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邵宗动作稍顿,揽在黛黎腰间的手没松开只是把到了喉间的话咽回去换了另一句,“夫人饭否?”
“我用过了。”
黛黎直入正题“下午时我和州州去寻了丁先生看诊,丁先生说他看不出来建议州州去寻他家中祖父。秦长庚我想带儿子先去一趟渔阳郡。”
她没有问他何时回程而是直接说自己想先行过去。
秦邵宗:“过些日我和夫人一同回渔阳。”
黛黎着急地皱眉,儿子说每隔十日会发作一回,她一刻也不想多等“过些日是多少日?要不这样吧,咱们兵分两路我和州州先过去,你忙完再回。”
说完黛黎后知后觉儿子跟着她从屋中出来了,她顿觉腰上的大掌变得炙热非凡。
她悄悄地拨了一下他的手,但没能拨开那只深色的手掌像铁铸一样牢牢扣在她腰上。
秦宴州移开眼:“母亲我先回房了,晚安。”
“……州州晚安。”黛黎很尴尬。
秦宴州转身进自己的房间,他进屋后秦邵宗才带着黛黎回房。
房中没有点灯唯有窗旁还有少许黄昏的余烬。
秦邵宗转了个身将人困在自己和房门之间俯首亲了亲黛黎额上的那枚小红痣,“再等两日两日后夫人随我一同启程回渔阳。”
他方才在正厅吃过酒如今张口说话间满是酒气。黛黎皱了皱鼻子侧开头“两日有些久。”
秦邵宗向来看不得她嫌弃他当即以两指捏住她的下巴尖将人转回来“不久到时我与夫人日夜兼程步兵在后面跟着时间能追回来。”
黛黎还是皱着眉“我还是想……”
后面的话没说完全被他吃了去。
酒气在口腔中炸开海啸般凶悍涌来黛黎眼瞳微颤。对方来势汹汹和方才在宴中没吃饱似的如今敞开了胃口胡吃海喝。
柔软的红被勾住
和黛黎以前谈过的任何一个对象都不同秦邵宗在这种时候是不会闭眼的。
他总是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不光手臂要圈着人目光也要紧紧锁着和虎狼一样护着肉食容不得旁人抢也不许她分神。
房中未点灯男人浅棕色的眼在此时黑得发沉像一汪深不见底的黑潭。
明明没有喝酒但黛黎硬生生被熏出了几分迷蒙醉意等回过神来她人已到了榻上外裳落在了床榻边的不远处。
“啪嗒。”
珠子碰撞的轻响在夜里分外清晰。
黛黎只觉手腕上一凉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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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缠在上面。她抬起手,周围光线不甚明亮,她只隐隐看到了一抹异常鲜艳的蓝绿色。
“这是什么?”黛黎动了动手腕。
秦邵宗嘴里叼着软肉,声音含含糊糊的,“南宫来府中用膳,吃了一口铁锅炒的肉后大为惊叹,对其念念不忘,企图讨个方子。我和他说这是夫人的杰作,如若他想知晓便拿些珍宝来让你过目。那厮听了,竟是一刻也等不及地让人回府,直接抬了几大箱珠宝过来,夫人你瞅瞅合眼缘否?”
黛黎转了下手。
东西不重,好像是珠串一类的东西。
方才那话说完,秦邵宗轻哼了声,有几分不屑,“青州和兖州的珍宝不多,待夫人随我回了渔阳,我让夫人看其他宝贝,如今先勉强凑合。”
嘴上说着嫌弃人家的东西,他却动作不停,不知又从哪儿变成一条长长的项链,继续往黛黎身上套。
脑袋缺氧再加上酒气的熏陶,让黛黎的思绪比平时慢了两拍,他抬她的手和腰时,她都没反抗。
好一会儿,黛黎才反应过来自己成了圣诞树。
冰凉凉的珠链从敞开的帕腹溜入,冰润冰润的,黛黎伸手摸了摸,她看不见,但手感不错,能从几箱珠宝里被这人拿回来,想来并非凡品。
她是很喜欢收藏首饰没错,但是,谁要在床上戴一身的饰品啊!
“不要,这些翻个身就硌得慌。”黛黎试图拿下来。
秦邵宗扣住她的手腕,阻止黛黎的动作,“且先看看,看完再取下来。在南洋县那时,夫人答应过我什么?”
