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明归说完才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他悄悄看了眼越沛的脸色,心满意足的收回视线,这些天被圣上当驴使的气总算舒了些许。
越沛眼不见心不烦,干脆和这人兵分两路去找人,宫外的路再没有人比他更熟悉了。
虽是不认为宣忆谙会去那几个地方但是有姜韵带着不好说,二人默契的分头先去了酒馆和赌坊。
不过这两个地方找了个遍甚至连青楼都去都灭有发现宣忆谙和姜韵的身影。
眼见街上的百姓越来越少,越沛和越明归面上逐渐开始显露出焦急,心中不约而同浮现一个不好的念头。
就在越沛准备命人封锁全城的时候,两个一身酒气迷迷糊糊的醉鬼从越沛身后走出来。
宣忆谙和姜韵相互搀扶着站得东歪西倒,眼见有一个要摔,但另一个总能适时的把人拽回来,两个醉醺醺的人就这么奇异的保持着平衡。
姜韵抬头看了眼越明归又看了眼越沛,然后晃了晃宣忆谙:“我看见你夫君了。”姜韵有的时候还是会忘记称越沛为圣上。
宣忆谙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眼,眼睛里装的是越沛,然后把姜韵的手往越明归的方向一指:“你夫君在这。”
姜韵赞许的点点头,肯定道:“你没醉,挺好,酒量不错。”
如果两人身上没有酒味也没有醉的走不稳路的话。
越沛拉过宣忆谙:“这是去了哪,怎么喝成这样。”
“去……”
“圣上,既然找到人了,那臣就带着王妃先回去了。”越明归听个话头就能猜到话未,在宣忆谙说出自己去了哪之前赶忙掐住她的话,不等越沛答应就带着姜韵想要溜之大吉。
乘坐马车不方便进集市,越沛为了快些找到宣忆谙便没有让车夫跟着,这会几个人也不知道车夫在哪,只得自己走回去。
姜韵一听宣忆谙这是要回宫,当即不乐意了,说好了的在常王府小住几日,她都想好了要带她去哪玩,怎么能说话不算话现在回家。
当即一把推开越沛:“你自己回去吧,她跟我回去,你过几日再来。”
越沛:“……”
“……”越明归:“圣上何必跟一个醉鬼计较,臣这就把人带走。”
这会越明归捂了姜韵的嘴拦腰抱起她趁着越沛开口前把人弄走。
宣忆谙喝得比姜韵少一些,也就比姜韵能认人一点,她眨着眼睛看眼前这个晃来晃去的人影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越沛这一年都忙得不可开交,恨不能一个人分成两个使,临到年关只会更忙怎么会出现在这,宣忆谙想了想可能是自己酒喝多了看错了。
她不去管眼前那个“幻觉”,转头便去找姜韵,刚刚还听见她声音的,怎么转头就不见了。
宣忆谙疑惑着绕过越沛就要去找姜韵,越沛看着她绕过自己心叹这是真没少喝。
“谙儿,回家了。”越沛绕在她身前挡住宣忆谙的路。
听见越沛的声音,又触摸到身体的温热,宣忆谙这才发现面前的真的是越沛。
“你怎么出宫了,我不是跟你说了我和姜韵出宫了,今晚不会宫了吗?”宣忆谙虽然喝了酒但记性还没喝丢,她清楚的记得自己留了张字条在桌上,越沛一回来就能看见。
“什么字条?”越沛没听明白她在说什么,将自己身上的大氅披在她身上,把帽檐拉低了些,遮住凛冽的寒风。
越沛在她身前半蹲下身子,放轻了声音:“雪越下越大了,快上来。”
宣忆谙慢吞吞地爬上越沛宽厚的背,两条手臂圈住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颈窝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大氅上点缀的绒毛和宣忆谙的呼吸交混在一起,喷洒在越沛的皮肤上沾染了些许痒意。
越沛感到不适偏了偏头,这一偏头把头搭在他颈窝的宣忆谙给弄醒了。
“到了?”她含糊问,然后抬眼看着前方还遥不可望的皇宫知道还有一会才能到便又低下头准备继续睡。
但她被姜韵哄骗着喝了不少酒,这会趴伏在越沛的背上胃里只觉一阵难受,挣扎着要下来。
宣忆谙方从越沛身上下来就跑到路边忍不住干呕起来,但是吐了半天什么也没吐出来,这一折腾被风一吹更是头晕难受。
越沛在她背上轻轻的拍着,知道这是她从来没有喝过酒,猛地喝了太多难受,心里又气又急,等人缓过来后把人拢在自己怀中把她身上的氅衣给人裹严实了。
给宣忆谙扯低帽檐的时候越沛的手触碰到宣忆谙的皮肤后发觉一片滚烫。
难怪背着她的时候她的呼吸有点太热了,越沛还以为是自己被寒风吹久了身上太凉了。
如此越沛也顾不上宣忆谙胃还不舒服,拢紧了她身上挡风的氅衣把人按在自己怀中打横捞起,足尖轻点施展轻功带着人玩皇宫奔去。
皇宫外今夜按例巡逻的新任羽卫督尉赵寻看清屋檐上那个胆大包天敢夜闯皇宫的人是圣上后,慌忙按住身边已经搭起弓弩准备将贼人一箭射下的羽卫。
“没事,继续巡逻。”
……
越沛直接把人带去了自己的寝宫,把人脱了外衣平放在床榻上。
在常王府门口没等到宣忆谙却等来了常王和醉的不省人事的常王妃后,常王派人将文心和乔娘送回宫。
刚到皇后寝宫就看见赵寻派来传信的羽卫,告诉她们皇后被圣上抱去了圣上的寝宫,看着好像不太对让她们去看看。
二人急忙往寝宫赶正好撞见了出来命人去唤太医的越沛,这才知道宣忆谙又发热了。
太医匆匆忙忙跟着文心赶来给皇后娘娘诊治,诊治了半天后太医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到实地。
“圣上放心,皇后只是酒后受了点风,微臣给开服药喝下去就好。”
知道宣忆谙没事后周围几个人终于放下心来,文心和乔娘跟着太医一起去给宣忆谙煎药,宣忆谙就交给越沛照顾。
许是寝宫里暖和,越沛又给宣忆谙身上严严实实盖着厚厚的被子,这会她身上被热的发出了汗,身上的热反倒褪下不少。
越沛拧干沾了热水帕子给她擦拭额头渗出的汗,宣忆谙迷迷糊糊地清醒过来,看清越沛在自己塌边坐着。
“……”
一张嘴才发觉自己的嗓子发干,一阵刺痛甫一开口竟好一会没能说出话。
越沛把宣忆谙扶起来让她能靠在自己的怀里,伸手拿起早就准备好的醒酒汤一勺一勺喂给她。
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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