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皓,我使唤不动你了是吗?”
“程皓,你别忘了从小到大是谁一直无条件地撒币给你花?”
两方僵持,互不相让。
一边是亲哥,一边是嫂子加从小到大肯为自己爆金币比亲姐还亲的姐。
他真是太难了!
程皓甩开了乔俏,一个人往后退了几步,他皱皱眉毛,说:“我一个都不选行不行!你俩掏出武器决斗吧!”
他掉头就往胡同那头走去,边走边说:“我今晚去胡同口对面的如家开个房,一个人睡。”
“程惟邦,乔矮子,你俩现在的精神状态不适合要孩子,不然孩子可太难了!”
程皓走出胡同口的时候瞟了一眼远处,前面如家商旅的logo正向他敞开怀抱。
等等,他家啥条件次到要住如家啊?他程二爷最差也得北京饭店好吗?
但住北京饭店哪里有住“仇人”好好恶心恶心“仇人”来得舒坦。
程皓嘴角上翘,立马扫了一辆共享单车。
两个轮子一路滚啊滚,滚到了棠花胡同陆阿宝家。
程皓就这样提着一大袋烧烤堂而皇之地进了门。
陆阿宝写完剧本从书房出来时就看到程皓搁她家客厅坐着撸串。
忍住!
忍住!
他哥不是她老板,但却是她老板的老板。
她没那么低情商去得罪黄马褂,何况,黄马褂还是她最好基友的小叔子。
陆阿宝当他透明人,转头去了厨房倒水。
她从厨房出来时程皓正吃好在那拿纸巾擦嘴。
“程皓,你吃完了吗?吃完了就请回吧,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了!”
谁知程皓大爷似的屁股往旁边的贵妃榻上一坐:“我今晚住这。”
陆阿宝无语,掏出手机:“我给葡萄打个电话,喊她过来接你。”
“别啊!”程皓打断她:“矮子和程惟邦那货大吵了一架,我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有家没法回。”
“烦死他俩了,加起来都年过半百的人了,一天到晚就知道吵吵吵。”
陆阿宝翻了个白眼:“那我去帮你定个好点的酒店,钱我来出。”
“干吗?!”程皓站了起来:“我偏偏今晚就要睡这里。”
他说完掏出手机打开相册在她眼前晃晃,照片是她和前任刘樊川在街边的私吻照:“你要赶我走,这张照片明天就会出现在热搜上,你看看刘樊川那老绿茶会不会在他粉丝群里说你勾引他?”
这张照片也不是没有由来的,当初狗仔拍到了这张私吻照,程皓第一时间就买断了版权封了媒体的口,为此还向乔俏借了一大笔钱,乔俏当时喊他拍视频卖笑露肉搞擦边,他都没法拒绝,关键这事儿陆阿宝还一点都不知道。
要不是为了陆阿宝的名誉,他程二爷顶天立地的一条汉子能干这事?
谁叫他当时那么那么地喜欢她呢!
陆阿宝哪里都好,就是不拿正眼看她,这点不好。
话又说回来,现在自己单身,陆阿宝也单身,是不是还有戏唱?
其实这张照片老早就删了,但是想想为了能蹭住,他刚刚共享单车骑到一半时又停在半路从回收站里把这张照片给找了出来。
哎!谁想看刘粪川那个老绿茶撅着个猪嘴去吻他心爱的小白花。
浴室传来水声,程皓吃完烧烤就这么走进了浴室。
外间有人在敲门,是外卖员送外卖上门,陆阿宝接过外卖,提着个大袋子回了东厢。
程皓洗完澡裹着她粉色小猪佩奇的浴巾走了出来,把外卖袋子里的东西一件一件地往外拿。
“我去换个内裤啊!”撕开外包装纸,他把一次性内裤拿在手里扬了扬:“挂空挡这么没品的事我可做不出来!”
陆阿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忍字头上一把刀,没过多久她就要反沪了。
程皓!你就一个人蹦跶吧!
第二天起床,陆阿宝开门走出卧室吓了一跳。
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餐桌上放着刚买来的早餐,橱柜上摆着新鲜的花束,垃圾桶上套着卡哇伊的垃圾袋。
谁干的?总不会是田螺姑娘。
田螺小皓干完这些人也消失了,只在微信上和她说:“臭宝,乖点!好好吃饭!”
最近写BE写到封心锁爱的陆大编剧不知道怎么回事,心脏突然抽了一下子。
肯定是低血糖了!
没过两天程皓又跑了过来。
他一进门就用力往空气中嗅了嗅。
一房间的大蒜味。
他猎犬上身,嗅着嗅着嗅到了陆阿宝身上。
他举起陆阿宝的胳膊闻了闻,全是大蒜味儿。
离他三步路的写字台上压着护照和登机牌。
“陆阿宝!你做大死!跑去打大蒜针了?”
大蒜针目前在韩国娱乐圈很流行,内娱也有人打,就是一种营养针,在疲惫的时候通过静脉注射的方式打进去,没过多久半死不活的人就会和打鸡血似的恢复精力。
明清文学系硕士毕业的陆阿宝最近烦着她那历史剧剧本,天天都得和导演制作人磨着台词,经常半夜两点才能睡,头发大把大把地掉,有个圈内的演员朋友推荐她试试大蒜针,她被说动了心,当即和那位演员朋友一起飞首尔挨了针。
陆阿宝悻悻地回了句:“和你没关系。”
护照边上还摆着司美格鲁肽二甲双胍和褪黑素,程皓看着她这副一点也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的态度扶了扶额头。
他将陆阿宝的掌心摊开,毫不客气的往她的手心里来了一巴掌:“我有你爸妈的电话,你要再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我就打电话给你爸妈,喊他们飞过来收拾你。”
“你知不知道,打这玩意儿会提前预支自己的血条?”
