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快就到了他家,楚星河很贴心,拖鞋准备的是她的尺码。
她才放下东西,换好鞋子,他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揽过她的腰将她圈在怀里,低头去吻她。
与上次半醉半醒不一样,这次安遥是完全清醒的,所有的感觉都强烈得如同烈酒般让她一阵晕眩!
“安遥——”他边吻她边呢喃着叫着她的名字,手开始不安分地探入她的衣内。
安遥被他吻得绵软如丝绒,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她只能用尚且清醒的意志支撑着,在他的亲吻下断断续续道:“先洗澡……再做……好不好?”
楚星河哑着嗓音道:“我回来过,洗过了。”
安遥在他强烈的荷尔蒙气息下,半眯着双眼,争取道:“我还没洗。”
楚星河依依不舍地轻咬了下她的唇,邪魅一笑,道:“要不,我和你一起,再洗一次?”
安遥一听,本来就红的脸更红了,推了一下他:“你不要这样。”
她这一句在楚星河听来,甚是娇羞,还有点欲拒还迎的意味,他心痒异常,只想快点与她共沐爱河,便一把抱起了她,进了浴室。
安遥虽然已经与他坦诚相见过,也有过一晚,但完全清醒着一起洗澡这么亲密的事终究没法坦然面对,于是劝说道:“我洗很快的,你先准备着,好不好?”
楚星河难得见她软声软气地跟自己说话,心软得一塌糊涂,亲了她一口把她放下了,道:“我等你,多久都等。”他说完出去了,顺手给她带上浴室的门。
在暖洋洋的温水冲刷下,身心不由得放松了,安遥稍微冷静了一些。
她终归还是迈出了这一步,偷偷的、羞耻的、像地下情一般的刺激滚烫。明明已经尽可能地抵挡他,可还是在他的强势攻陷下迷失了自己。在她心底最深处,她悄悄给他留了位置,就像是在圆年少时一个深埋的瑰丽梦幻的梦。
有时候,她真的庆幸他是牛郎,这样她可以靠这层关系与他相会,但又矛盾至极,理智告诉她,不该这样不顾一切的。可不知怎么的,事情完全脱了轨,他似乎也很享受与她的约会。事已至此,她竟有种豁出去的莫名勇气,让她只想好好享受有他在的这一晚。
安遥很快洗好了澡,裹好了浴巾,吹干了头发,不待她开门,浴室门随着吹风筒声音的停止而打开了,露出了楚星河情意涌动的狐狸精似的脸。他已脱了上衣,只穿下装,双手抱胸悠闲地依在门槛上,望着她笑得一脸春心荡漾。
安遥心中一动,过去伸手勾上他的脖子挂到他身上,他火急火燎地抱起了她走到主卧去,将她温柔地放到大床上,顺势压上了她。
房间里没有开大灯,只有天花板上的一圈昏黄的灯带,氛围暧昧得刚刚好。
楚星河的脸就近在咫尺,双眸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安遥紧张得不敢看他,双手不知放在哪合适。
他轻笑一声,将她的双手分别握在手里,十指紧扣,张开举到头的两侧,让自己的胸腔可以更紧密地贴合她的,手肘支撑着上身的重量,低下头温柔地吻住她柔软的双唇,呢喃道:“安遥——接受我吧,我会好好疼你的……”
气氛极度暧昧含糊,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压住自己的心跳连她的胸腔都一起震动了。她被吻得迷迷糊糊,下意识地回答他:“好。”
楚星河大喜过望,双眸亮如星辰,盯紧她道:“你答应了就不准反悔,我绝不允许你反悔。”
安遥总算反应过来了,不解道:“反悔?不是说现在吗?”
楚星河咬牙切齿道:“我是说以后!”
安遥小声地商量道:“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嘛。”
他们这种关系,谁知道还会不会有以后。她没有足够的信心让他“改邪归正”,做回良家妇“男”。
楚星河刚刚有多欣喜,此刻就有多失望。他恨恨地低头咬了下她的脖子,让她吃痛地哼哼唧唧了几声。
安遥佯装生气道:“楚星河,你是狗吗?怎么咬人了,疼死了!”
楚星河幽幽地道:“知道疼了?我也疼,疼死了,疼了很久很久,疼得都麻木了。”
他这人,自己疼也要让别人和他一样疼呀,可他哪里疼?他看着再正常不过了。这该不会也是牛郎的撩拨手段吧,好吧,既然他卖惨,那就安抚一下他吧。
安遥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用呵护安可的语气道:“呵——不疼了,姐姐给你吹吹气。”
楚星河瞪大了双眼看着她,那双桃花眼旋即笑成了月牙儿,嗓音里都是笑意:“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不疼了——话说,我比你还大几个月,你是冬天生日的,我是夏天出生的哦。”
安遥尴尬一笑,道:“那作为记错的歉意,今年我给你过生日?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楚星河笑意更深了:“如果我说我要你呢。”
这男人,真的时刻都在高段位调情呀!
安遥难得撒娇道:“哪有人这样的……”
楚星河似乎很吃她这一套,暂时放过了她:“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现在,我们要转入正题了……”
他低头再次吻住她,情欲满满地唤她的名字:“安遥——”
他吻得缠绵而热烈,身心全都紧紧贴合她,似要将她整个都揉进自己的身体才好。
安遥早就豁出去了,又被他吻得迷离而炽热,在他身下软得像棉花一样,任由他不断掠夺索取。
两人忘情地纠缠着,突然,床头的手机急促地震动着,打断了甜蜜相拥着的两人。
安遥睁开双眼,转头去看床头,发现是自己的手机在震动,会议开完后她将手机调成了震机。手机停了一会,又再震动起来,她伸手去够,根本够不着,只好推了推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道:“楚星河,我要接电话。”
楚星河动作不停,把她的头掰过来看着自己,道:“别管它,专心点。”
可手机还在不断震动着,安遥猜测可能是家里人,因为她之前报备时没有说清楚几点才回家,现在已经很晚了,可能是父母担心了。
“不行呀,应该是我爸妈。”
楚星河一听,立刻停止动作,起身去帮她拿手机。
安遥看了眼来电,果然是安母,她忙接通来。
“妈——”
“遥遥,还没下班吗?今晚怎么加班到这么晚呀?你爸爸发微信给你你又不回,我们可担心了,你还在办公室吧?”
安遥一阵内疚,道:“妈——我忘记告诉你们了,我很快就会回去的,不用担心我。”可她不知今晚楚星河要多久才结束,她看了看他刚刚所在的方位,却发现他已经从背后抱住了自己,头抵在她的肩膀上不断摩挲,悄声在她耳畔蛊惑道:“今晚不要回去,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安遥竟然犹豫了,上次是喝了酒,又太累了,才在他这里过了夜,这次他们俩都清醒得不得了,按道理做完就各自散了。
“那你早点回来啊,小可我刚刚哄着睡下了,你不用担心,你回来开车注意安全啊!”
“知道了,妈。”
“我需要你,你不要走。”楚星河又依依不舍地悄声在旁边吹着枕边风。
安遥转头去看他,他立即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情,安遥心一软,而且自己也有点舍不得他,于是跟电话那头道:“妈,我今晚可能会很晚,如果太晚的话,我就在公司的宿舍睡了,你和爸不用等我门。”
楚星河一听她这么说,顿时爱意翻涌,顾不上她电话还没挂,就一把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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