像是提醒她莫要忘记,他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翘且丰圆的侧方。
黛黎:“……”
她是发现了,这人在榻上是有点其他癖好。
他兴致忽的很高,心血来潮,一门心思给黛黎打扮。
不仅脖子上、手上,秦邵宗还拿了两个金钏给她套上,项链往下拉了拉,当腰链用。还在其他地方挂了细细的金链子。
大致装点完,秦邵宗起身,单手捞起黛黎,让她坐在自己的左臂上,就这样抱着人下榻。
脚完全挨不住地,下又下不来,身后也无所依,黛黎怕自己掉下去,只得用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
秦邵宗抱着人在房中走了一圈,拿了两个物件,然后去了镜奁前。
“夫人,点灯。”
黛黎手里被塞了东西,她探出是一块燧石和小铁块。
这个时代别说打火机,连打火机的初始版本火折子都没有出现。
人们要点火,一般采用金燧和石燧的取火法,前者是利用阳光,后者是用燧石,即一种含磷硅质的石头和铁器碰撞,手动取火。
镜奁前有软椅,秦邵宗坐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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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再让黛黎坐他腿上。
前面有灯盏静立,黛黎手里拿着东西,她没用过这玩意儿,加上她本来就不积极,打火打得稀稀拉拉的,好半晌才“啪嗒
秦邵宗拍了她一下,“别磨蹭,何时看完,何时回去歇息。
说起这个,黛黎就有动力了。她侧了侧头,稍稍躲开耳廓上带着热度的亲吻,“你消停会儿。
“你忙你的,我做我的,互不相干。秦邵宗话落,一口衔住那枚圆润雪白的耳珠。
黛黎打了个颤,又觉有粗粝的感觉像蛇一样溜入她的衣摆下方。一点点丈量,像树藤一样朝上生长,又变成舒展的落叶托住她。
集中注意力,黛黎拿着石头又敲了两下,总算见有火星子冒出来。
只是有动力是一回事,她会不会用又是另一回事,不知是否方法不对,黛黎敲了几回,那微不可察的火星子一次都没落在灯芯上。
“秦长庚,你是不是拿了个假的燧石给我?黛黎撒手不干了。
“胡说,我来教夫人。秦邵宗将手从她衣中收回,转而分别包裹她的两只手,手把手教她怎么用燧石。
“啪嗒,力道比先前黛黎自己撞的大许多,就那么一下,灯芯便点着了。
“这不就成了,有何难?秦邵宗笑道。
黛黎不满抿唇,心道还是火折子来得好用,只需吹一下即可。
想到火折子,她的思绪难免飘得更远了些,现已入秋,天气一天比一天的凉。
渔阳郡在北边,那里的冬天更冷,用燧石打火,肯定打得手指疼,吃火锅烤肉生火都不方便,不如做一批火折子出来。到时她和州州,还有念夏碧珀她们围炉吃火锅。
火锅已经在眼前飘了,忽的胸前一阵凉意将黛黎拉回现实中。
她的帕腹松松垮垮,长长的琥珀项链在她颈上绕了两圈后,最中间那枚最大颗的兔形琥珀藏入高高的雪白中。
豆灯摇曳,前方的铜镜内映出一片亮色,金辉银芒,相互勾勒出一种奢靡雍容的艳。
帕腹的绳结近在咫尺,秦邵宗凑近,以尖利的犬牙咬住绳结,再往侧偏头。
柔顺的丝绸滑落。
豆灯之下,铜镜之中,雪白的画卷上又添了其他更加生动鲜艳的颜色。黛黎抬手欲将掉落的帕腹拾起,指尖堪堪触及到那杏色的小衣,忽的整个人被他端了起来。
原先是侧坐,如今成了正坐,她面对铜镜,背靠着他。
缓缓坐下时,黛黎呼吸微滞,腰部绷得很紧,完全顾不上拾那件掉落的帕腹了。
秦邵宗的呼吸随着她的收紧而骤沉,他适时伸手揉她的腰眼。
潭水被不算温和的风惊起涟漪,层层推开,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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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流水潺潺。
镜中映着花妖一般的美人,雪白的花枝缠着金丝银带,玉、各色的玛瑙,琥珀和绿松石点缀在娇俏的花枝各处。
“夫人看下喜欢否?”他亲手一一装点,再次仔细丈量,爱不释手。
“不要戴这里,秦邵宗,你这个变态。”黛黎满脸通红,办事也不老实。她抬手欲摘下,又被他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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