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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一万块?

小说:

虐文主角他连夜跑路

作者:

言泠

分类:

现代言情

不确定那两个吸毒人员会不会在山下蹲点守他,以穆柏对剧情的了解,只是普通路过,都能让无关的两人盯上他,而且刚刚他们还交了手,看那两人的表情分明就是想抓住他,穆柏已经跑到这里了,任何可能有的危险,他认为都需要规避。

来到山下,周围有不少人,穆柏没有往人群里走,他这个外形,就算他抵着头,也比其他人目标要明显些,看到有别的小路,穆柏直接一头扎进小路里。

来的时候他有个小包,里面装了套衣服,那个包穆柏就不打算去拿了,就是有点可惜里面那套价格不低的衣服。

钱他都随身带着,几千块钱,叠起来还是不算后,只是他之前意外掉到了水里,钱也被泡到了,也不能像衣服那样拿出来拧干水,只能另外找个地方把钱一张张给晾晒开。

从房屋后的小道离开,穆柏对附近不大熟悉,到处穿梭着,竟差一点撞到一群人,不是那两个骚扰男,而是另外的几个人。

若是没有之前自己拧干衣服然后被某人看到的那一遭,或许穆柏不会这么明显地避着他们,但那个男生,几人中个子最高气场最强的那个男生,穆柏下意识有种感觉,他最好不要和对方有更多的焦急。

因此穆柏本来是跑出去了,一看到盛旸他们,转头又跑了回去。走另外的路离开。

本来是想快点去找车坐车离开,结果到了那里,虽然没有熟悉的面孔,穆柏站在一个雕塑后面,他敏锐地察觉到有一些人有点奇怪,好像在找什么一样。

是自己的行踪暴露了?

从他叔叔那里跳下车,放了买主的鸽子,所以买主居然派人找到这里来?

亦或者是那两个骚扰犯的同伙,无论是哪一个,又或者干脆是穆柏杯弓蛇影,小心驶得万年船,穆柏西靠了一番,还是觉得不能就这样直接走出去。

还好这个经典四周没有那么空旷,有不少的建筑物,那就先找个地方,等天黑后他再离开。

身上这些湿衣服,穆柏虽然没那么娇贵,要是能够停下来,把衣服给晾晒一下,再穿上身,那肯定会更舒服。

穆柏也不是就在附近随便找地方躲着,在田野间步行了快一个小时,直觉没有追兵,他这才缓了一口气。

去了个小山坡,那里没有人走过的痕迹,穆柏将衣服给脱下来,这次在脫之前先到处看了看,发现不会再有人注意到他,穆柏这才继续。

太阳挂在高空,阳光灿烂,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把衣服晾干,同时也将湿透的钱给晾晒了一番,这次穆柏没再挂空挡了,內褲也重新穿上。

奔波了一路,肚子开始咕咕叫,又饿又口渴,那感觉还是有点不好受,穆柏不再继续休息,往小山坡下面走。

这里的车道狭窄,稍微大点的汽车开在道路上,似乎随时要侧翻,在这种蜿蜒崎岖的路上架势,相当考验车技。

穆柏在路上走着,山间田野,到处一片安宁祥和。

如果自己一直能过这样祥和的生活就好了,他不奢求大富大贵,只要一生能够平安就行。

有一辆客车开了过来,穆柏看向客车前标注的目的地,太平,这地名一瞬间就吸引到了穆柏,往后退了两步,给汽车让道,穆柏对那个名为太平的地方起了点兴趣,不知道是不是地如其名。

