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汐惜想推开他,无奈男女力气本就悬殊,尤其还是他这样浑身是劲的山贼头目。
这一刻,贵为苏家贵女的她觉得眼前的太子很是粗鄙。
“殿下...殿...”不等她抗拒规劝的声音发出,李祎昏了头似的顺着她后颈往下,一把托住她腰将她举到了书案的案板上。
苏汐惜大惊,可他尝到了一点甜头,哪里肯事罢干休?
就在他又一次按住她后脑逼迫她迎向自己时,“啪!!”地一声火辣辣的巴掌落在了左脸。
这是第二次了。
李祎的动作停了下来,有些许惊讶地看她。
过了会儿,他主动道歉道:“对不起,是孤吓到你了。”
“你是不是...喜欢温柔一些的,那孤,重新再来...”
“殿下!”苏汐惜拉好衣裳连忙伸手制止他,“妾今日舟车劳顿,只想好好歇息!”
“好,那就明日吧。”
“明日也...”
见她有心推托,李祎有些不懂了,“难道你其实害怕此事吗?那我们可以掠过此步,孤只是担心你会遭罪,才与你前`戏的。”
他说得仿佛自己在完成什么任务似的。
汐惜眼眶红了红,又恢复如常,抬眼冷色道:“殿下,妾只想清清静静的,殿下不要误会,那些东西,是妾底下的人自作主张而为,妾回头自会好好管教,倘若这样会让殿下误会,那...”
“孤让人探问过你底下的人了,她说是你的吩咐。”
汐惜窒了窒,眼眶忍不住似的,微微发红。
李祎吓了一跳,赶紧拉着她道:“没事,太子妃想要赶紧生下嫡长子,好稳固家族地位嘛,孤可以理解,也自当尽力而为,太子妃不必这么介怀的。”
他的话稍稍让她放松下来,可仍旧有些放不开。
“你要嫡长子,孤可以给,那你难道...”
“直接来。”
她颇有气魄道。
李祎对她有点另眼相看,“行,直接来就直接来,只是那这些东西...”
“回殿下,那是妾先前照本宣科,从书中看来,以为都需要这些辅助,后来才明白不一定需要,妾只为求子,趣味之事大可不必。”
她看来还很是端着。
既然是她要求的,二人也已经拜了堂成过亲,他再没有什么好顾忌。
更何况,这时候要来个孩子也挺不错的,说不定能缓和两人之间的关系,至于其他的,地久天长,他会让她明白的。
“那,孤直接来?”
“是,殿下。”
李祎看着眼前人规规整整站着,一副就义的模样,有些哑言。
靠近她,准备解那腰间系法繁复的蝴蝶结子长穗五色宫绦,她尾音不可抑制带了些颤音道:“殿下...等会,我们还是进里间去吧。”
“行。”
二人耗了那么久,天色早已黑了。
李祎将门户关紧,又嘱咐了人今夜不必守夜,还用长棍把里间灯烛罩子全部阖上,只留外间门边一盏小灯,才拉着身边人到床边坐下。
“太子妃可想清楚了?”
“直接来...会疼。”
手边的女子双手有些冰凉,“妾为大家妇,只要是符合伦理纲常之事,便不会怕。”
李祎一边心疼这嘴硬胆小的姑娘,一边又忍不住笑,“太子妃头靠过来一些,孤跟你说会话,这样你就不会怕了。”
“不...用,”面前这姑娘还是很犟,“多余之事不必做,殿下和妾,只要做好分内该做的事就行。”
“什么才是分内该做?”他哑笑,“让你孕育子嗣,那以后孤和你之间就只剩那档`子`事了?”
“让妾怀上之后,”她忍着耳根热烫,“殿下就可以只初一、十五宿在妾这边,这是历来的规矩。”
知道她这人脸皮薄,又放不下架子,李祎只能顺着她意。
“那...要开始了?”
“嗯。”
“能亲?”
“不能,殿下请直接点。”
他终于将那系法复杂的绳结解开,在漆暗中他看见她深吸了一口气。
到底还是紧张的吧?
他顺着绳结往上想帮她解上衣时,被她的手按住,“殿下...”
“这也是多余之事?”
黑暗中见她点了一下头。
他只得松手,往下去。
“那要不要让丫鬟进来帮你剪一下?”
谁知她点点头,“回殿下,是的,妾成婚后所有下裳穿着的都是有剪的,这是规矩。”
李祎瞬即脸变了,“在外头行走也如此?日后换回去。”
“须得在圆`房后方能换回来,这是规矩。”
他一下子感到眼前一黑,如此,今夜的确势在必行了。
“行,那孤来了。”
世家大族的规矩就是这样繁复而无趣。
世家规定女子三从四德,规定男女不得沉`湎声色之事,所以婚后哪怕是行这种人伦之事,也只能把自己穿得严严实实的,只留一个孔出来繁`衍,比之猪狗都不如。
可他也拿她没办法,能吃咸鱼能抵渴,他既然坚定选择了她,那也只能接受。
“殿下!等一下!你在做什么?”
她突然大声一句,吓得他停了动作。
“殿下的腰带不能解开,殿下若是没穿剪过的,妾可以给殿下代劳。”
说着,她就从床边站起,黑暗中窸窸窣窣一阵翻箱倒柜,真的就找出了一把剪子。
太子失笑:“太子妃不会是不愿与孤生下子嗣,故意这么说,意在绝了孤的可能吧?”
“殿下莫要这样说,妾惶恐。”
她找到了他的膝盖,小心翼翼屈膝,“妾会...小心的。”
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方才被他那么一说,苏汐惜有些紧张起来,摸索了好久都找不到。
李祎被她弄得有些心猿意马,怀疑这姑娘怀有一肚子坏水是故意那么做的,当她的手快将找到地方的时候,他突然叫了她一声:“你剪到孤了!”
吓得她手一哆嗦,脚下一跄,手按了上去,另一手边的剪子也不小心往前划了一下。
“嘶——!”
这回苏汐惜直接把内间灯烛都点亮了。
李祎的腿`内侧衣物被划开了,里头露出一点血沫子,是刚才被剪刀剐蹭了一下伤到。
所幸并没有伤及要害,不然就当真要绝嗣了。
苏汐惜歉疚道:“妾罪该万死,方才就应该点灯,不该仗着自己能看见的。”
“无妨,一点小伤,不碍事。”
他自己低头用帕子擦掉血迹,随后朝她招手,“来吧,如今口子有了,我们直接来吧。”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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