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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江城子(七)

小说:

重生虐渣后,钓系美人她鲨疯了

作者:

池映雪

分类:

现代言情

白日做梦!

想的倒是挺美,把他当成什么人了。

沐尧臣双手抱拳,心里直犯嘀咕。他哪里懂得讨小娘子欢心,不过是,会说几句卖乖的软话罢了。

沐尧臣几度犹豫,刚想说些什么却无从开口,见她怏怏不乐,满脸生人勿近的模样,还是忍不住妥协,温声道,“你……你别生气了。”

那声音细若蚊呐,又无甚底气,她应该没听见。

“嗯?你方才想同我说什么。”

孟千雪回过神来,垂眸掩住眼底愁绪,尽可能不让他看出端倪,语气缓和了些,一本正经地望着他,“我没生气。”

“咳咳,你刚刚不是说,要带我去寻先帝的残魂吗?”沐尧臣战术性咳嗽几声,声音闷闷的,“我说了好久了,你一直没应。”

“你一个人?”孟千雪抬眸看他,只觉大脑昏昏沉沉的,身子也没什么气力,连说话都有些含糊。

“萧钰他昏睡不醒,索性我就自己来了。”

“玉佩呢?”她似是突然想起什么,可翻遍了身上的衣兜,也没能找到。

“孟千雪,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沐尧臣嘴角扬起一抹坏笑,幸灾乐祸地拿出玉佩,交到她手上,没好气地说,“别误会,是你自己非要塞给我的。”

孟千雪:“……”

谁问他了?

她怎么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沐尧臣!!?

孟千雪将玉佩拿了回来,放在手里掂了掂,仔细打量着,手指不自觉抚摸上表面的纹路和刻字。

沐尧臣负手而立,满心疑惑地看着她。

她手上这枚玉佩质地温润,摸起来很舒服。喜鹊连枝的画面被刻画得栩栩如生,细小的瑕疵不显得突兀,反倒与其相映成趣。要怪只能怪,这活泼俏皮的模样实在惹人欢喜。

末端那把流苏已有些时日了,比起那温软的玉,显得格外黯淡,甚至可以说不大起眼。鲜亮的本色被岁月无情地褪去,唯独上面镶嵌的络珠,依旧光彩夺目。

玉佩背面还刻着两行小小的字。

沐尧臣鬼鬼祟祟地凑上前来,站在她旁边看。

孟千雪摩挲着镌刻的字迹,默默读了出来。

琼楼百尺,如隔千秋。

我心无他,唯念卿卿。

“不就是首情诗么。”

沐尧臣大失所望,语气有些不屑,“这种文邹邹的酸文有什么好惊讶的,有手就能写。”

他的嘴跟淬了毒似的,补充道,“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谁知道他心里念着的,到底有几个卿卿。”

孟千雪鄙夷地瞪了他一眼。

“我又没说错。”沐尧臣反驳道。

“那块玉佩为何对她那般重要?”孟千雪暗自思忖,突然回想起关山月交代她的话。

“也是为了一个男人。”

听起来好像不是先帝。

会是她想的那样吗?

“我去看看萧钰睡醒没有?”

沐尧臣笑道,“免得他在背后偷偷记恨我们。”

孟千雪:“……”

他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幽默。

沐尧臣还记得他来这里的目的吗,除却七星灯外,他好像是来救人的。

做他的朋友还挺危险,果然,求人不如求己。

孟千雪看着他原路折返,很快走到门口,一如既往地准备掀开帘子。

沐尧臣却放慢了动作。不难看出,是刻意为之。

外面有动静。

帘子被沐尧臣狠狠扯下,对面却不见人影。

“真是奇了怪了,到哪里去了?”沐尧臣拔出松柏剑,左顾右盼,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他闲庭信步,笑着擦拭松柏剑。下一步疾步瞬移,竟硬生生把她拽了过来。

“别动。”沐尧臣冷声道,提剑挡在她身前,“一会儿再跟你解释。”

孟千雪依言照做。

“都是自己人。”沐尧臣狡黠一笑,语气有些耐人寻味,“陛下何必为难我们?”

沐尧臣口中的陛下若非崇元帝,便只能是他的父皇,延僖皇帝慕容洵。

“玉佩留下,人你们尽管带走。”

不知名处传来一道低厚而威沉的嗓音,裹着阴风瑟瑟袭来。

“陛下这说的哪里话,这怎么行呢?”

沐尧臣巧舌如簧,实在圆滑,“我们历经生死,好不容易来到这里,陛下既没备好见面礼吗,倒不如拿这个抵了。”

“混账!”延僖帝怒骂一声。

来者不善,孟千雪扯了扯沐尧臣的衣角,示意他收敛些。

不料那人却笑嘻嘻地对她说,“害,他又不敢杀我,我怕什么,孟千雪,你还是先关心关心自己吧。”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沐尧臣如是说。

“你就那么肯定?”她质问道。

“自然是,十分确定。”

沐尧臣坦率道,“我是道修,他是残魂,还有可比性么?”

“你太轻敌了。”孟千雪无奈地说。

初见时像只炸毛的小狗,倔强而执拗。现在看来,分明是条狂妄无知,骄傲自大的傻狗。

沐尧臣似乎并不在乎旁人怎样想他。

“无耻竖子!你好大的胆子,还敢跟朕谈条件,怕不是活腻了。”延僖帝厉声道。

“话也不能这么说,我这不是怕您出尔反尔,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么。”

沐尧臣笑道,“陛下首先假意顺从,是想让我们彻底放下警惕,借着放人的名义,让我们误打误撞,进入您煞费苦心布置的鸿门宴,最后再一网打尽,是也不是?”

“你以为凭着一口伶牙俐齿,就能颠倒黑白,胡说八道吗?”延僖帝又道。

“多谢夸奖。“沐尧臣百无聊赖地说,“可我们实在无福消受。”

他说的不是单个的“我”,一直都是整体的“我们”。

“朕是动不了你,可杀她,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延僖帝的声音带着恐吓意味,“况且今日她蓄意毁坏邪尊祭台,乃是大不敬,理应定罪!那可是朕的毕生心血啊,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说没就没了,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她那是好心。”沐尧臣打趣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陛下应该明白的。”

“活罪可免,死罪难逃。光这一条大燕律令,就足以让她死上一千次一万次!”

“陛下说的不对,原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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