既然有客车经过,肯定就可以坐,等车过了后穆柏才意识到刚刚他应该招手的,不过在这个地方,估计客车也不会停。

穆柏往前面走,在一个位置比较宽敞的地方停了脚,干脆就在那里等着。

运气可以说挺好,又一辆客车开了过来,穆柏招手拦停了车。

走上车,车里没有空位了,穆柏就抓着扶手站在汽车前面,这里是售票员,穆柏拿出刚晾干不久的钱给售票员,中年女人拿着钱仔细甄别了一番,不是假的,只是被水洗过。

找补了零钱,穆柏收好零钱,身后隐约传来了议论声,好像有人在说他好帅之类的,穆柏把衣服后的帽子给戴上,他觉得或许自己该去买副眼镜,无度数的也好,至少能够遮一遮这张脸。

都是这张脸惹得货,准备买他的买主也好,爬山过程里遇到的骚扰也好,都是因为这张脸。

客车在乡村小路上蜿蜒,穆柏看向车窗外,窗户上映出了他模糊的脸孔,也可以说不完全是因为这张脸,因为他的身份。

他一个虐文里的主角,如果和谁都没接触,那就真成了路人甲。

路人甲成不了主角。

跟随着客车,穆柏到了名为太平村的小村落。

说是小村落,意外的,这里家家户户都修着小洋楼。

穆柏肚子早就饿了,去了家餐厅,点了一个小菜,坐在窗户边吃饭,吃完了穆柏端着水杯喝水,店外传来了一阵吵闹声。

似乎有人在打架,店里有人出去看热闹,穆柏寻着声音找过去,看到街道对面站了一群人,人群中间在发生着什么。

穆柏付了饭钱,不打算去凑热闹,他不去凑,却有人给他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

走到店外,门口站了几个人,几人一眼就是爱好热闹八卦的,穆柏听到高利贷三个字,身体下意识就顿了顿。

“那个蠢货,居然敢跟老周借钱,也就他胆子大,不知道老周那伙人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就算自己去卖肾,也好过借他们的钱。”

“不被扒一层皮下来,都算是轻的。”

“他不是有个女儿吗?好像刚上初中,也是造孽,有这么个赌鬼爹,小孩这辈子怕是毁了。”

“所以说投胎是门技术活,也没办法,谁让她命不好摊上这种垃圾。”

穆柏全都听在了耳朵里,这种事难道不能报警处理?

然后穆柏就想到了自己,他叔叔要把他拿去卖钱,他也根本没想过去报警。

法律无法约束所有的坏人,而且法律,在某些时候,反而是在庇护很多人渣。

这种小村落,穆柏知道几人口里提到的老周,怕是村里的村霸了,就算真的报警,赌鬼借高利贷的事是事实,这个无法躲过去,他的女儿,哪怕送到亲戚家,没有强有力的保护,也只能是待崽的羔羊。

穆柏自己也是有心无力,虽然同情小女生的遭遇,但他自己也在逃跑过程里,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跑去帮谁,说不定会把自己陷进去。

穆柏转身要走,又听到几人在那里说话:“……很孝顺的一个小孩,她妈妈死的时候还是她跑去找村委会,虽然只有十二三岁,但比同龄人乖巧很多。”

“读书成绩也好,每次考试都是年纪前十,不出意外说不定几年后就是村里的大学生,长得也像她母亲,文文静静的,可怜啊可怜……”

穆柏踏出去的脚收了回来,他想到这个世界自己的母亲,穆柏过去所经历的,不是书上的一两句话那样几十个字,而是他真真切切全部都体会过的,他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再真实不过。

而他的母亲,那个已经离开的母亲,穆柏在这里想到他,小女孩和他有着类似的遭遇,穆柏清楚,他们这样的,不会只有他们,还会有很多人。

在看不到的黑暗角落里,随时都在上演着罪恶。

本来是想不理会的,毕竟自己自顾不暇,但突然的,穆柏不想一个年轻的小女孩遭受那些肮脏的事。

在过去很多的世界里,穆柏没有觉醒意识的那些世界,穆柏遭遇过各种各样悲惨,甚至是惨烈绝望的事,它们让穆柏这一生,再也不想去碰触。

他不知道救了小女孩后两人该怎么办,这个时候没有后续计划,但至少要先逃离眼前的厄运。

穆柏走到几人身旁,插了话进去。

他长得帅,就算脸上没有笑容,那种清冷,也只是让人顿生好感。

几个当地人一听穆柏的口音,知道是外地人,年轻男生看样子估计在上大学,是某家的远方亲戚,也许可能是路过,大家都很八卦,有人听八卦,自然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小孩已经被抓了,关在一家ktv里,当然也是老周家开的,以后估计就在ktv里当公主了。”一个人说着。

“警察不管?”穆柏试探地问。

“管什么管,管了也没用,那边那个人看到没有?”

