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限制文早死白月光》by困猫却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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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爻舟,你愿不愿成为我家公主的面首?”
潮湿阴暗的地牢中,透不进几丝明亮的光,却有着火盆,空气中噼啪作响的是火花爆裂声。几个粗壮大汉手持五花八门的刑具,虎视眈眈地盯着被捆绑的美人。
美人长发散落,遮掩住半张昳丽的脸,却挡不住红唇的妖艳勾人。裴亭春面容消瘦,脸色惨白,仿佛遭受过非人的折磨,他已经饿了一整夜,没有多少力气说话。
他无论是手上、还是脚上都被绑住了铁链,像一条狗一样拴在地上,卑微伏低,贱如尘泥。
“呵。”他抬起明亮的眸子,对着这群人不屑地讽笑一声。
“你们这问法也太温柔了,都不给他用刑。”其中一位刀疤脸蹲在火盆前,拿着铁钳在火中炙烤。
“老秦,公主可命令了,不能用刑,你这是要做什么?”
他抬起眼,吐槽道:“都让开,像这种嘴硬的男人,就得用我的铁钳来整治整治。”
“这会不会不太想好……”
“还得是老秦会想办法。”另一个大汉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挤眉弄眼地说道。
“那是。”老秦嘿嘿一笑。
他们只不过是想吓唬吓唬,也没有真的想要动刑,毕竟这是公主的人。
铁钳从火中抽出,在裴亭春面前晃了晃,让他忍不住眯了眯眼。
老秦粗声粗气地说道:“裴少将军看见没有?被这东西烫一下,就得留下奴隶印记,你这细皮嫩肉的,留下了,那可就是留下一辈子。”
低着头的男人微微斜眼,瞥了瞥通红的铁钳,向老秦白了一眼。
“裴爻舟,别给我装聋作哑,今日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得成为我家公主的面首!”老秦见他继续沉默寡言,气愤地扇了他一巴掌,他的脸上瞬间的红肿。
他们实在已经忍这个男人很久了,他们的兄弟都命丧此人之箭,这里的人看他的眼神,都是带着滔天恨意。若不是公主的命令,他们早就痛下杀手了,哪会对自己的敌人如此心慈手软,只是饿了他一整晚。
“我不。一个病秧子,她也配?”他吐了一口血出来,落在地上。
他的声音嘶哑,似是钝了的刀,又像是蒙在鼓中,沉沉闷闷。他的骨气不输,明明语气冰冷,却让人觉得太过狂傲。
祝榴刚踏进这间阴沉的狱房时,就听见这句话。
她嘴角微微勾起,既不气愤,心里倒是升起了一份兴致。
“公主,此人对你不敬!还是杀了他吧,美娇郎还是有,他是敌国将首,万万不可轻敌。”她的贴身婢女平静的眼神有了变化,狠戾地说道。
“有意思。”她嘴中喃喃。
“哈?”
逢久一头雾水,嘴角抿了起来,“公主你还是不想杀他吗?”
“这裴少将军,倒不止一张脸能看……”祝榴脸色苍白,语气不稳地说道。
“公主!”
