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酱!”
在二十米开外的地方看见人后,你一个助跑起跳,飞扑到前面人的背上,一把抱住诸伏景光的脖子叫他名。
对方被你扑的向前趔趄两步后才站稳,温和的眉眼也舒展开了。
他侧过头看你。
“怎么还来偷袭?”
“哪有哪有,景酱明明在我靠近之前就发现了,只是没有躲开而已。”
你笑嘻嘻地松开手下来,走到他右侧,也顺手帮忙拍了拍那被你弄皱的外套。
诸伏景光笑了笑没接茬,只是轻轻揉了把你头发后,和你一起往宿舍楼的方向走。
“那是你的贝斯?”你垂眼看向他提在右手中的眼熟的黑色乐器包,顺嘴问道。
诸伏景光将乐器包换了只手提。
“嗯,之前一直寄放在学校仓库那里,今天就拿了回来。”
“确实从进了学校后就再没听过景酱弹贝斯了。”你有些怀念地说,“可鬼冢教官不是叫你去有事要说吗?”
“我是先去了教官那里,再去的仓库。”诸伏景光想了想,说,“但是,鬼冢教官只是向我介绍了一个人,又顺便问了问我毕业后的打算。”
你也跟着仔细琢磨了会儿。
“有点莫名其妙哦,景酱毕业后肯定是会去做警察吧,鬼冢教官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点。”
“应该是指具体的意向部门。”
“那景酱是怎么说的?”
青年摇了摇头。
“还没想好,我只是跟教官和那位警官说,我愿意去任何一个能奉献全部价值和作用的地方。”
你了然:“是这样呐。”不愧是景光呢。
“枝和呢?”
对方换了个话题,边走边侧过头认真地看着你询问,
“枝和应该不会跟我们有一样的选择吧,你那么不喜欢加班之类的。”
嘛,就知道已经被看出来了呢。
你耸了耸肩。
“我还没想好,可能还需要点时间。”
“不急啊,慢慢想。”
诸伏景光的声音不急不缓,像平缓流淌的水流,又在阳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
“毕竟事关未来,枝和还是要更慎重才可以。”
未来啊,一个崭新而有魅力的词汇。如果说,一个有他们的未来……
“当然。”
你看着青年袖臂上的樱花纹章,轻快地说。
回到休息室,一只金毛正倒挂在沙发上看笔记。
见你们回来,就两脚一蹬,利落地翻了个后空翻站稳在地面上。
“一起回了啊。”
降谷零放下笔记本后随手抓了把乱糟的头发,走到你身旁后又拍了拍你肩,语气随意地说,
“那正好,来商量下今晚怎么过吧。”
“啊?”
你一脸茫然。
“今晚怎么了?”
“又忘记了?”诸伏景光无奈又习以为常地敲了敲一脸懵逼的你不记事的脑瓜子,提醒你,“今天2月18日,是枝和的生日呀。”
生日?
哦对,是那个你瞎编在你个人档案里的日期。不过说真的,要不是每年会有两人提醒并为你庆生,你就彻底忘记掉自己填的是多少号了,最多记得是数年前你逃离的那天,第二天就遇见了他们。
算是个幸运日前夕。
好吧,勉强也值得庆祝。
你靠到沙发上,就说:“那就随便凑合着过呗,正好上次买的酒还剩两瓶没开。”剩两瓶你不咋喜欢的烧酒。
降谷零看出了你的无所谓,很嫌弃地用手指弹你前额。
“这一周不能出校园,也只能先将就着在宿舍里过,等能出去后再补上。我晚上做个蛋糕,给你凑合凑合当生日礼物。”
“行。”你提了要求,“我要乳酪的。”
“啧,真麻烦。”
你看着对方嘴上嘟嚷着“哪有那么多要求”,手里又诚实地打开冰箱,从里面取出奶油奶酪和黄油。
“谢啦零零酱~”
你露出笑眼,要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零零酱呀,上的了靶场下的了厨房,出的了远门走的了近房,简直就是世界上最最最最完美的男人~”
然后对方就成功地被你那甜滋滋的女声恶心坏了,摔下手里的碗盆冲你恼羞成怒地吼出一句“闭嘴”。
嘛嘛,真暴躁呢。
你撇了撇嘴,决定还是不要过分招惹今晚的甜点师,于是将目光调转到了另个人身上。
“所以,景酱把贝斯取回来也是为了我生日?”
“是呀。”诸伏景光已经将拿回来的乐器包放到沙发侧边搁着,打开冰箱从里面取出今晚的食材。“跟仓库管理员说好了,等明天还要再还回去。”
当你探头看到冰箱里满当当的食物,才发现有些安排是蓄谋已久,后知后觉地感叹:
“看来你们都早有准备呀。”
某个开始蛋液分离的人听到这句就蛮不屑地哼了一声。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健忘?”
