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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黑手党的规则

小说:

做卧底和敌方大佬he了

作者:

半个匠

分类:

衍生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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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凉回应完那一声后就没再说话,他看着团长的手下把黑柱抬走,搬到船下,剩下的人拿过拖把开始清洗血迹。

这些是平时跟着黑柱的人,和枪杀其他叛徒时不一样,他们面色有异,动作也迟缓了一些。

凡凉拿着手机,站得离其他人有点远,轻声问:“你竟然会给我打电话?”

贪烨在那边笑了,笑声简短而清晰,他说:“想了解一下情况,只能找你了。”

前天,他们两个在一个封闭的监/禁室里激烈对峙,最后却给了彼此一次绵长而暧昧的吻。

现在,没人知道一个黑手党头号干部和一个被揭发的警察卧底之间有什么好聊的,明明立场相对,水火不容,贪烨在这种处境下还能跟他开玩笑,可见他强大的心理素质。

“多有脸啊,”凡凉最后一个字几不可闻,像是气音,“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痴心妄想还是要有一点的,万一实现了呢?”贪烨似乎十分享受和他的对话,拖长了一点调子,“就像我昨天也没想过你会放过我跟沙鳄,能问一下你,当时是怎么打算的吗?”

“浪费我两颗子弹,不值得。”凡凉冷冷回。

贪烨听破不说破,语带笑意:“其实我没想过能接通的,我以为你知道是我的时候,已经把手机扔进海里了。”

“我正有这个打算,你提醒我了。”凡凉微微低头,看了一下船舷外的海面。

可能是真怕他扔了,贪烨话题立转:“我就是想知道黑柱怎么样?他离开之后有回黑漆花吗?”

他把录像给了黑柱,也知道人很容易被那种浓烈的仇恨冲垮,所以他问话的语气轻缓,带着几丝忧虑。

凡凉眼前就是清理现场,人影幢幢,他安静地看着,回了一句:“团长已经动手了,黑柱跟我说他想被葬在海滨的墓地里。”

隔着一个电话,贪烨也沉默了,过了好一会,他才缓缓地开口:“我当时应该想清楚的,是我考虑不周到。”

凡凉毫不客气、冷声反问:“你要在我面前说这个,挑拨离间的具体过程?”

“.......凡凉,”贪烨轻声打断他,“黑漆花已经分崩离析了,诗人自首后,主动供述了全部的情报网络,让我们初步控制了半个海滨。就算我们现在抓不到团长,你们也无路可逃了,继续跟在这么一个残酷冷血的犯罪头目身边,你确定要这样?“

凡凉轻握手机,密长的睫毛掩住了那狭长的眼眸,显得情绪难以捉摸,侧脸和指节格外冷白。

他这次安静了更长的时间,贪烨甚至能听到那轻轻的呼吸声,一下一下地落在自己耳边,他克制不住有点痒。

凡凉冷不丁开口:“你应该调查过我。”

贪烨没想到他能问这个,思绪急转,他低声回:“嗯,记录在案的情报不多,有很大一部分是沙鳄告诉我的。”

“十年前,我是作为一个奴隶被卖到这里的,或者说,是准备卖到这里,但是中途我逃了。”

玉面阎罗没有对人这么坦诚过,他那颗凉薄的心,好似在这个雨夜,能稍微敞开一点,但是他神情仍然冷淡,口吻也漫不经心的,如同在述说别人的故事。

贪烨听着,他知道十年前的海滨十分混乱,各种外来势力争相割据这块富饶的土地,新开的港口每月吞/吐的货船量急剧暴增,船舶带来了一群建筑商人,一群黑手党,还有一群闻风而来、远渡重洋的人贩子。

如今,黑手党成为了H市的毒瘤,而人贩子则因其对人权的侵犯和掠夺,早早地被联合打压,在海滨消失了。

贪烨觉得自己知道结局,但还是轻声问:“然后呢?”

过去的阴影被一丝一丝地从骨头里抽离,凡凉薄唇微动:“我逃到了海岸边,本来以为快要死了,没有希望了,然后就遇到了团长,他救了我,收养我,教导我一切。”

“所以我才会在黑漆花。”

*

十年前,一艘中型轮船的底层舱。

这里昏暗潮湿、肮脏不堪,木笼子上洒着血迹,角落里窝着几个人。

有男有女,皆是光手赤脚、蓬头垢面,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露出来的手臂和脚踝上布满青紫色的鞭痕,正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另一个角落躲着一个瘦小的男孩,他胳膊上青红交错,脚上还有冻痕,那张脸脏污带泥,但已隐约可见之后惊心动魄的眉眼轮廓。

