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我真佩服你跟傅京墨,你俩今天领完证,还能一个去上班,一个去面试,要不要这么塑料啊?”
粤菜馆里,苏淼一边吃东西,一边吐槽闺蜜新鲜出炉的婚姻。
沈天清细嚼慢咽下去嘴里的东西,笑着回:“还好吧,大家都是成年人,肯定有各自的事情要做啊。”
“但好歹今天他该请一天假陪你啊。”苏淼撇嘴,已经开始代入娘家身份,嫌弃闺蜜老公,“他也真是太冷了。”
“你别这样说他,我和他婚前就说好的,这没什么。”沈天清知道闺蜜在心疼自己,但她和傅京墨是婚前就把这些说清楚了的,并不存在什么婚前婚后欺骗。
“唉,知道他对爱情不感兴趣。”苏淼叹气,继续埋头吃东西。
吃了会儿,她想起一件最最重要的事,左右看看,压低声问:“清清,我很好奇,你说他这人那么冷淡,那他那方面到底……行不行啊?
不料闺蜜会问这个,沈天清有些呛到。
她掩嘴偏头,咳了几下,端起茶杯舒缓,好受些,脸颊微红的羞嗔:“你问什么呢,这种事,我哪知道啊。”
“哎呀!”苏淼忽然痛拍大腿:“这事我该让你婚前去问他的,你想想他都多少岁了,一个女朋友都没谈过,万一真有问题呢?”
“我不也没谈过?”沈天清眼眸弯弯。
“咱们女孩子当然跟他们男的不一样了!”苏淼自有一套双标准则。
沈天清忍俊不禁,吃一口饭,她轻声道:“应该没什么问题,我们婚前都做过身体检查的,他之前也跟我说过他很健康,若是真那个……不行,他家怎么会找上我家联姻呢,我家可不是好欺负的。”
不止是她家,她估计傅家都不会允许她跟傅京墨当有名无实的夫妻,以后他们肯定会面临生育孩子的问题的。
想着,沈天清心跳有些快,纯属紧张。
也不知道今晚会不会……
“欸?你这样一说,还真是有几分道理,要是他真不行的话,他们家怎么敢找门当户对的啊。”苏淼听完闺蜜的话,甚感有道理的拍拍胸口。
沈天清给她夹一筷子菜:“所以你就别瞎操心了,快吃吧。”
不操心不可能,苏淼吃完,又说:“那你们的婚房准备好套套了吗?要不要一会儿我陪你去买啊?”
沈天清夹一颗丸子喂到闺蜜嘴里,堵住她的嘴:“吃饭,别说话。”
苏淼看她害羞,笑得牙不见眼,“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知道你这方面脸皮?薄。”
两人吃完,接着去逛街。
到下午四点,沈天清才跟闺蜜分开,回到婚房。
因为已经来过,倒还算轻车熟路,是一栋闹中取静的别墅,一共三层,负一楼是抬高起来的车库,也就是说看似是一楼的楼层,实际是二楼,打开大门后,要走台阶上去,类似修建在山坡上。
沈天清上完台阶,入目,S型的泳池在阳光下波光粼粼,熠熠闪光,左边有一个休息的遮阳棚,另一边则是平整的草坪,没做其他改造。
想来傅京墨喜欢简约大方的风格。
沈天清思索着,踩在鹅卵石小径上,走进屋里。
三个住家的阿姨过来跟她打招呼,她笑着一一回应,上二楼卧室,打算先放包包。
结果一推开,满目的红色,被单是红的,床褥是红的,梳妆台窗户吧台等等地方,也都贴着各式各样的红色囍字。
沈天清:“……”
结婚的实感扑面而来。
她红着脸,浑身不自在的走进去,放完东西,立即离开,顺便把房门关得严严实实的。
她敢肯定,傅京墨跟她一样,都还不知道这间卧室的变化。
那等他回来,也让他受受惊。
沈天清退出男人的微信对话框,不打算提前告诉他了,她收起手机,走向隔壁书房看书。
时间悄无声息流逝,不知不觉来到五点。
傅咏晴敲响侄子的办公室门,监督道:“快收拾收拾,回去陪新婚太太。”
傅京墨扫过电脑右下角,眉峰轻蹙:“姑姑,下班时间是六点。”
“六点又怎样,今天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吗?”傅咏晴眯眼威胁,“还是你想换你奶奶来盯着你?”
