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起眉头,转身就要走。心里正烦着,别来找骂。
陆渊见她不搭理他,忙一个箭步跑到了她的面前,拦住她的去路。他本又想上手抓住她,但想起那日徐莱的话,终是讪讪地收回了手。
他露出一个讨好的微笑,看着徐莱柔声说道:“阿莱你怎么不理我啊。你还在生我的气吗?你放心,我已经想清楚了,我陆渊这辈子只娶你一个人。阿莱你原谅我好不好?”
她本想装作听不见绕开陆渊,但男人就像一个狗屁膏药一样死死跟着她。
徐莱气不打一处来,她冷笑着盯着他道:“第一,不准叫我阿莱。其次,你娶谁与我何干?最后,我与你没有一点关系,你谁呀就要娶我?”
徐莱恶狠狠地看着他,陆渊也有些呆愣住,女子眼眸中的厌恶太过浓重明显,他忽然觉得心里抽痛了一下。
徐莱推开他便要往前走,还未走几步,却听见他在背后喊道:“你莫非是看上那个阿清了?你真是个放荡薄情的女子,也是,谁家女子会与你似的,成日在外抛头露面,还与男子成双成对,真是不守妇道。”
陆渊有些气急败坏,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明明从前徐莱最期待的就是有一日他能娶她。他虽然是负了她的誓言,但是他毕竟是男子,能看上她就不错了。
何况如今他都主动低头来求她原谅,她还敢用这个态度对自己。简直是把陆渊的尊严踩到了泥里,要是让旁人知道,不知道会被笑话成什么样子。
徐莱不可置信地回头,她一把走到陆渊面前,用力抓住他的衣领。
“我告诉你陆渊,不管是你,还是什么阿清,我都不在乎。我不需要谁爱我,女子也不需要男人的爱。立足于这世间,我靠得是我自己,你又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觉得我就一定得看上你?需要你?”
陆渊被惊到说不出话,女子的力气是如此之大,气势是如此磅礴,逼得他节节败退,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徐莱一把将他推至地上,不屑又厌恶地看着他:“我警告你,以后要是再敢侮辱我,我就往你的嘴里塞屎,我说到做到。”
陆渊躺在地上久久不能回过神来,他看着女子离去的背影,瘦小却磅礴。
过了许久,他才坐起身,拍了拍衣袖上的灰尘,对着旁边围上来看热闹的人群大喊道:“都给我滚开,看什么看。”
周围人有认出他的,本还在低声议论什么的人群,一下子如潮水般散去。
陆渊捂着隐隐作痛的屁股,一瘸一拐地准备离去,这般可恶的女子,竟然让他落到如此狼狈的境地。
他脑中愤恨地想着,转瞬又有些茫然。他总觉得,徐莱与从前很不一样了。从前的她总是带着卑微的讨好,说话也是轻声细语,何时忤逆过他?
陆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种张牙舞爪,虚张声势的女人,可远比那些木头有趣多了。
下一瞬,却被人捂住了口鼻,一把拖到了巷子深处。
陆渊挣脱不开,被狠狠地摔至墙上,他只觉眼冒金星,背上痛得像是皮肉要掉下来似的。
他努力睁开眼想要看清是谁,却迎面撞上男子硕大的拳头。
几轮下来,陆渊早已鼻青脸肿,有鲜血顺着脸颊落下,他恍惚间只听见男子粗犷的声音:“以后离徐姑娘远一点,听懂了吗?还有,别想着报官,你家铺子那些脏事,也不想让官爷知道吧。”
陆渊生怕那人又给自己两拳,忙不迭地点头应道,嘴里咿咿呀呀地喊着什么。
王虎走到巷子口,一改方才凶神恶煞的表情,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霍公子,我已经将那陆渊狠狠揍了一顿了。”
阿清轻轻点了点头,“不要让别人知道。”他淡漠地往巷子里看了一眼,便转身离去。
王虎连连应是。这位霍公子也不知是什么来头,前些日子找到他,说自己能帮他解决铺子的麻烦事。
他本以为又是哪个莫名其妙之人,来看他王虎笑话。谁知他一示意,那些上门讨债的人竟然全都退去了。
“帮我做三件事。从前骗过徐莱多少银子,三倍奉还。不准再靠近她。打陆渊一顿。”男子跟今日一样带着一白色帷帽,声音如清泉却不带一丝感情。
王虎虽然看不清他的脸庞,却能感受到他气势逼人,他也不敢多问,只能战战兢兢地应下。
方才,便是这位霍公子派他过来,正好他许久未动过手了,可是好好将那陆渊收拾了一顿。
*
徐莱踌躇了一阵,还是走到了南广盐铺。她告诉自己,就算这陈争广让她滚蛋,她也要先把昨天的那口恶气发泄出来。
南广盐铺外罕见地十分冷清,不仅不似平日围满人的盛况,竟是十分冷清。
徐莱狐疑地走进店里。却看见店内如死灰一般鸦雀无声,她找到那个眼熟的店小二,低声询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小二一瞧是他,也下了一跳。他左右环顾了一圈,见无人注意,拉着徐莱进了里间。
“徐姑娘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他急促地说道,声音又轻又快。
徐莱更有些摸不着头脑,就算她被赶出了铺子,也得有人通知她一声吧。
那小二看她实在茫然,便只能开口道:“州府大人来铺子里了。陈掌柜已进去一个时辰还未出来,眼下整个盐铺都人心惶惶呢。”
州府大人?徐莱虽然是个现代人,并不十分清楚这个朝代的官职,但是能当上这云州州府,那必定是不一般的人物。
这样的人物,为何会找上陈争广,竟然还到盐铺里来。
她这才明白为何盐铺今日冷清无比,天高皇帝远,这州府不就是云州的皇帝。
徐莱也觉得形势不对,她忙谢过那店小二,就要快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谁知还未踏过门槛,便被一个冷脸男人拦下。
“徐姑娘,州府大人有请。”他身着一玄色长袍,身材高大魁梧,眉目冷厉。最重要的是腰间那把长长的弯刀,让徐莱无法忽视。
她抬眼看着男子,他虽面容平静无波但语气不容拒绝,徐莱只能认命的与他前去。
一路上她都在思考她是如何被州府注意到,莫不是这陈争广找他告状?随即她便觉得自己这想法无比可笑,这是过家家不成,还找大腿告状。
徐莱第一次发现这盐铺居然如此大,一路走过储存盐的厢房,一直到最深处,那侍卫才停下。
这么远的屋子,便是再怎么喊叫也传不到外面吧。徐莱突然冒出这个想法。
“带她进来。”屋内传来一个声音,下一秒徐莱便被按住双手,带进了屋。
屋子并不大,高抬两旁也只站着两个侍卫。正中坐着一个紫袍男人,正漫不经心撑着手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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