“他骂你!你怎么还夸他呢,你不能被美色迷惑呀——”逢久眉头皱了起来。
她知道她家公主喜爱美人,对姿色好看的人总是会多几分偏爱,但也不能如此无下限,她是被成王派过来看住公主的,绝对不能让一个敌国的人潜伏在公主的身边。
逢久对里面那男人没有多少好眼色。
“逢久,他是我未来夫君,不可无礼。”
祝榴对她所有的面首一视同仁,凡事她接触过的美人,愿意归顺她的男人,都会给一个名分。
虽然给的名分有点多了,她远在千里之外的公主府住满了男人,但像这样的一个男人,她还是头一次的见。她嘴角勾笑,想起了他们之间的初见。
就在前几日,祝榴盯上了这位在战场上英姿飒爽的少年将军。
如今天下大乱,老皇帝刚死,新皇帝还未立下,各诸侯国着了魔似的,天天打仗,到处都在打,纷争不断。而她是夏国公主,自然脱不了干系,她爹祝祟成王手握一块重地——沃土肥地,这是中原心腹之地,易守难攻。
各方势力都在如狼似虎地盯着,都想要吞并夏国,咬下这一大块肥肉,特别是庆国,引起了几场战火,弄得边疆的百姓苦不堪言。
而最近这一场,祝榴被成王派到这座城池当指挥,她接到的任务必须守下这座城,然而却遇到了难啃的骨头。
她原本对方将军是个凶面獠牙的男人,却没想到在墙头时,惊鸿一瞥,祝榴见到了带头冲锋陷阵的裴少将军。
遍地的尸首,到处插满了剑和刀,地上积满了血迹。男人身披盔甲,唇红齿白,他在混乱的人群中杀红了眼,在这片苍凉的大地,昏黄的落日中,他显得格外的耀眼。而她的眼中只有这一人,他也将目光移了过来,直勾勾地盯着她,像是要将她从城墙上打下来,拿着他的长弓,射进她的心脏。
祝榴手中的诸葛扇都停滞了。
她的心脏在疯狂的跳动,砰砰砰,她看上了这张脸,于是便用奸计利用他们的怜悯之心,将人引到了圈套里,活捉回来当面首。当然,成王还不知道。
他知道了也改变不了她的主意,成王只有她这一个女儿,最宠爱她,什么都惯着她。
祝榴打从娘胎里出来,天生体弱,请的医师也判定她活不过二十岁,成王总觉得亏欠她太多,愿意将这世间所有的珍宝全都献给她,以及他的江山,他都愿意拱手相让。
那本就是他女儿的,哪怕她要一个男人,更何况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男人……
祝榴从记忆中抽离回来,她隔着一排排的栅栏,看向了里面苟延残喘的男人。
她最爱驯服这种桀骜不驯的天之骄子,将他们的尊严一点一点地踩到脚下,把他们的傲骨折弯,她爱看他们俯首称臣,在她的裙下摇尾。
只有不屈的人,才配让她施舍一点目光。
就像裴少将军。
“不知好歹!竟敢谩骂公主,当公主的面首是你的福分!我都没有你这条件,看来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们了!”老秦面色狰狞,正要拿着铁钳往他的胸口上烙上奴隶印记。
“你朝我脸来。”他硬气地说道。
他这话一出,更加激怒了大汉们心中的火气。
“嘿你当我们不敢了?”
“你这个小白脸,真不知道公主看上了你什么?就因为你这张脸吗……”
“把你的脸烫花了,公主还看得上吗?”
祝榴眸子一暗,疾步走过去,连她身旁看热闹的逢久都没反应过来,就见到她进了牢房,将手搭在了老秦的手腕上。
她的神情在昏暗的光影中,显得有些晦暗不明。
“秦叔,停手。”她的声音清脆且抓耳,是那种听过一次就忘不掉的声音。
“公公主——!”
他侧头就看到雍容华丽的女子,好似天女降临,将这昏暗的牢房都照得明亮。一双端凤眼含情似笑非笑,漆黑色的眼瞳幽深,让人看不出她心中所想。
她肤色白,唇上没有一点的血色,再细看一点就能发觉她是一个行走的药罐子,苍白像鬼神,非魍非魉不似人。
这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药香,连衣裳上都沾染上。外披白绒领披风,内底穿着红绿拼接襦裙,腰间挂着石榴纹样香囊。头发束起,没有碎发落下来。
流苏随着她的步伐抖动,也未过于穿金戴银,只有脖子上挂着一个金灿灿的长命锁,上面刻着她的小名——石榴儿。一个好养活的名字,她早逝的娘亲取的。
她这番气度,可却让人一眼就知道她是夏国公主。
“他是我的人。裴少将军是你们不能动的人,只有我能,你们可听懂了?”祝榴声音冰冷地说道。
垂着头的男人耳朵动了动。
老秦见到葱白的指,松开了他铜色的手臂,脸色一愣。顿了几秒后,立马反应过来,连连点头。
“恭迎公主——!公主大驾光临,我等有失远迎。”他立马将铁钳丢在地上砸出了沉重的声响。
他抱臂跪下,同时也带着身后的弟兄纷纷地向祝榴下跪,众人齐声声地喊道:“恭迎公主!”