你不满地反驳:“我哪有啊?”只是这件事不值得你记而已好吗?其他时候你记性还是很好的!
另一个站冰箱旁的人看了眼自己口嫌体正的幼驯染,抱着从冷冻层取出来的虾仁和三文鱼,从幼驯染身边路过时,状似不经意地补刀了句:
“我记得zero的奶酪好像是在两周前就准备好了?因为枝和上个月无意间说过自己想吃乳酪蛋糕……”
“hiro!”
惹来了对方急匆匆的打断。
你再朝某只金毛看去,对方压根不鸟你,手里的动作不停,只是嘴唇紧抿,眉头紧皱着,小麦色的皮肤上有十分可疑的红晕。
哎呀呀,就说是一只傲娇怪吧!
你在心里笑得不行。
但看在对方那么关心你的份上,你就慷慨大度地不打算继续去调侃他了。干脆跳下沙发刷上拖鞋,噔噔噔地跑到了诸伏景光身边。
“我来帮你打下手吧景酱!”
……
晚餐十分顺利,又是桌满汉全席。
你有时候真心觉得这一对幼驯染如果不去从警的话还能一起去开家餐厅,到时候肯定能至少抢走半条街的生意。
在降谷零将蛋糕端上来时,你陶醉式地闻着乳酪蛋糕甜而不腻的香味,就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
“来吧来吧,插几根蜡烛唱生日歌。”
伊达航站起来从一旁的购物袋里取出一把蜡烛。
“插几根?”
你算了算。
“八根吧。”
你的余光捕捉到坐你对面的二人互相对视上了一眼。
伊达航将手里的蜡烛全部插在了蛋糕上。
“刚好用完,下面就交给你了松田。”
松田阵平应声起来,从兜里掏出打火机,为蜡烛点上火。
八根蜡烛逐一被点亮了,如太阳一般的暖橙色火光在你们中间闪烁。
“关灯啦!”
啪的一下顶灯灭了,只剩下烛光。
这时的你看着这场景,突然十分煞气氛地想到一件事,盯着燃烧的蜡烛,语气幽幽地跟他们说:
“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一个故事,有个人过生日,等朋友们一起为他唱完生日歌,那人把他们全杀了……”
“停停停!”
伊达航及时打岔按暂停。
“晋川这是你生日,先别说这些。”
松田阵平也一把摁住你头。
“行了,晋川安静闭嘴听着,我们开始。”
“可是那故事真的很——好吧,我不说了。”
什么嘛,这群人都不还不让寿星讲故事的吗?
在黑暗中的几道和善目光的凝视下,你乖乖闭上了嘴,又在心里疯狂吐槽。
萩原研二拍了拍手。
“ok,那大家准备了啊。”
“一二三——”
倒数结束后,低沉的贝斯声响起,缓慢而流畅,在充满奶酪香的空间里像流水一样淌过。
说实话,贝斯并不是件合适的生日歌配乐乐器。尤其是当搭配上一群大老爷们豪迈的嗓音以及一只降谷零的沉浸式走调时,那股子独特的低郁忧伤的意境咯嘣一下就没了,在一条画风十分诡异的道路上一去不返。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晋川/小枝和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
你咽了咽口水,十分艰难地倒了谢。
“我真应该为你们录下来的,这真的很具有纪念意义。”正好可以作为这几人的黑历史回顾大全里的重头戏之一。
“不要紧,我是五月份生日,小阵平的在六月,有的是机会呢。”萩原研二说着,又连忙催你,“小枝和快许愿吹蜡烛吧。”
已经放下贝斯的诸伏景光也说:“快许愿吧枝和,蜡烛快灭了。”
“知道啦~”
于是,你在一群人的注视下,双手合十,闭眼飞快许下了一个简单的愿望,然后睁眼将蜡烛吹灭。
在短暂的黑暗中,他们为你鼓掌,又送上齐齐的生日祝福。
“谢啦,各位。”
你认真地望向他们。
只有在每年的这一刻,你才能感受到这个生日的真正意义。
“刚刚许了什么愿?”
吃蛋糕时,降谷零问你。
你咽下口里的蛋糕后瞟了他眼。
“你之前不还说什么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吗?”
“也是。”
对方立马就不打算追问了。
可你又接着说:
“不过,告诉你们啊也无妨呢。”
你说着,身体懒散地向后靠到了椅背,两腿屈膝,赤脚踩在椅子上,嘴里叼着餐叉,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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