穆柏顺着对方手指看过去,人群已经散开一点,于是穆柏得以看清楚地上倒着一个人,男人身上衣服脏污,脸上则全是被殴打的痕迹。

“有人偷偷报过警,你猜怎么着?那东西说是误会,他没有被人殴打,是他自己摔出的伤,他女儿也没有被人绑架,是到朋友家住两天。”

当事人都不承认,警方自然也没办法,真要强行执行,说不准还被说多管闲事。

穆柏于是打听ktv的具体位置。

“朝那边走,转两个弯就到,装修得最豪华的那家就是,我说小子,你难道也想去开个荤?”

路人以为穆柏是想去ktv里娱乐消费的。

穆柏没有解释,道过谢就走了。

人群那边也在跟着散开,穆柏低着头快走。

很顺利就找到ktv,确实相当显然。

时间还是白天,这个时候进去,怕是太明显了,穆柏就在附近找了栋楼,往楼上走,直接走到了楼顶,从楼顶可以清楚看到ktv那边。

跳上天台坐了上去,身前没有遮挡,穆柏往楼下忘,这距离如果落下去,多半当场死亡。

穆柏抬起头,拳头用力捏紧,然后又快速松开,深深呼了口气,穆柏就这么安静地靠墙等着。

等到快有了困意,穆柏看到一群凶神恶煞的人出现,其中就有那个叫老周的,一身金灿灿的,脖子上戴了条手指粗的金链子,头发往后抹,估计喷了不少的发酵,穿的倒是人模人样,做的却不是人会干的事。

老周进了ktv。

穆柏仔细盯着,看到不多时对方从一些窗户后走过,然后没了影踪。

过了大概二十多分钟,老周再次出现,看情况刚刚是去见了什么人,然后又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出现,两人说了什么,女人连连点头,和老周分开,去了老周刚刚去过的地方。

穆柏摩挲着下巴,小女孩被关在这里,算是比较重要的人,老周刚刚才揍过小女孩的爸爸,不出意外的话,他来见的肯定就是女孩了。

穆柏将位置记了下来,下午的时间有点漫长,等了许久才等到天黑。

天一黑穆柏就下楼去了ktv,他看起来脸生,不是这里的熟客,但又由于长得太帅,一个人来ktv,不像是来这个地方玩的,像是来被玩的。

比ktv所有的公主都长得还要漂亮,脸庞俊逸,皮肤皙白细腻,领班到房间里问穆柏需要点什么服务,男领班那一双眼睛把穆柏给从头打量到脚,其实这个村里有同性恋,走后门那种,但男的少爷这里没有,于是不少人都只能忍着。

这个小美男,外地人,要是能够留在他们ktv工作,怕是能创不少营业。

领班笑得讨好,一双眼里却透露出邪恶,穆柏摇头说他和家人吵架了,不想什么特别服务,只想一个人唱唱歌。

领班站起身:“那好,我就不打扰了,有什么事按这个呼叫前面就行。”

领班走了出去,站在门外,他朝关上的门看,老板去酒楼和人喝酒了,ktv里来了这么个极品,如果老板在,肯定立刻就能看上,领班叫来员工,叮嘱对方把里面人看紧点,别人对方跑了,他则去酒楼找老板。