祝榴没有应他们,先环顾了一下四周,鼻子里嗅到了一股霉味,紧接着是血腥味,混杂的味道让这地牢臭气熏天。但她自小就见过了尸横遍野,这一点对她来说没什么。
倒是身后的逢久身处宫中,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脸色苍白,胃中犯呕,迟迟没敢进来。
“公主,我呕……”逢久走进来一步又退出去。
祝榴看着她脸色发青的模样,忍俊不禁,语气软了一些说道:“逢久,你没见过血吧呵呵。”
“呕,公主我会很快适应好的……”
瞧她这模样才来了几天,亦是很难适应的,再过阵子想必就不会这样了。
“待在外面吧。”
逢久松了一口气,她自小是在宫中长大,只见过无声无息的死法,还是头一次直面这么恐怖的刑房。
那裴少将军经受了这一遭,还能活得过明天吗?
祝榴没在管身后婢女的想法,她打量了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在衣裳破烂,满身血迹的男人,他身上还有杂草,她嘴角扯笑。
昨天让这几个大汉,布陷阱的时候留点手,但看来也没留多少。
她没怪他们。
她的话就是反着来的。只有受了伤,男人才不会想着逃走,毕竟腿断了嘛,心有余力不足。
祝榴看向跪在地上的大汉们,温声细语地说道:“秦叔,你们起身吧,地下凉。”
“公主,我们都是大老粗,这点冷怕什么。”老秦迟疑了一下,才带着后面的人站起身。
“要打仗了,要珍惜身体。”祝榴淡淡地说道。
她将敌国将首抓到,对方肯定会派人要人,但她怎么会给,她得到手的东西就从来没有放回去的道路。她要他当面首,还要带回公主府,任她折磨。他们丢了颜面一定会被她激怒,派兵攻打风云城,只不过时间早晚的问题。
“多谢公主关心。”他脸上憨笑,没有全站直,而是佝着腰。身后的那些弟兄也呵呵地笑了,他们都没听明白她话外之意。
他满脸担忧又有些巴结的朝她说道:“公主你怎么能来这种地方啊?你身子金贵,这儿血气冲天,我等恐冲撞于你。”
秦叔不愧是文人出身,虽然长得彪形大汉,但心细的很,嘴也巧,说的话爱听顺耳。
他也是最先审时审度的那群人,祝榴刚被派到军营的几天里,军营中的这些大老粗根本不服她,他也不服。
都想着一个病弱公主,能有多厉害。
却没想到她的手段比他们还狠。他们都是以武力行事,而公主则不同,以阴谋制胜,招招狠辣,刀刀见血。
她还有点疯……这些人见到公主还是有些怂的,说话也不敢直视她,明明个子比她高半个头,甚至还有一些多了半截。
“我自然是来看看我的面首怎么样了?”祝榴笑了笑,探出头看向裴亭春,连成为了阶下囚,都这么俊美。
那人听到她来了,却没抬头,一直低着头露出半张脸。明明脸色苍白,唇却非常的红,祝榴看到他的唇瓣轻微地抖了抖。
这儿是有些冷了,她忍不住裹了裹身上的披风。她体弱,这里太潮湿了,寒气入体,让她一阵抖擞。
“公主,这男人太硬了,饿了一晚上了,他死活不愿,您又不让我们动刑,这可怎么办啊?”老秦朝她抱怨道。
“他不愿吗?那还真是很可惜呢……”
祝榴语气飘然,她每走一步像是踩在了云端,这群人生怕她下一秒栽下去。
更何况她身体很孱弱,气血不足,之前就有几次事务繁重,累垮了身体,徒然倒下,可把他们吓坏了。
老秦听着她这丧气话,以为她要放弃他。他眼前一亮,说:“公主,干脆杀了他得了,以祭兄弟们的在天之灵。”
结果她置之不理,擦身走过,径直朝着摆满了刑具的桌案走去。
“公主,您这是要?”老秦望着她心惊胆颤,他们都有些搞不懂这位公主的行为,因为太疯所以完全打不定主意,她下一步会做什么。
祝榴的目光在刑具上扫了又扫,停顿了半秒,才抬起手,她拿起了夹手指的刑具,上面还沾染着干涸的血,她砸砸嘴,放了下去拿起了离她最近的鞭子。
