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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泣不成声的她

小说:

开国皇帝为我娘神魂颠倒

作者:

未眠灯

分类:

现代言情

新郡,兴隆传舍。

敲门声响,接着门外之人的声音飘入,“妈妈,我能进来吗?”

准备休息的黛黎稍愣,走过去把锁开了,“州州,怎么了?”

青年入内,他已换了身衣裳,衣着整齐,不似要安寝的模样,“我有些事想问您。”

传舍的厢房鲜少有内外间之分,室内唯有一榻一案和几张胡椅罢了,甚是简朴。黛黎走到案旁给儿子倒了杯水,笑问他,“你昨晚都一晚没睡了,怎么不先去休息?”

秦宴州摇头说不累。

黛黎:“好吧,那到底是什么事让你不问清楚睡不着?”

“妈妈,先前您未告诉我答案,如今我们已离开武安侯,您能否告诉我您想离开的理由?”秦宴州定定地看着她。

那时被告知要离开,除了懵,他更多的是疑惑,不懂母亲的选择。后来他去寻了念夏,从对方口中问出了些话,原是两个贵妇在宫宴上嚼舌根子。

可最初他以为父亲有新欢,母亲的反应并不像忧心那方面……

百思不得其解,秦宴州索性来问缘由。他有预感,这次他能得到答案。

黛黎怔住,未料到他因此而来。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看着脸上几乎寻不出青涩婴儿肥的高大青年,某些话到底咽了回去。

“坐吧。”黛黎垂眸。

秦宴州入座。

黛黎也给自己倒了杯茶,娓娓道来,“事情还得从那次你任斥候,领兵去探徐州军踪迹说起。那时你久未归,我便想去找秦长庚问个消息,结果才走到门口,便听他们在议事。后来更是有士兵汇报,说州州你以二十人不到的兵力烧了徐州军的粮仓……”

黛黎用支着额头,浓密的眼睫下压,更显出几分倦色,“你立了大功,妈妈很高兴,也很为你骄傲,还感慨我儿子不管在哪个时代都一样优秀。可我还没高兴多久,就听见厅堂内的两位先生说话。”

仿佛还记得当时,黛黎紧紧抿了下唇,而后才道:“毫不夸张,我听后只觉寒从心起,我的两条手臂、乃至背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瘆得慌。”

秦宴州不由往前倾,“当时谁说话,他们说什么了?”

“你的老师纳兰,和祈年的老师崔先生。”黛黎说。

“他们,说了什么?”秦宴州皱眉。

那两位都是北地的核心人物,听闻已跟随武安侯有十几二十年。

老师更与母亲交好,他实在想不出他们会说什么过分的话,令母亲色变。更别说当时众将皆在,他们没理由……

黛黎缓缓抬眼,“纳兰夸你,崔先生夸祈年,和打擂台似的,各不相让。而赞过你或者祈年的幕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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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少再盛赞另一方。州州你应该能看得出来秦长庚问鼎不过是迟早的事到时偌大的新王朝亦需要一个继承人。这个储君到底是谁?是你、还是祈年……”

“妈妈我从未想过那些。”秦宴州惊愕。

黛黎低声道:“我知道你没想过。但你不想总有人会想你的老师会你老师的挚友会和你情同手足的同袍们亦会。当你彻底代表他们的利益的时候你本人的想法很多时候就不重要了。”

秦宴州僵住。

黛黎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现在的秦长庚的确待你我很好但人心永远难以控制。我不知道十年、二十年以后他是否依旧如初而且……纳兰站队一事我不信他一点都没察觉但他从未对我说过。我害怕啊怕他把你当磨刀石给祈年用害怕我的孩子最后死在腥风血雨的权力斗争里。”

这是她心里的一根刺每每轻轻碰一下就扎得她坐立难安。

那么大的事事及将来不少人的命运秦长庚为什么不和她说?

是觉得她是女郎因此没必要;还是不想她干预所以干脆不提;亦或是他从始至终都不信任她?

