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不用想了,这么重的手脚肯定是澜在给我上药。
一直沉睡的女儿终于醒了。
澜欣喜万分地想去通知大祭司好给拉格再做一次检查,但哈尔却伸手拉住了她。
“澜!大祭司已经确认过拉格只是有些脱力,外伤也都被你包扎过了。”
哈尔心疼地摸了摸拉格起皮的脸蛋,用眼神示意澜注意一下女儿干涸的嘴唇。
“现在大祭司那里都是伤员,等晚上吧!我们晚上邀请大祭司来共进晚餐,到时再请他替拉格检查一下好吗?”
澜见状立刻起身去倒了一杯水,懊恼着自己的粗心。
“抱歉哈尔,我没照顾好我们的女儿。”
哈尔闻言不赞同地向澜摇了摇头,又抽空给坐起的拉格塞了一个枕头在背后。
然后哈尔拉着澜一起坐到了床边,将母女俩的手包在了他的手里。
沉默了一会儿,哈尔软言丽语地道歉道:“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们两,才让你们孤立无援地对上了那个杂种。”
拉格诧异地停下了喝水的动作。
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温文尔雅的哈尔会说出如此粗俗的词语。
哈尔马上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转移了话题。
“拉格告诉爸爸,你的神力是不是已经用完了?”
拉格不想点头,但这关乎女儿小命的问题不可能被他轻易地放过。
哈尔敏锐地意识到了其中的关键所在。
他直截了当地问拉格:“必须同一血脉吗?”
瞬间反应过来的澜马上拔出了腰间的匕首,向她的手腕划去。
幸亏哈尔眼疾手快地拦住了澜。
“澜,你干什么?同一血脉又不是只有你我!”
澜额蹙心痛地向哈尔反问道:“那是用古索姆的?还是用奥普西亚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澜痛苦地握着胸口的项链,凄然泪下地看着眼前的丈夫。
“如今与拉格血脉相连的只有我们这些亲人了!”
这还是拉格第一次看见如胶似漆的夫妻二人如此剑拔弩张。
而作为争执中心的拉格刚想出声“我谁的血都不准备吸”,她就看见哈尔把澜搂入了怀中→舌头碰舌头。
啊!这?……怎么又是这招啊!
片刻后,哈尔有些气息不匀地转头对拉格道:“好好休息,晚上大祭司会来。”
然后,他就抱着半推半就的澜走出了帐篷。
帐篷外,哈尔把澜的脸轻轻地按在了胸前。
他眉宇间满是漠然,声音却是一如既往得温柔。
“我们还有莫妮。”
依偎在丈夫胸前的澜闻言条件反射式地想要抬头,却被哈尔温柔地压住了后脑勺。
澜看不到丈夫此时的表情,但莫妮?
作为朝夕相处的夫妻,哈尔瞬间就明白了澜的心中所想。
哈尔冰冷的蓝眸里闪过了一丝嘲讽和快意。
他充满厌恶地解释道:“莫妮才不是我的孩子!”
莫妮不是哈尔的私生女!
那为什么哈尔这么多年对外一直宣称莫妮是他的血脉?
大祭司也说过,拉格是因为莫妮的血才觉醒了神力!
难道……
澜伸手抱住了哈尔的腰,一下一下轻拍着丈夫的后背。
哈尔意识到澜大概猜到了一部分真相,她在无声地安慰着自己。
后续的部署还没完成,哈尔还不准备说出全部的真相。
哈尔愧疚地低下头,亲吻着澜的嘴唇。
现在的他只想好好地享受此刻的温存与安心。
那边是温馨中带着火热,拉格这里的气氛却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拉格已经感觉到身体里的疲惫快到临界点了。
是时候了!
“1,2,3……”
拉格闭眼想象身体内的三大神经系统像一根根输送能量的管道,正随着她的数数一截一截地断开。
很快,拉格耳边的声音不再是门外的人来人往和虫鸣鸟叫。
取而代之的是她即将濒死时的嗡鸣声。
没多久,作为锚点的数字拉格记不清数到第几了。
拉格已经无法准确判断出自己是否还有意识。
正当拉格快要完全沉入黑暗之时,一丝亮光把她狠狠地拉回了现实。
而拉格的身体也在骤然间被涌入了大量的生气。
拉格还有些懵,耳边响起了那个熟悉的声音。
一向冷静慵懒的尼奥尔德他声音里的怒气完全压不住了:“你在做什么!”
拉格看不见尼奥尔德的表情,但她可以想象得到对方现在肯定是气得咬牙切齿。
许是濒死后带来的肾上腺素飙升,拉格没有感到害怕。
她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快慰地享受着不用吸血就能获得的生气。
尼奥尔德的声音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没有起伏的言语里透着充满了压迫感的阴鸷。
“你的反抗没有任何意义,死亡并不能带你返回那个时空!”
拉格的脸上没有出现尼奥尔德预想中的失望和难过。
她气定神闲地坐直身子,提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要求。
“我需要一个保障。”
“什么保障?”
“我要吸收生气的自主权。”
“就为了这么一个可笑的理由,你竟敢用生命来威胁我?”
尼奥尔德话音刚落,拉格身旁的水壶水杯们纷纷碎成了粉末。
震荡带起的余波还吹起了拉格额前的一撮刘海,唯独拉格本人毫发无伤。
拉格好笑地心想:他好像一只炸毛猫啊!
“这对你也很有利呀!”
拉格反过来好心地去劝尼奥尔德:“我想每次强制上身后,你也要付出一些额外的代价不是吗?”
拉格耳边马上浮现了一声很清晰的吸气声。
尼奥尔德不愿与拉格多作纠缠,他不容置喙地扔下了最后通牒。
“既然如此,你只要在下一个祭品断气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own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