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黑影庞锁在刘改体内打入黑气后,刘改每天都会做噩梦,梦里也都是面目狰狞的庞锁前来索命,还有那句:刘改一念便杀了他的话。
慢慢刘改也开始怀疑,为什么她刚起杀心,庞锁就死了,难道自己的一念真能杀人?
她问识神:“我的一念真能杀人吗?”
识神:“你我不行,元神可以。”
她问识神:“庞锁是元神杀的?”
识神:“不是,是我们共同的敌人,目前元神也不知道他是谁,又在何处。”
她:“我什么时候能见元神?”
识神:“快了。”
庞锁死后的第三天,庞母和庞锁的情人翩翩一起来到了庞家。
庞母象征性的哭了两声,撇了一眼庞锁的尸体,就去找刘改。
“刘改,听说庞锁死后货车司机赔了五万块钱,你拿出来给翩翩和孩子吧!你也没给庞家留个后,把钱给了翩翩和孩子,好让她把庞锁的孩子生下来,将来也好养育孩子。你一个人怎么着都行。”庞母恶狠狠的说。
“我本来打算等您回来,把钱交给您算是替庞锁进孝了,现在看来,你应该早就知道翩翩了吧?我虽不会生育,庞锁在生前也没能跟我离婚,我仍然是他的妻子,他的钱财物仍然由我继承。”刘改也不客气的说。
“庞锁可说你是最通情达理,善解人意,吃苦耐劳的女人。没想到这般蛮横无理。”庞母说道。
“你知道庞锁是怎么死的吗?因为他触了我的底线,我要他死,他便死了。而如今你也在找死的触。你应该听说过我三个月每天只喝半碗粥都能活吧?你应该听说过我神智不清后半片药都不吃就能痊愈吧?你见过多少像我这样的人?你猜我是人吗?”刘改冷淡的一字一句盯着庞母的眼睛说。
“你,你,你太可怕了。”庞母被盯的直向后退,话都说不利索了。那刘改的眼里满是杀意。
“您是庞锁的母亲,这2万5是给您准备的,庞锁不孝,离世太早。我和您大概脾气不合,余生恐也不孝,这点钱你拿着,自己存着养老。”刘改觉察到自己的杀心,虽然识神说庞锁的死与自己无关,但修行人的一念还是要顾念好,免得种下恶果。刘改调匀呼吸后对庞母柔声细语说。
“你,你,你怎么转变那么快,不会有诈吧!”庞母为她的转变感到吃惊,因此更加恐惧。
“没骗您,给您留的现金,你点点。”刘改边说边把一个黑色塑料袋递给庞母,庞母迅速接过袋子,在手里来来回回掂了又掂,脸上的兴奋像要溢出来一样,慌慌忙忙的去里屋数钱了。
那翩翩也屁颠屁颠的跟到了里屋。与庞母耳语道:“既然她那么好说话,咱们就再多要一些,尽量榨干她。”
庞母兴奋的边点头边数钱,数了一遍又一遍。
钱真是个好东西,哪怕是用亲儿子的命换来的钱,拿到手里,给心脏带来的兴奋,也可以远远大于丧子之痛。人呀,真是令人不可思议,果然人做出什么样的事,都不让人意外。人到底算个什么东西呢?值得人去玩味定义一下。
庞母数了一遍又一遍,癫狂的亲吻着钱,就像吸饱大烟一样。不,大烟怎可能吸得饱?它只会让你越吸越上瘾,越要越多,越来越不容易满足,直到你在不断吸它时反被它吸得灵魂骨瘦如柴,奄奄一息,最后一命呜呼。
果然庞母从里屋一出来就生气的拉着刘改说:“我是庞锁他母亲,理应把赔偿款都给我。”
“不给你又能怎么样?”刘改问道。
“呵呵,我豁出老命也不让庞锁出灵。”庞母咬牙切齿的说。
“呵呵,你随便吧!”刘改无所谓的说。
“那你就等着瞧!”庞母斜眼瞪了刘改一眼,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庞母和翩翩,哭得撕心裂肺,稀里哗啦,鼻涕一把泪一把,真是惊得判官心颤,扰得四神不安。
刘改冷眼旁观着她们两人的精彩表演。
庞锁该出殡了,抬棺的乡亲还没把棺抬起来,庞母就拦在前面嚎啕大哭,只道是:儿子马上要入土,为娘心里难过。
几个婶子把她搀扶起来,她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劲,一头就要撞死在棺材上,一副要随儿子而去的慈母形象,观者无比动容,她求着大家让她再与儿子待上一会儿,乡亲们都来劝她节哀顺便,快让庞锁出殡别误了时辰,她只管哭着往棺材上撞,几个男乡亲死命拉着她不让她做出傻事,把她拖到了一边,这边乡亲们刚抬起棺,那边庞母的头撞到了院里的槐树上鲜血直流。
刘改向来也不看重钱,今日见到有人为了钱可以舍掉命,刘改也不想看着她去死呀,就对庞母说:“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把钱给你。”
“你可要说话算数。”庞母不加思索就答应了。
“只要你说实话实说,我便把钱给你。你要撒谎,便什么也得不到。”刘改说。
“我向天发誓如果我撒谎,就让我遭雷劈死。”庞母为了得到钱迅速的说。
“好,等庞锁入土后,回到我家我慢慢问你,你慢慢答。答完钱就是你的。”刘改说。
刘改顺利的埋葬了庞锁,回到家,伤腿已经肿得很厉害了,身心疲惫不堪,只想睡一会儿。
庞锁学校的领导来了,把庞锁在学校的遗物全给送回来了,还结了庞锁这个月的工资,慰问了刘改几句,就离开了。
庞母早在庞家,等着刘改架着拐慢吞吞的回来,刘改胡乱的洗了一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顾不上被汗水浸透的衣服,就坐在庞母对面的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现在你可以问问题了吗?”庞母早就等的不耐烦了,连着催促了三遍。
“钱和庞锁谁更重要?”刘改问。
“当然是庞锁了,但是庞锁既然已经死了,那就是钱更重要了。”庞母知道刘改想套话让她放弃钱,她当然不傻。
“拿着庞锁用命换来的钱,你感觉怎么样?”刘改问。
“和所有钱一样,都可区别。”庞母回答。
“能给我讲讲小时候的庞锁吗?”刘改问。
“庞锁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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