嘴利的?连钱妈妈是你的人,都把你供出来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王氏这会怆然一笑,声音又冷又尖锐,“我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为什么要杀她?哈哈哈哈,滑天下之大稽!谁都能怀疑我,就你不能!谢启山!这么多年来,你对得起我?你母亲卧病在床之时,连太医都说她药石罔顾,是我,不吃不喝日夜照顾,将她从阎王爷手里夺回来的。你当年感染死症,无人敢近身照顾你,是我,不顾生死贴身照顾,致使我身怀六个月的麟儿惨死。这么多年来,府里的开销不够时,又是谁用奁产做的贴补,让你在人前风风光光?!是我,王澜!”

她说着说着,环顾一周后,目光落在容宴脸上,眼中带了丝泪光与倔强,很快她就又扭头回去了。

“今日,你为了一个小妾侮我辱我,为了你早产而亡的麟子要休我,谁来为我死去的麟子作公道?谁来为我白付的岁月作补偿?!谢启山,我告诉你,今日不是你以七出之条来休我,是我王澜要休夫!”

说着,她傲然抬头,理了理衣襟,冷着声音道:“从今日起,你们谢家的事与我无关,和离书明日便会交到侯爷手中,从今往后,王谢两家互不来往!”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事情的发展会变成这样。

说到底,这个朝代死的不过是一名妾室,这名妾室尚且还未脱籍。即便是死在了府邸里,官府的人都不会追究。

事情之所以闹到这么大,连侯夫人都被牵累下来,不过是因为子嗣一事。

谢家祖母似是没料到这事会一发不可收拾,她出面主持公道,“锦澜,你消消气,不可意气用事。你一个当家主母,今日如此沉不住气,让小辈都看了笑话去。还有你启山,别动不动就生啊死的,现在小妾已死,子嗣亡故,最重要的是问清楚,日后避免此等事情再次发生。而不是扯些什么陈年往事,锦澜的付出我是看在眼里的,你要休她,我第一个不同意。”

王氏傲然而立,神情不容置喙的模样。

“母亲,你也不必劝我。这么些年来,他谢启山纳过多少门的妾室,外头养了多少外室,我可曾闹过一次?家里事情大小,宗族祭祀之事,每一件或大或小之事,我是否让母亲和他谢启山烦忧过??我对道恒和宁伶谆谆教导,六岁开蒙至今,他被我养得文可七步成诗,武可银刀上马就可战,如若不是身子骨出了事,家里哪一样事情我是拿不出手的?!宁伶性子虽内敛了些,也从未犯过大错。今日,他罔顾夫妻二十余年之情,说要休了我。我堂堂侯府夫人在一众小辈面前没了脸面事小,他内心轻视我事大。他既不信我,我也不必自证清白。今日,我谢王氏就要除夫姓,还我王家女!”

她铮铮词调说得铿锵有力,就像一盘珍珠零落散了一地,回响有声。饶是容宴,都被她所震慑,堂内一时无语。

王氏说完,也不等其他人有所反应,便挺着背脊出去了。

谢启山这才反应过来,猛地站起身来吼道:“你休想王澜!你哪儿都别想去!若真如你所说非你所为,那也得是查明真相之后,你休想借口出府!!”

没人敢去拦王澜,王澜也不听侯爷的指责,直接走人了。

谢承之这会自行站了起来,不知为何,容宴就是懂他的意思。他信王氏是被冤枉的,若他还跪着,便是侮辱了王氏。

所以,容宴也跟着起来了。

谢承之起来的时候,半敛着眼眸,眸光无神,拳头紧握,容宴不知他是因为身体难受,亦或是因为王氏。

倏然,冲进来一道娇俏的身影,大家定睛一看,发现是应该在山上的谢宁伶。

看来,是有人向她告知了信息。

容宴与她不过只是有过一面之缘,大婚之后,她便又上山替恩师守孝去了。

她的面相与侯爷颇为相象,倒与谢承之长得不像了。她是方圆脸,加上光洁的额头,五官大气自然,身上着一身淡淡的粉色,熏香的味儿也十分清新,交襟上还绣着一朵淡雅的海棠花,模样可谓是又娇又俏。

虽说脸上原本精致的妆容有些花了,但是难掩高贵。

容宴的眉头微不可见般皱了皱。

她一来就朝侯爷跪下。

“父亲息怒,这事定不是母亲所为,父亲与母亲同床共寝二十余年,难道您还不了解母亲的为人吗?她可是连只鸽子都不敢屠杀之人呐,若您再冤枉她,可是枉为人夫!”

侯爷气头上,怒火也开始朝谢宁伶蔓延。

“是是是,就你们这些孽子最了解她,我不了解!”

二婶文君赶紧劝和,“宁伶,你一个女子,怎可如此和你父亲说话?快些去你母亲房里劝劝她。”

容宴在满室对谢宁伶的指责中,忽然开口了,“父亲、祖母,你们别怪妹妹。短短时间里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别说她,我心里头也乱着。我信她那般说,定不是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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