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都说了,不要随便吓老婆 鹤守川

24.第二十四章

小说:

都说了,不要随便吓老婆

作者:

鹤守川

分类:

现代言情

“真是,碰一下怎么了?你难道还要打姐姐吗?”

陆净秋追了上去,目光灼灼的盯着周鹿的半张脸。他小小的一只缩在陆雲深的怀里,因为暂时还不能接受其他Alpha信息素而变得格外警惕。

真是个有趣的Omega。

回到病房,一行三人都坐在沙发上商讨有关陆冠霆闹事一事的解决方案。

陆雲深态度强硬一点都不松口,陆净秋想要调动势力从根本上解决二房,陆老爷子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这一辈的孙儿都太好斗了。

周鹿平平的躺着,回忆着那天给他发消息的人。他从小没什么朋友,最讨厌他的只有周骞池,他没听过那个声音,听起来似乎暗藏着汹涌的恨意。

回国以来,除了打过林漾,得罪了沈从野,还真没有和谁有过节。

会是谁?或者、他又是谁的朋友?

周鹿脑袋疼,阖上眼睛不再去想了。这么大的恨意,没成功弄死他之前,那人还会再动手的。

“嗨,漂亮的小O。”

“!!!!”

玫瑰花信息素涌入鼻腔,周鹿猛得瞪大双眼。陆净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面前,陆雲深和陆千山都不在。

“陆、……”周鹿结巴了半晌不知道该叫她什么。

陆净秋掩唇轻笑,娇俏的皮囊裹着厚重的甜味,这是来自发情Omega的信息素,很浓郁。

“雲深都是喊我姐姐的。”陆净秋坐下来,双手交叠放在皮包上仔细瞧着周鹿。

他的睫毛很长,紧张的不停扑闪像一只美凤蝶,宝石一样的蓝眼睛。在见面之前,他刚哭过,潮湿的Omega气味伴随着干涸掉的花香,破碎的神情不会撒谎。

“你不喜欢雲深,对吗?”

“!!”

来自S级Alpha的敏锐洞察力,周鹿不知道是他哪里隐藏的不够好,局促的躺不安稳。

陆净秋安抚道:“别担心,我不是来质问你的。”

他不明白,陆家的选择究竟是为什么?他是一个连怀孕都困难的Omega,除了信息素匹配高,全世界这么多漂亮优秀的Omega,为什么一定要‘绑着’他?

陆净秋今天来的目的不单单是为了见陆雲深这么简单,从周鹿踏进陆家开始,他的一举一动她都知道。

不是为了监视,而是为了保护。

她这一生的阅历,足以让她准确的判断出一个合适、合格的Omega伴侣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周鹿的背景简单,随随便便都能调查清楚。只是他的妈妈没人知道,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让他心甘情愿的留在陆家,留在陆雲深的身边。

陆净秋从包里拿出来一个红色绸缎包裹的首饰盒子,她笑着抚摸了无数遍。

“我并不是雲深的亲姐姐,我也是孤儿,我是陆先生领养的。”

“!!!”

“你别怀疑我的用意。”陆净秋将盒子放到床头柜上,“这对钻戒是伯父伯母生下雲深时就备下的礼物,一直放在我这里保管。”

“如今,雲深娶了你,你就是他的妻子、是他一生唯一的Omega。”

“我不能要。”周鹿开口拒绝,他不会一辈子都待在这里。

陆净秋也不勉强,“我知道,你不喜欢雲深。我看得出来,你们两个彼此间毫无感情。”

“可是周鹿,你得负责,你得为陆雲深的未来、负责。”

“为什么?”周鹿不明白!

陆净秋缄默不语,垂眸跳过了这个问题,“我就放在这里,你如果不接受,就还给他吧。”

周鹿不想做,他不要为了一个什么不明所以的负责而断送自己的一生。

“我和他并没有实质的婚姻!”周鹿对着陆净秋的背影大声抗议,“一张协议婚姻就想禁锢我一辈子,你们有没有问过他同不同意!”

“这是他最好的选择。”陆净秋站在门口不愿看到周鹿伤心的神色,她的心中有一根‘刺’,已经扎根了好多年,很多事情,他们都是身不由己。

周鹿不愿意成为婚姻的傀儡,不甘心道:“可我呢?这就是我最好的选择吗?”

陆净秋被问得窒息,右手紧紧扶住门框直至骨节泛白,这个问题是所有人都在问的,包括自己。

“但愿吧。”

…………

空气里苦涩的玫瑰花信息素越来越淡,残留的奶糖味Omega味道却久久不散。这是无法标记之后Omega为了占有Alpha而特意在她们身上留下的侵占信息素。

一旦沾上,除非Omega死去,否则,一辈子都褪不掉。

婚姻,就是一座坟墓。

陆雲深进来的时候天色已晚,周鹿的手背又扎上了营养液。他挣扎着下床,却够不到针水的瓶子。

“去哪儿?”陆雲深及时接住周鹿掉落下来的腿,顺手够下了药瓶。

周鹿闷闷道:“上厕所。”

“我帮你。”陆雲深想也没想的给周鹿套上了拖鞋,起身高高举起营养液就要搀着他往卫生间走。

周鹿不理他,进门时掩上了门。

看着马桶,周鹿却犯了难。他怎么脱裤子?

迟迟没听到动静,陆雲深等的有些不耐烦,催促道:“你在里面干嘛呢?”

“没、没事。”周鹿浑身冒着虚汗,生怕陆雲深进来,一着急针头却被大力带了出来。

看着越涌越多的血,他没办法堵住针眼。他恨自己的无能,委屈、被禁锢在婚姻里无法摆脱的崩溃,一瞬间,眼泪夺眶而出,后背用力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

“周鹿?”陆雲深推开门,映入眼帘的血迹令他呼吸一窒,“你做什么?”

周鹿反手捂着胸口靠在洗漱台的边缘,低头眼泪唰唰的往下掉,“我……”

“周鹿。”

陆雲深随手扔掉药瓶,拉过周鹿的手捂着他手背上的针眼。他不得不承认,在刚刚看到周鹿时的那一秒震惊,下巴上挂着的泪水令他手足无措。

他叹了一口气,紧紧抓着他的手。两人都没再开口说话,幽静的狭小空间里,干涸的腺体全部都消散了味道,没有安抚信息素,也没有外溢的花香。

彼此的沉默,温热的手掌和泪水都悄然埋进了风雪中。周鹿压抑的哭声一阵阵敲击着陆雲深的心脏,回荡的‘鼓声’萦绕在耳旁。他无法开口,面对周鹿一次又一次的哭泣,他感到无比‘烦乱’。

陆雲深低眼看着周鹿手指上的鲜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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