为了让“商品”有一个好卖相,奴隶贩子们打人时会刻意避开脖子及以上的地方,所以这小男孩虽然瘦成了竹杆样,那露出来的脖颈仍然雪白干净,黑发耷拉下来,盖住耳梢和眼睛。

在黑暗里,他自己抱着自己,蜷缩着,指尖发抖,眼睛都不敢眨地望着入口处。

这些奴隶被锁在木笼子里,如被困的幼兽般呜咽颤抖,哀哀戚戚,等待着自己未知的、走向死亡的命运。

下一秒,入口处的门开了,两个人拎着水枪走进来,前面的人解开笼子的锁,后面的人气势十足地喊了一声:“都他妈滚出来,清洗一下,脏兮兮得跟鸡笼子似的,熏死了!”

奴隶们畏畏缩缩的,一个接一个半蹲着出去,连大口呼气都不敢,小男孩落在最后,等到大家都站成一排,才发现他竟然是一群人中最小的。

“噗呲!”

两根高压水枪同时启动,咻的一声,爆发式的水柱猛地打在他们身上,这一下的冲击堪比十几记狠拳砸在身上,霎时水流扑溅。

奴隶们顿时被冲得连声惨叫,抬手捂头,弯腰躲闪,整个船舱原本弥漫着的血腥味都被稀释掉了。

那小男孩也被水柱冲到笼子旁边,侧着身捂着头,鼻腔进水都要窒息了,眼睛死死地睁着,嘴唇止不住地发抖,水流射在身上,带来火辣辣的刺痛,但他一声不吭。

左边的人贩子讥笑一声:“哟,你们冲干净了,也是有点人样的!”

右边那个人贩子把水枪口对准中间几个女人,语气贼溜溜的:“把这几个女的弄干净一点,带出去的时候套上那种带丝的衣服,海滨不少有钱人都好这一口,能快点卖出去!”

他们冲完了,也把那几个女人抓走了,尖利凄惨的喊叫还回荡在这阴暗的船舱里,小男孩闷不作声,拾起被水枪冲断的木条,背过身,开始慢慢地在地上磨起来,木条的一端越变越细......

整个舱底,两个大木头笼子,另外一个笼子里的人都被卖完了,他这个笼子里的人也渐渐变少。

环境原本就很恶劣,现在浸了水,船体缝隙里渗进的铁味和霉菌发酵的酸味混在一起,令人难以忍受。

人贩子只想赶紧把他们卖出去换钱,一天不见得能给一顿饭,好在小男孩辗转被卖多年,根本没有体会过几天正常日子,身体早已适应了饥饿和寒冷。

常年不见天日让他变得瘦小而苍白,晚上猫一样地蜷缩在角落,脸贴着冰凉的船板,睁着眼睛连觉都不敢睡。

直到这个笼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有人解开了锁,大概是因为赚了钱,这人宿醉回来满身酒气,指着他,语带轻蔑地开始唠叨:“今天终于把你个压货卖出去了,女的都好卖,抢手货,胸大屁股大的更好使,男人们有手有脚也能干活搬货,实在不行看个家,就你这年纪不上不下的,都没多少人要!”

“今天终于遇到一个冤大头,是个癖好独特的肥老板,你等会过去表现好一点,也别几天就被弄死了,到时候别人说我这边的货不经用,听到没!”

那小男孩还是蹲在角落,没抬头也没说话,人贩子被他这态度激怒了,上前几步就要扇他巴掌,却没想到那瘦不拉几的孩子倏然抬起手臂,拿起什么东西狠狠地扎进了他的眼睛。

鲜血和疼痛,人贩子惨叫一声:“啊!!”

插进他眼睛的就是那根特地磨尖一端的木条,那鲜血哗啦啦地从眼眶里流出,小男孩猛地推开他,从笼子口跑出去了!

他跑得腿脚发软,身体变重,喉咙被沙子磨过一样干哑,他看到了一瓶果汁,囫囵喝下去,酸酸甜甜,这次他第一次尝到橘子的味道。

身后又有脚步声响起,小男孩把桌子上的酒瓶全部掀翻在地,打火机咔嚓一声点燃,他松了手。

烈焰直冲上天,干燥而温暖,顷刻间火势已无法被扑灭,这船上仅剩的几个人纷纷跳海求生,小男孩也跳了。

他喝了好几口海水,又差点被不小心吞进喉咙里的海带呛死,游到最后精疲力竭了,看着不远处反着暗光的沙滩,他昏沉地闭上眼。

但是海浪还是把他推到了岸边,他醒过来,不停咳嗽,胃里肺里的水也跟着一起抖,发不出太大声音,只有气音。

小男孩伤痕累累地趴在沙滩上,冷、饿、鞭伤感染、海水还在不断上涨,他知道自己快要死了。

勉强撑起眼皮,他无力地喘息,那张脸经由海水冲刷,白得触目惊心,不远处的轮船在熊熊燃烧,橘红色的光映在他的鼻尖。

没过多久,耳边传来踩沙的声音,渐近,在他朦胧的视线里,一道黑色的人影蹲在了自己面前,随后是温和的嗓音:“小孩子,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叫什么?”