这鞭子可不是普通的鞭子上面有着倒刺,打下去能捅穿肉。一想到那细皮嫩肉扎出一个洞,她嘴角上扬。
她提了提,重量还拿得住。
祝榴回头,露出一抹天真又残忍的笑容。她冷冷地说道:“你们都出去吧,接下来交给我了,我会让他服软的,放心吧。”
打男人的时候,祝榴不希望有人来围观,除非她乐意公开折辱,不然她还是更愿意独自欣赏,高岭之花跌落尘埃。
老秦欲言又止,他看向其他的兄弟跟他是一样的神情。他们都知道公主一旦要看上的东西,就没有一件逃得过的,也活不了多久。但这一次不同,这是一个人——活生生的人,还是敌国人。
祝榴手里拿着鞭子,她在这牢房里走了一圈,裙摆已经染上了脏东西。她没打算要这件衣服了,出了牢房她就会丢掉,换一件穿。
她一向骄奢淫逸,锦衣玉食,享受无度。
祝榴慢悠悠地走到了男人的跟前,随手鞭打了一下地面,擦出了火花而他没有半点反应。
这清脆的声音就不信他听不到,他又不是个聋子。
祝榴却听到她身后,传来此起彼伏倒吸凉气的声音。
祝榴扭头,她的身体刚好挡住了身后的男人。那唯一的光照射在她苍白的脸上,嘴角的弧度慢慢地下扬,眼眸幽幽,让人感到不敢直视,多看一秒都是一种亵渎。
“秦叔,你们还不走吗?”她的声音轻灵,像是地府来索命的恶鬼。
“好的好的,公主,我们马上就走。”几位大汉不敢反驳,一涌而出。地牢里瞬间只剩下火花炸裂的声音,还有男人细微的轻喘声……
他一直在喘,而这声音正好让她听得悦耳,更加想要折磨他,发出更多面红耳赤的声音。
祝榴看向一脸菜色的逢久,冷声命令道:“你去外面给我好好守着,谁也不许进来。”
“明白了,公主。你要小心,可别解开铁链,他可不是普通的将军。”逢久听到离开这里,脸色已经有了好转,心中忧心。
公主往往总是反其道而行,她不得不叮嘱。
祝榴听到了她的话,心里默默地想她也不是普通的公主。她急匆匆地关上了牢门,从这儿出去。
祝榴收回了视线,居高临下地睨着他。
她笑靥如花,如鬼如魅。
“裴少将军,几日不见,别来无恙。”
“……”
男人不吭声也不抬头,把她当成了空气一样,他手中的锁链发出了铛铛的声音。
祝榴盯着他消瘦的下巴,自言自语:“裴少将军,贵人多忘事,大概已经忘了我了……不过没关系,我会想法子让你记起来的城头初见,你捕获了我的心,我也会让你乖乖答应我,当我的面首,好不好?”
她甜甜一笑,从始至终这个男人就没有回过她一句话。
但祝榴一点也不在乎,越是将她当成空气,越是把她不当一回事,她越提起了兴趣,手中的鞭子蠢蠢欲动。
“裴少将军,看来你这是拒绝我了,没关系,不知你有没有常常被鞭打的滋味……现在我让你试试咳咳。”祝榴咳嗽了几声。
祝榴面无表情地提起鞭子,一鞭接着一鞭打在了他的身上,血从他的衣裳中渗了出来,单薄的脊骨微微颤抖。
“嗯……”
这大雪隆冬,就算是铁打的人都经受不住这一番鞭打,男人额头上覆了一层薄薄的珠汗,他呼出一口寒气。
他忍着痛。
既不喊出声来,咬碎了牙齿,也要将血吞回去。
祝榴佩服这种人,也乐于看到他这副忍痛的可怜模样。她手上的功夫可一点也不停,反而越发打得狠毒,向她求饶吧,快求饶吧——她用的力气越来越大,好似要将他凌辱至死。
可他一句话也不说,硬生生扛着这一切。
眼前的男人要成为一个血人了,她忽然将鞭子甩开,轻轻地笑了。
“裴少将军,你可真是铁骨铮铮,这么想要为庆国守贞。都快死了,也不求饶啊,难怪被称为白衣战神,但现在染成了红衣呵呵。”她弯下身子,凑到他的耳边夸赞了一句,声音轻柔地钻进了他的耳畔。
裴亭春嘴角流着血,将痛楚吞了回去,淡漠地看着自己被她毁坏。他嘶哑地说道:“杀了我吧。”
她猛地抓起了他的头颅,因为扯痛了他的头皮,嘶了一声。
“杀了你?”