他没有以前吊儿郎当的样子,是真的在发火儿。
陆阿宝杵在那,没敢说话。
明明自己比他大了三岁儿,怎么他严肃起来就像你二大爷?
她还有段时间才能回上海,程皓每天按时往棠花胡同跑,整理屋子,做饭,收快递。
还会在每天晚上十点半准时发微信叮嘱她按时睡觉。
空窗期的人,心是最容易动摇的,古话说得好,忘记狗屎前任的最好办法是立马找个优质现任。
就是你失恋了伤心了,每天在清汤寡水的尼姑日子里沉沦。
然后某天突然天降一只田螺姑娘似的奶狗,给你做家务,照顾你,提供情绪价值。
饿了,他会给你做可口的菜饭。
累了,他会和你讲把工作放一放去拥抱生活。
困了,他会给你分享好用的安睡枕。
发你淘宝链接那是抠货才会干的事,小奶狗会一口气把官旗店的枕头都买回家,然后喊你挑一个最舒服的。
心好像一点点地被温暖。
但之前拒绝过他太多次,搞到现在那张死嘴都没办法松口。
既要又要并不好。
陆阿宝收拾东西,提前回了上海。
上海的家还是乱糟糟的,她才不会收拾,她是那种从小到大扫把倒了都懒得扶一下的人。
家政APP上准备下个单,但田螺奶狗比家政阿姨先一步来到你家。
阿宝噘噘嘴。
刚才她在家政APP上找阿姨时莫名其妙地想如果程皓他来就好了。
他好像听到了召唤。
自己最近的解离状态有点重,医生给她开了抗抑郁的药。
精神类药品会把不好的连同好的情绪都封闭起来,你不会哭,也没法笑。
没有任何情感起伏,和木头一样,更无法落笔于大开大合的剧本上。
可是,写剧本是她的工作。
制作人和导演一直在催她交稿!
陆阿宝想想一怒之下将所有的药瓶扔了。
先把剧本磨出来再说其他。
她家厨房、客厅、工作台全部是打通的。
陆阿宝坐在电脑前看着程皓帮她收拾屋子。
屋子好几个月都没收拾了,积灰很重。
大夏天,脏水溅上了程皓的白汗衫,他把衣服脱了,光个膀子在那拖地。
拖把往前伸伸,他抬头冲她笑:“阿宝,饿了吧?等下煮大馄饨给你吃,我自己包的。”
那个还是立马就死掉比较好的前任刘樊川会包饺子,但是厨艺没有在拖地板的这个人好。
不愧是在B站发个视频就能涨颜粉的人。
程皓的身材没得挑。
北方男人的大高个!宽肩!薄肌!永远YYDS!
无文身没耳洞,能考公,QS世界大学排名前五十的金融硕士,各项条件都符合她那个葱省籍妈的要求。
好马不吃回头草!但帅草能不能除外?
沉溺在风花雪月的臆想里不现实。
眼下的工作是要写一群在大明朝堂上围绕庭杖吵得不可开交的老头子。
年少时灵气上涌,精力充沛,和写作圈的朋友聊权谋文写作,文思泉涌时半夜两点能爬起来对键盘慷慨激昂的敲下五千字。
那时名曰:半夜在线快搞老头子!老头好!老头妙!搞得老头滋哇叫!
现在当了编剧写朝堂戏,恨不能拿机关枪突突了那群各怀鬼胎的老壁登儿!
陆阿宝对着冰冷的电脑屏幕,硬是挤不出一个字来。
仿佛被夺舍。
可是明天是历史剧的开机典礼啊!
就在她被DDL折磨得快要疯癫时,突然灵机一动!
她去杂物房,翻出了一套纯黑色小皮衣。
装小皮衣的盒子里还附赠一条小皮鞭。
纯牛皮的,还是。
她之前一直是情趣用品体验员,性感内衣和情趣装备都是合作公司一并送过来的,她也用不着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一股脑地全堆杂物房了。
她换好性感小皮衣从浴室出来时,光膀子在那搓抹布的程皓几乎下意识地拿抹布遮住了他胸前两点:“陆阿宝!你干吗?”
她对程皓招招手:“程皓!你过来!”
程皓拒绝:“我不过来!”
她向他靠近:“那我过去!”
他表情如步惊云附体:“你不要过来啊!”
程皓被陆阿宝拽进了浴室。
进了浴室后,陆阿宝把皮鞭递到了程皓手上,她转身扶着浴缸跪下,把屁屁撅高:“程皓!你拿鞭子抽我,快点!”
弱小又无助的程二少双手拽着鞭子,犯难地望着陆阿宝:“阿宝,不行我带你去医院吧,解离咱不怕,慢慢治,我陪着你!”
陆阿宝滋一声:“叫你抽我就抽我,废什么话!过来!”
程皓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鞭子轻轻地拍在臀上。
陆阿宝没什么感觉:“程皓,你再重点儿。”
程皓又来一下,比刚才稍微重了点。
陆阿宝还是不痛不痒:“程皓,你用劲儿,再给我一下。”
“不行!”程皓义正言辞地拒绝:“阿宝!咱上医院吧,宛平南路600号,不行飞北京安定看看,我让矮子先把号给咱挂了!”
“挂个屁号啊!”陆阿宝骂他:“叫你抽我你就抽!别废话!”
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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