小男孩经历了数年的漂泊,在这一刻,濒死感掐住了喉咙,他哑着声音,气短道:“......凡......凉.....”

之后,黑漆花的老大团长身边就多了一个十一岁的小男孩,不少人知道他是捡过来的,但没有明说,也没有刻意去探究。

凡凉大多数时间都跟在团长身边,团长不在,他就一个人站在会所的角落,戴着兜帽,只露出半张苍白的脸,不惹人亲近。

黑漆花的人看着他从一个瘦弱男孩长成一个高挺少年,营养补回来了,胳膊和腿都练得匀称漂亮,平时做事也是干脆利落,动作快得让人心悸。

在他第一次用腿踢折了一根钢管后,黑漆花上上下下的人开始对这个少年唯命是从。

这时凡凉十六岁,还是不怎么爱说话,那狭长眼睛的魅力已经初现端倪——海滨的女人们都想包养他,男人中也有不少人对他抱有一些疯狂的念头。

但毫无意外,所有敢下手的人,都被这凉戾少年一脚踢断了骨头。

这一天凡凉跟着团长来到白藏的酒店,大厅宽敞,他挑了一个角落,穿着卫衣带着兜帽靠在墙上,身形单薄,目光垂落在自己的手指上。

酒店里来来往往的都是白藏的人,他们看到那张年轻到近乎青涩的脸,再想到这少年令人胆寒的实力,咽下口水之后,不由自主地走远了一点。

黑漆花是海滨的第一大黑手党势力,白藏仅次于这个地头蛇,东边有一家钢厂,西边有一家化肥厂,一直办得红红火火,但是最近一年却被黑漆花发展起来的港口贸易不停打压,海滨地产行业已经饱和,钢材供过于求,生意惨淡,不少工人离厂去做港口的搬运工,而黑漆花从外地运过来的化肥也是物美价廉,一度把白藏的化肥厂弄破产。

于是今天,白藏的老大——鳌头,一个倨傲自大、看不得别人比自己过得好的男人,一反常态、盛情邀约团长过来这边寻求合作,看看能不能有个两全的办法。

进了酒店大门,往右看,一张实木长桌旁边放着十几张椅子,长桌上垒着一套青花瓷茶具,龙纹小香炉里飘出一缕细烟。

有几个黑漆花的小弟们守在一旁,小声议论。

“这哪里是要合作,鳌头那个家伙肯定不怀好意。”

“上次他憋着气没砸了我们的场子,估计正窝着火,想要算账了。”

“团长这次就不应该来,谁要跟他们合.......”

他们的声音被一道杯盖相撞的响声打断,一个美妇坐在餐桌边,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裹紧自己上身的白色开衫,对他们盈盈一笑:“团长的想法,我们就不要猜测了。”

她嘴角勾起的幅度恰到好处,风情而不浪荡,年近四十岁,眉眼依然昳丽,有一种在岁月这坛酒里越浸越香的余韵,烟青色的旗袍上带着书香气,旁人倒也能从这副装扮中琢磨出团长宠爱这位情妇的原因。

黑漆花的小弟们低头,闭上了嘴。

这美妇眼波流转,大胆地向靠在角落里的少年招了招手,柔声道:“你别一个人在那里站着,过来坐。”

凡凉没动,看着她继续招手,才放下腿,步伐沉快地走了过来,坐在了她旁边,他双手还插在口袋里,没有扭头看她的打算。

美妇打量他,但是目光很有分寸,半响,她带着温柔的笑意、轻轻感叹道:“美貌和年纪,真是一种资本。”

少年的脸有点清瘦,再长开一点,那铺面而去的冷意就能冻死不少人,他没有搭理她,毕竟一般人不会有这种无聊的念头。

美妇继续望着他,目光从那直挺的鼻梁滑过,犹如凝视着一尊艺术品:“你就没有想过利用它们,为自己换取一些利益吗?”

凡凉听懂了,他冷声说:“我不需要。”

那美妇一笑,柔情四溢。

“如果不是被团长捡走,你这个年纪,现在应该念高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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