垂落的发丝贴着他的脸颊,沾到了他嘴角的血。他漆黑的眼眸中翻涌着暗沉的光,眼神迷离,痴痴地盯着她胸口的长命锁。
“裴少将军,看着我的脸,你再说一遍。”
祝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但杂乱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眉眼,让她看不到他的眼瞳,也就没有看到那一瞬间亮晶晶的眼神。
她抬起纤细白皙的手,将他的发丝一根一根地拨开,慢慢地露出了他洁白的额头,眼神赤裸地落在了他的唇上。
“杀了我。”他偏执地说道。
祝榴嗤笑一声,“裴少将军,我怎么会杀你呢?那岂不是太浪费你这张脸蛋了,你可是要当我的面首啊。”
祝榴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纤柔的脸,幽暗的光勉强能照清楚他的轮廓,痛苦扭曲的脸,凛冽的眉眼,殷红的唇。
他的脸颊上沾了一些血,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抹去,却看到那儿长着一颗黑痣,在他眼尾处,抹掉了这血更像是凸起的骨骼处多了一抹红晕。可他偏偏一本正经,神色间如冻若冰霜,一脸肃然,即便是看到了祝榴这张脸也无动于衷。
“真美。”
“裴少将军,成为阶下囚的滋味怎么样?”她嘴角含着笑,话锋一转,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心惊。
那张冰冷冷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的情绪波动。祝榴与他的目光正好对上,在那双薄情的凤眼中,她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慌乱。
【你将他的铁链打开。】
【裴亭春突然将你按倒在身下,一把抵住了你的腰,肆意的玩弄。敏感的刺激让你发颤,而他眼尾发红,喘着粗气,语气狠戾地说:“公主,这样的蹂.躏可还满意?如今你也成了我身下的俘虏,当我身下囚的滋味怎么样……”】
祝榴眼睛眨了眨,她不敢置信,嘴巴微张。
被吓得手中的力气稍微地大了一些,有几根头发被她拔起来。而男人闷哼一声,喉结动了动。
她眼前出现了一行字,这是什么?
祝榴眸子凝了起来,看向男人的目光越发不善。
等等,裴亭春?
他不是名叫裴爻舟嘛?
祝榴目光微疑,但她不在乎这位少年将军到底是谁,她在乎的是这张脸,她在乎的是如何将他驯服,成为她的一条好狗。
这裴少将军还真是有意思,她更加感兴趣了。
只是这字,是怎么出现在她的眼前,是巫术吗?就算是巫术又如何,她可不怕这个故弄玄虚的东西。祝榴白了一眼眼前的字。
他能看得见吗?她左手松开他的后脑勺,伸出手挥了挥,裴亭春没有半点反应。
这是怎么知道她心中所想——祝榴原本是准备将它的锁链打开,将他踩在脚下好一番折磨。
但现在……她迟疑了。以防这狼崽子还有力气扑倒她,还是不打开了,还是锁着吧。
她蹲在他的面前,目光望着捆住他手腕的铁链闪了一下,嘴角勾笑。“裴少将军,你的眼睛真美呀。”
裴亭春目视着祝榴双手捧住了他的脸。脸上笑容不变,眼神犹如看到最珍贵的宝物一样,极具有迷惑性,他有一瞬间被迷惑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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