老板一般喝起酒来就不会接电话,而且电话里也不好说,他直接去比较好,离得也不远,过去十多分钟。

穆柏没喝水杯里的水,这里的所有东西,在他看来都是脏的,领班离开了一段时间,穆柏出去上厕所,意外看到有名员工居然行为怪异,好像在盯梢一样,对方以为穆柏要离开,上去想拦人,结果穆柏是去里面的洗手间,员工立马就退到了一边。

但这个异常的举动还是令穆柏知道有什么事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

穆柏走到洗手间,看了看没人跟着,随即转向右边,他走得很快,寻着记忆里的路线,上了一层楼,在楼上找到了几间房,不是包间类型,有的可以直接推开,有一扇门锁着,穆柏敲了敲,询问里面有没有人,很快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

知道小女孩多半是在里面了,穆柏想要撞开门,但怕声音太大,走到隔壁房间,推开窗户,外面有个小的可以落脚的平台,用来安装空调的,穆柏直接从那里走,爬到了旁边的房间里。

里面的小女孩被人捆着手脚,看到窗户里跳进来一个人,那个人像是从天而降的天使般,美丽的脸孔,让女孩快一瞬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我来救你出去,不要出声。”穆柏解开女孩身上的绳子,小声对她说。

女孩两手捂住嘴巴,她的手破了些扣子,看起来触目惊心。

穆柏移开沉重的目光,窗户上有窗帘,扯下窗帘,穆柏抓着其中一头,让女孩抓另外一头。

“顺着这个下楼,不要害怕,没有事的,眼睛看上面,不要看脚下。”

女孩颤抖着手抓住了窗帘,她往窗户外爬,目光紧紧盯着上面的穆柏,突然出现的天使,那张脸孔俊美无双,心底的恐惧在男生的温柔注视中,似乎所有消减,女孩慢慢爬到了楼下。

穆柏将窗帘用小刀给划破,固定在一个位置,他准备下楼,与此同时门外突然传来响动,跟着房门被猛地打开,一群人闯了进来。

穆柏看了那群人一眼,没有停下,跳出了窗户。

“抓住他们,一个都别放跑!”有人在大吼。

楼下也有人围了过来,穆柏抱起小女孩,两人狂奔。

追他们的都是成年人,穆柏带着小女孩,很容易就会被追上,前面有人正要开车,穆柏过去就把人从车里拽下来,他和女孩上了车。

汽车发动,穆柏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后面有几辆汽车在往这边追,他知道是老周那一群人。

穆柏安慰女孩:“不要怕。”

而他的嘴唇却在微微颤抖着。

“嗯,我不害怕。”女孩笑着说。

穆柏看了女孩一眼,只觉得他比想象的还要坚强。

汽车在路上飞奔,而后面的车辆也紧追不舍,乡村道路狭窄,穆柏开的时候总觉得会开出车道,追兵却比他还要熟悉路况,被追上也许是迟早的问题。

“到前面的一些地方,我会放慢车速,你跳车下去。”

“那大哥哥你呢?”女孩不明白。

“我来引开他们,你找个地方躲好,然后记得去找警察,他们会帮你的。”

“我跑的很快,他们追不上我的。”

穆柏对女孩笑。

女孩紧紧抓着手指,她觉得大哥哥在说谎。

可她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更何况保护大哥哥了。

女孩在前面一个路口被穆柏给叫下了车,穆柏在车里和女孩招手,跟着他单独开着车引开追兵。

有汽车撞上来,穆柏汽车开到了农田里,车轮陷住,穆柏只能从车里下来。

追兵也下了车,一群人涌过来。

穆柏疯狂奔跑着,嘴巴里全都是铁锈味,可他知道不能停下,停下后等待他的是他拼命想逃离的命运。

跑到一条小河边,穆柏看着湍急的河水,在被抓住和跳河之间,穆柏想他会毫不犹豫地选后者。

在那之前,他会继续逃,逃到不能再逃为止。

跑着跑着,道路前方出现一条车道,几辆车前后开着,穆柏心底一咯噔,强大的危机感袭来。

汽车在穆柏面前停下,穆柏往右边的河岸退步,车门打开,从车里下来一个熟悉的面孔。

高个的男生看了看穆柏,又往穆柏身后看,后面追逐的人朝男生大喊。

“帮我们在抓住他,抓住他给你一万块!”

