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称号?”北游拨开她的长发,手指在薄肩上有规律的按压。
“唔!”叁桑乌吃痛,肩背绷紧了瞬,又被他的手指揉开。
“放松点,痛过之后会好受很多……”北游弯着腰,嗓音轻轻柔柔的传来,手上力气却逐渐加重。
背上被按过的地方又酸又痛,叁桑乌咬紧牙,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间,十指握成了拳头无声了挥了挥,忍了好一会儿后,她勉强适应,仰起脸长处一口气。
“呼……还是痛,但是肩膀感觉没那么僵了。”
“那就再按会儿。”
叁桑乌脸侧趴着,看到一旁的图纸,上面的店铺画的几乎百分百还原,感叹:“北北的手怎么这么厉害……”
“字写得潇洒又漂亮,画还画的这么好,连按摩的手法都感觉好熟练……你也太厉害了吧!”
“字是因为,小时候帮人抄书可以挣些银两,字迹越工整给的价格越高,我那会儿为了多得点银子,莫名其妙就练出了一手好字。”
说起小时候的事,他本就好看的脸庞越发温柔起来,有些怀念的笑道:“绘画倒是因为我喜欢,而且也恰好能帮人画图得钱。”
只是那会儿他年纪小,压根没什么人会来找他画画像,就算有大人接了绘图的单子,再转交给他画,给的钱也特别的少。
他想再多挣点钱给娘亲看病,就跑去找画馆的先生,也是从那时候起,那位书生教他画起了春*图,价格比起普通绘图高了不止一倍。
“那按摩的手艺呢,莫非也是为了挣钱?”叁桑乌好奇追问。
一侧的腮帮子被枕头挤着,嘴被迫嘟起,说话时听起来含糊又软糯。
“这个到不是,”北游在一旁坐下,开始替她捏手臂。
“我娘亲生我的时候落下病根,常年腰背酸痛,严重的时候彻夜无法入睡,请不起大夫,我就自己跑去医馆,缠着他们教我怎么缓解这种痛……”
“按得久了,自然就熟练了。”
叁桑乌趴着没动,手腕一翻握住了北游的手。
后者不解的看过来,微挑的眼尾没有往日的狡黠魅人,极尽温柔的泛着水光。
叁桑乌心疼的捏了捏他的手心:“北北的娘亲一定是个特别、特别温柔的大美人!”
才会养出这么温柔的孩子。
北游失笑,回握住她的手:“温柔的话,其实我印象中她是很严厉的,倒是美这一点……确实如此。”
“唔,越来越想见见北北的娘亲了~”一定好看的不要不要的!
她松开手,北游继续替她按,想了想道:“有时间的话,我带你去一趟我现在住的地方,那儿有她的画像。”
“嗯……极乐坊是不是?”叁桑乌浑身被按得舒坦,迷迷糊糊间脱口而出。
按摩的手一停,北游微微瞪大眸子看她:“你、你是何时知道……”
叁桑乌猛地睁开眼,想起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索性坦白:“看到那本鸳鸯图的时候。”
“我看过你的画,感觉好相似,当时就在想是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不过我怕你觉得不好意思,就一直没问……”
其实最主要的是画集是她偷偷看的,她才忍着没问。
北游笑着摇摇头:“无妨,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你不觉得奇怪就好~”
“嗯~”叁桑乌伸了个懒腰:“下次出新作了可以免费给我看吗?外头要卖一百八十八两银子呢……”
她困困的,翻了个身,眼睛快要睁不开了。
“当然,第一个给你看,对了,还没说新得了个称号是什么呢?”
叁桑乌无语的撇了撇嘴:“毒妇!”
她把白天的事说了遍,北游听得又心疼又想笑。
没一会儿叁桑乌声音小了下去,他探头一看,人已经睡着了。
一身黑衣的离时清从外头回来,北游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道:“睡着了。”
离时清看了眼,点点头:“那我去找,王爷。”
她要他调查的东西有结果了。
两人一起离去。
叁桑乌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王爷?她刚刚好像听到这两个词来着,谁啊……
架不住太累,她彻底睡熟过去。
另一头离时清带着刘家的账本去找宿安,北游也在,他粗略一看,果然发现交的税和数目对不上。
“果然被籽儿猜中,她怎会想到要查这个?”
宿安回忆她的原话:“因为她觉得十个商贩九个奸……”
“另外,我在刘家,船上发现走,私盐。”
宿安点头:“妥了,今晚解决,好让她睡个好觉。”
他迅速安排人持令牌连夜去往东街搜查船只,赶在那艘装了私盐的船只离开码头前拦截了下来。
同时将账本交给何县令,并让他带人前去码头,何县令心惊的手直发抖,当场取消亲事不说,更是急急忙忙带人去刘家抓人。
刘家人赃并获,物证齐全,已经是板上钉钉的罪行,处理起来极快。
那刘家的长子被官差从被窝里抓起来时还在叫嚣,声称自己上头有崔丞相罩着,直到看见了宿安的令牌,才吓的腿一软,当场跪倒在地。
宿安本来要走的,听他这话折了回来:“想活命吗?”
对方疯狂磕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我什么都不知道……都是我爹爹干得,我什么都不知道!”
宿安皱起了眉,眉眼森冷下来。
方才还想让他指证崔丞相,可看他这软骨头的样子,对自己亲爹都这般,实在不可用。
他话语一转,问道:“听说主街头准备新开的那家铺子,是你叫人去闹事的?”
刘家长子磕的头破血流,懵懵的抬起头,不知道宿王爷为何忽然提起那事,愣愣的点点头。
随后他看见宿王爷蹲下身来,脸上露出了个笑。
刘家长子不明所以,赶紧跟着赔笑,下一秒他头皮一疼,脑袋重重的砸在地上,当即发出一声惨叫。
宿安抓着他的脑袋往地上砸了数下,鲜血四下飞溅,人晕了过去,他才松开手,慢条斯理的站起身:“带下去吧。”
何县令战战兢兢的安排人将他拖走。
一旁的侍卫递上干净的帕子,他拿着擦手,眼睫微垂看向何县令。
何县令浑身肥肉都吸紧了,大气也不敢出,生怕下一个被砸的血肉模糊的就是自己,并且开始在脑海里回忆自己有没有在叁桑乌那儿说过什么过分的话。
宿安收回视线:“这儿交给何大人处理了。”
“是是,下官领命,宿王爷慢走……”
一夜风雨。
翌日清晨“何刘两家亲事作废,刘家满门入狱”的事传遍了大街小巷,东街的船户最高兴,欢天喜地的跟过节了一般。
也有传言说何县令是假装与刘家结为亲家,实则是为了放松刘家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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