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解卦·中上卦-木匣子里的秘密
文君笑得有些夸张,笑声狂妄而张扬,她是真的在笑,笑得眼泪都出来,她似乎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一般,捂着肚子许久才停下来,擦了擦眼角的眼泪。
“哎呀,真是看了一场好大的戏。没想到最后还是被识破了,我原以为你是一个最好捏的软柿子,却偏偏挑上了一个最硬的来捏。也不知该说是你装得这般柔弱,还是怪我自己不懂识人,也罢,王澜,你有这么一个强势的新妇,日后可是有你好果子吃的。”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竟然真的是她!
容宴敛着眼眸定定看她,并未回话,倒是一旁的王氏被气得脸色都涨红了,她右手颤抖着指向文君,“文君,我究竟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害我?这么些年来,我自问对你不错,你为何要害我至此,还要残害侯爷子嗣?!”
侯爷也咬着后槽牙,隐忍不发,目光有些凶狠地盯着文君。
二叔不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倒显得她有些失了势一般。
“你哪里对不起我?太多了,哈哈哈,太多了。咱们生活在一起二十余年,哪一次摩擦不是我低头的,不就是因为你是宗室的主母,你们是大哥大嫂?你让我一一数来,我还真的是数不胜数!当年游湖一事,你一句船头风大,便让我去了船头,船翻了,我被船桨击飞沉湖,至此再不能生育。你一句对不起,一些名贵的药材,就能弥补了?你二十余年来的母慈子孝是谁给你的?是我!是我隐而不发!大公子有多出色,我内心就有多痛!!你想过吗?但凡你曾为我考虑过,就不会是今日的局面。我求过你,让侯爷的妾室的子嗣过继予我,你允了吗?”
王氏有些震惊,她缓缓摇头,“当年那事是意外,谁都不想出那意外的,你现在来怪我,难道我想那样的?是我剥夺了你身为母亲的权利?再说,王小姨娘的女儿王慕松,我不是也让她过继到你那处了吗,你还有什么不满的?你就为了这些想害我!”
“区区一个庶女,你当然想过继给我。我要儿子!你给得了吗?!你肯给吗?!!但凡能自己亲生的,谁想要过继,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这事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隐忍二十年,就等这个机会来害我?”
文君擦干眼泪,抬头一笑,“你错了,这不是第一次,只是你太蠢,一直没发现。支竹之所以死了,是替你死的,不然那次死的就是你。不过区区贱奴之命,死也就死了,你每次都那么命大。既然事到如今,我也不妨和你坦白了,福楼之事是我做的。那苦命的女子不过想摆脱苦命的生活,我不过助她一程,没想到你容氏好大的本事,当真是好大的本事,随便占那几个破卦,竟被你凑巧给说中了,而你这婆母竟真的敢相信,这才误打误撞破了我的局!我恨呐!既然侯爷最在乎的是子嗣,那周小姨娘便是最好的时机,我以前运气不好,现在时运也差!真是可惜了,可惜。”
别说王氏了,就连侯爷和谢家祖母的脸上神色都是震惊。
二婶蛰伏在家族大宅如此久,竟然动过这么多次的杀机,却都被王氏惊险躲过去了。
大家朝夕相处如此多年,换来的不是知根知底的姊妹情深,竟是如此歹毒的害人之心。
如若不是容宴出手,王氏这次难逃毒手。
王氏一直不敢置信地摇头,“不曾想,我一句你坐船头,你恨我至今。更加不曾晓得一些生活上的摩擦,你竟一直记挂在心上。我虽有错,难道你就没有?那日我早说过我不舒服,是你执意要去的游湖,你……”
“够了!啊!”文君一阵尖叫,惹得堂内人都皱了眉头。
她眼中又含了泪水,“事到如今,多说无益。死的不过都是一群奴才,你们又能奈我何?!”
按北宋此时的律法来说,未脱籍的人不抵良民,不受法律保护。
谢宁伶摇头,“你残害我爹爹的子嗣,这便是罪证!”
文君轻蔑一笑,“嗯哼,侯爷子嗣?那侯爷可要好好查查,那是否当真是你的子嗣了。”
众人:!
大家脸上的神情十分精彩,容宴看到后头都有些吃瓜的表情了,尤其侯爷脸上那是又怒又惊的。
二婶果真好深的城府,好深的心机。如若周小姨娘的肚子真的不是侯爷的,那么她就不算是残害侯爵之子,是无罪的。
福楼就算她有教唆之责,但是律法也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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