一万块?

这么漂亮可爱的人居然才值一万块吗?

那他愿意出一百万。

章非等人相继从车里下来,听到了外面的喊声,下车后几人面面相觑过,围走到盛旸身旁。

“这是个什么情况?”卷发眯了眼,看着几米开外的男生,能够在这里遇上,不得不说是真的有缘。

要是别的时候,例如在南城那边,怕是要以为穆柏是故意接近他们了,毕竟他们这里的人,无论哪一个,都不是家世简单了。

“那小子偷了我们东西,那东西比较值钱,他偷了就想跑,让我们给发现了,要是觉得一万块太少,那就再加点,两万块也可以。”一个嘴角有刀疤的男人笑嘻嘻地道。

“又或者几位看不上这点钱,那么就麻烦让一让,我们自己解决小偷。”

走近了后疤痕男发现盛旸那几个人身上的穿戴不简单,他们开的车也不是一般车辆,估计是些富二代子弟。

他们也就是来逮个人,也没想把事情给太扩大。

说着刀疤就招呼身后的打手跟着他一起往前走,朝穆柏一步步逼近。

两边都有人,穆柏身后则是湍急的河流,他朝章非他们那边敲,几个年轻男生只是站在那里,似乎不打算真的做什么。

说起来他和他们也就见过几面,朋友谈不上,没关系的路人而已。

期待着这几人救自己,如果没有那个叫盛旸的人或许还好,但有了他,穆柏只觉得逃了狼窝,又马上跌入虎口。

两边的人都多,不是穆柏一个人的力量能够打得过的。

面对着眼前逐渐靠近的刀疤,穆柏又往身后退了两步,脚踩在悬崖边上。

他是这个世界的主角,是虐文的主角,虐文剧情还没怎么展开,穆柏突然有一种绝对的自信,如果他从这里跳下去,他不会死。

他要是这么快就死了,剧情还怎么进展?

进展不了了。

想到这里,穆柏竟笑了起来,还笑出了声。

“老实点跟我们走,只要你听话点,说不定我们周哥就不会追究你‘偷东西’的错。”刀疤手里拿出了一把小刀,警告着穆柏。

穆柏往身后的河水看过去,那表情像是已经豁出一切,打算跳了。

“等等。”就在这时一把充满力量感的声音插了进来,然后穆柏和刀疤他们都把目光转了过去,转到盛旸身上。

年轻高帅的男生面对当地的恶势力,一点都看不出忌惮的痕迹,他脸上云淡风轻的笑,从车道上走了下来。

看到他走进,穆柏不是松一口气,而是眼神里带着冷意。

看盛旸居然会主动插手,卷发朋友嘴角一扬,兴趣也立刻被挑了起来。

他到后备箱去拿了个东西出来,一根漆黑的甩棍,拿到手里,卷发让章非就在原地,他过去看看。

章非等人往车门上靠,虽然对面刀疤的同伙不少,看起来人数有十多个,比他们这里加起来还多一倍,但人数多不意味着有压倒性的力量,相反章非很期待能够真的打起来,这样一来,自己也可以免费看场好戏了。

卷发来到盛旸身后,盛旸则看着穆柏。

穆柏以为对方会和他说点什么,例如问他是不是真的偷了东西,然而盛旸什么都没说,看了他几秒钟,脸一转,转向刀疤。

“既然是偷了你东西,为什么不交给警察来处理?”

“还是说,这里的偷,是你定义的?”