夜已深传舍不算奢华屋中唯有一盏灯光线不算明亮。

黛黎看着儿子被光影清晰划分的脸酸涩的眼眶里有了水光“对不起妈妈擅自做了决定我知道比起现在东躲西藏的生活你肯定更喜欢之前也明白这有违你的抱负。但我真的……”

她眼中的泪终是落了下来黛黎哽咽道:“上次我不知道那辆校车会出事没能阻止;但这次我预感到了真的没办法置之不理。”

一条手帕递了过来。

“妈妈其实现在比一开始好多了。我还在青莲教那会儿、还在范府时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我竟能脱离那个教派还能和您相遇。”秦宴州浅浅一笑“老师曾说如果最后事与愿违请相信上天一定另有安排。”

黛黎愣愣地看着他似乎又不是在看他。她眼前浮现出一副光怪陆离的画面。

背着小书包、脖子上挂着卡通水壶的小男孩对她挥挥手而后转身背对着夕阳逐渐走远。

与此同时身形颀长的青年迎着夕阳走来一大一小相互交错而过。那道小小的身影越走越远青年越走越近最后来到她面前。

他比她高大比她强壮

黛黎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金乌爬出地平线扑腾了两下翅膀慢慢飞高被日光唤醒的新郡热闹非凡。郡比县高一级新郡哪怕作为豫州规模较小的郡也有十来万人口。

兴隆传舍坐落于闹市边

恭喜你可以去书友们那里给他们剧透了,他们一定会“羡慕嫉妒恨”的

缘,周围人来人往,人声鼎沸。

“听说了吗?郡里来了上面的贵人。”

“哪能没听说,四个城门都封……不对,也不能说封闭,该说严查,也不知道在寻什么?难不成前日岷江的水匪偷偷进了新郡?”

“不知晓呢。不过城中多了许多兵长总归是好事,前些儿赵叔不是说家中失窃吗?这回那些宵小必定如缩头王八,不敢妄动。”

……

秦宴州站在敞开的窗户旁,呆呆地听着下面路人的闲言碎语,几息后突然脸色剧变。

把洗漱用的巾帕往盆里一扔,他快步走到房门前,把门一拉就往外走。

门外的光线更亮堂了,天光大盛,早已不是昨日他和黛黎约定好要启程的清晨。

秦宴州起晚了。

他之前一天一夜没睡,又干了不少力气活,加上昨夜黛黎坦诚以后,他想着将来,就算身体疲惫亦未能立马入睡。

于是这一睡,就不慎睡过头了。

“妈妈。”秦宴州在隔壁敲门。

敲了好一会儿,门才开,门后的黛黎睡眼蒙眬,乌发散乱,显然也是刚醒。

“妈妈,现在巳正了。”秦宴州说。

就这么一句,直接将黛黎剩余的睡意全部惊飞。

巳正,早上十点!

“遭了,起晚了。”黛黎头疼道。

她昨夜情绪大起大落,哭过一场后非常疲惫,加上前夜大半宿没合眼,因此才睡到现在。若非被儿子叫醒,黛黎还能再睡一个多时辰才起。

“巳正就巳正吧,迟一点不要紧,我们现在出城也还来得及。”黛黎很快镇定道。

然而话刚落,她却见儿子摇了摇头。

“妈妈,我听闻今早新郡的几处城门都**了。”秦宴州看着母亲忽地苍白的脸,轻声道,“武安侯的人马好像找过来了。”

脑中似乎有什么炸开,黛黎头晕目眩,伸手扶住房门才堪堪站稳,“你确定真是他的人?”

秦宴州实话实说不确定,见黛黎神情恍惚,遂道:“妈妈,我去探虚实,很快回来。”

还未迈开步子,他的手臂就被抓住。

“州州,你别去!北地的士卒认得你的不在少数,万一真是秦长庚的人马,你一出去说不准要被发现。”黛黎不放心。

秦宴州解释道:“昨日我见有几个小童在传舍后门玩耍,他们多半是佣工或这附近的孩子。妈妈,我不走远,只寻他们帮我探个究竟,很快回来。”

黛黎这才松手。

儿子离开后,黛黎惴惴不安。

难道白剑屏成功和江上部队汇合,告知众人她“叛逃”一事?

可也不对,若真是如此,他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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