傅京墨面无表情的看着姑姑。
傅咏晴才不怕呢,她踩着高跟鞋靠近,准备帮侄子收拾办公桌,“快点下班,不管什么事,都明天再做。”
傅京墨拦住姑姑的手,妥协道:“最后这份邮件让我回完。”
傅咏晴:“那给你一分钟。”
傅京墨:“……”
公司离婚房很近,十几分钟的车程,因此傅京墨到家,还没五点半。
张阿姨迎上来:“先生,你回来了?”
傅京墨扫一眼家里,淡声问:“太太呢?”
“太太在楼上书房呢。”
傅京墨颔首,走向电梯,一边走,一边松松领带,顺势解开一颗衬衣扣子。
来到书房门外,他曲指轻叩,好一会儿都没人回应,他看看卧室方向,以为女人此刻不在,就自己握住门把手推开,想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想。
他的书房视野开阔,书架都靠着墙壁,因而一打开门,就能把屋里的一切全部看清。
只见身穿白裙的女人惬意的倚在沙发上,手里正抱着一本书看得入迷。
垂首的姿势,让她鬓边碎发自然散落,勾勒得她巴掌大的鹅蛋脸更加柔和显小,也让周遭一切染上说不出的宁静感。
傅京墨一时不想打扰到她,靠在门框上,静静等待对方发现自己。
沈天清是看完一个完整小片段,抬头活动脖颈的时候,才发现的男人。
他一身笔挺考究纯黑西装,衣领微敞,比平时更散漫,可那双直勾勾看她的眼,却深邃如同汪洋大海。
沈天清心跳骤乱,匆忙站起,腿上的书顺势掉落,她有些手忙脚乱的蹲下去捡。
可弯腰的速度太快,加上太紧张,没注意角度,额头正正的磕到茶几上。
嘭的一声,外加一声“啊”的痛叫一起响彻房间。
沉稳的脚步声急速靠近,不一会儿,一只滚烫大手扣住沈天清细瘦的胳膊,将人拉起。
男人向来冷冽的声音带上少许急色:“我看看,磕破了没?”
沈天清正用手捂着额头,不过看她浸上泪花的眼,一定是磕得有点严重。
傅京墨去掰女人的手指,“让我看看。”
沈天清无意识的哼唧:“疼。”
她还不想放,人一旦磕到哪里,本能的就会去捂住,这样会舒服点。
傅京墨睇着女人似委屈,又似撒娇的神情,下颚线微绷,沉吟片刻,他继续道:“我给你看看。”
沈天清咬紧下唇,缓缓放开捂着的手。
傅京墨认真端详,沉肃道:“磕红了,没破皮,不过时间一长,也可能会肿,先喷点药,揉一揉。”
沈天清摸着也还没肿起来,含着泪软软的问:“你家这哪里有药吗?”
第一次正式来住,她还不知道这房间里的医药箱在哪,主要也是没想到新婚第一天就挂彩。
实在是刚刚看到男人太慌张。
以前见傅京墨基本都是在房子外面,就跟见朋友一样,她也没觉得有多尴尬。
可现在婚房里相见,她才想起,两人其实不是很熟,又加上回来前淼淼打趣的那些,她心里一直有些心绪不宁。
“在卧室那边,我过去拿。”傅京墨道。
沈天清不想那么麻烦,不假思索的说:“我跟你一起过去吧。”
“也好。”傅京墨颔首。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卧室门口,而直到现在,沈天清才想起里面的变化。
看好戏的心理瞬间取代额头上的疼痛,她好整以暇的等着男人开门。
傅京墨不知女人心思,如常的拧动门把手,只是一推开,他险些没认出里面是他曾经住过很多次的卧室。
“噗——”
身边响起女人的轻笑,他敛眸看她。
刚刚还疼得难受的女人,这会儿眉眼舒展,生动俏皮:“你是不是也惊到了?我回来看到的时候,也吓了一跳。”
傅京墨唇线抿直:“应该是奶奶让人弄的。”
“嗯,我也觉得是,你说我们要不要自己换掉啊?”沈天清不敢自己做这个主意,她寻求男人的意见。
“还是算了,不过是颜色鲜艳些罢了,也没什么影响。”傅京墨很平淡,似乎对他来说,一室红色毫无意义。
见他这样,沈天清涟漪波动的心湖跟着恢复平静。
“进来吧,我给你喷药。”傅京墨踱步进去拿医药箱,放在吧台的下面。
沈天清跟条小尾巴一样走在他后面,等男人拿出来,她伸手欲接:“你给我吧,我自己擦。”
傅京墨错开手,没给,而是对女人道:“坐好。”
沈天清明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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