盛旸一开口,说出的话很文雅,可这种淡淡的质问,令刀疤心头冒出股无名火。

他这辈子就讨厌这种有钱人,生来就含着金钥匙,不用遭受社会的毒打,不像他们,要什么都得自己去抢。

“是不是我定义的,不是你这种小白脸说了算,我奉劝你一句,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别栽了跟头才觉得社会险恶。”刀疤本来就看盛旸他们不顺眼,开那么好的车,穿这么好的衣服,站在那里,看他们这些人的视线就像在看路边的垃圾一样。

这种眼高于顶的小子们,来到他们的地盘,就该被他们好好教育教育。

“社会险恶?有吗?我看这个社会很好,是你们让它变脏了。”

盛旸突然一笑,话锋尖锐凌厉。

“妈的,臭小子你找死,都给我上,今天我要让这些富狗们知道老子的厉害。”

刀疤一声喝下,他带来的人有不少拿出了武器,另外一些则到地上捡了木棍,大家一窝蜂围攻上去。

激怒了人,盛旸这个时候却往后退一步,卷发朋友转到他身前挡着。

“盛旸,你今天心情很好啊!”完全的肯定语气,卷发斜看盛旸,后者眼底眉梢都是愉快。

“辛苦你了。”盛旸来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卷发舔了舔嘴唇,眼底燃起兴奋的光,他头也不回:“不辛苦,我该感谢你。”

要不是盛旸这么主动,他也没这种兴趣。

面对扑来的混混打手们,卷发拉直甩棍,有段时间没这样活动身体了,应该勉强能应付。

很快事实摆了出来,不是勉强,而是完全能应付。

就卷发一个人,被打手们团团围住,可谁都近不了他身,更别说是伤到他了,反而是塑料甩棍,每次都准确无误地打在袭击者身上,袭击者哀嚎,那种棍子市面上买不到。

是卷发让人专门定制的,目前就他手里这一根,游刃有余地挥着棍子,刀疤手里有刀,然而他那点武力值,对付一般人还够看,到了卷发这里,速度太慢,攻击力度也不够,只有一副蛮力,这种蛮力反而成了绊脚石。

一棍抽在男人的脸上,直接打出了深深的痕迹,那一棍很重,把男人给打得当时就一阵阵眩晕。

很快周围的攻势就缓了下来,打手们也逐渐意识到眼前这个看起来二十不到的年轻人,仅仅是靠一人之力,就把他们的攻势给瓦解了。

这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他还有朋友,朋友们一个没插手,若是他们一起上,趴在地上的人只会更多。

刀疤被人给扶了起来,手下紧张问他怎么办。

刀疤整个脑袋都一抽一抽地疼,事实摆在眼前,他们打不过这几个可恶的小子。

那个长了张漂亮脸蛋还带走小女孩的男生,他们恐怕也逮不到了。

“你们几个给我等着,别让我再遇到你们。”刀疤恶狠狠扔了句威胁的话,然后就招呼他兄弟跑了。

一边跑他一边拿出电话给老板打过去,这一片地界都是他们的势力范围,那些小子想跑出去,得先过他们这关。

下一次,他要把他们全都绑起来,扔到河里。

混混们走了,刚刚还吵闹的河畔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只有河水流动的潺潺声。

穆柏全程都站在那里看着,面上看似古井无波,心底已经掀起了海浪。

看着普通的卷发有这样高强的武力值,那么其他人呢?

那个叫盛旸的,意外看过他倮体的男生呢?

对方怕是更厉害。

“好了,现在你安全了。”卷发收起甩棍,朝穆柏友好笑道。

穆柏笑不出来,这些人确实是救了他,可他要上他们的车,跟着他们离开?

穆柏拒绝这种发展。

“谢谢。”穆柏诚挚道谢。

随后他走了过去,手在身侧微微握了握,时刻都没有放松神经。

“我想我们行程肯定不一样,我就不坐你们车了,非常感谢。”

穆柏用这样的说法来拒绝搭车。

“你偷了他们什么?”在穆柏从盛旸身边走过时,男生意外对他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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