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惜音道:“这个不行,每个人必须在同一时间结束考试。”
黄莺道:“可是,这对我不公平……”
“没办法,考试有考试的规矩,本官必须严格按照规定来。考试中有各种突发状况,都是正常的,总不能因为突发状况,临时更改考试规则。更何况,你本来没有考试的机会,现在能参加考试,已经算是占了便宜了。”
黄莺觉得秦惜音说的也有道理,她不敢耽搁,赶紧提笔答题。
黄典籍已经走了,考场里就剩秦惜音一人在监考。
过了半个时辰后,只听外面吵吵嚷嚷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秦惜音怕影响考生,就把窗户都关严实了。
虽然外面还是有声音传进来,但已经不太清晰。
除了连云之外,另外三个考生都好奇地抬头,往外面看。秦惜音咳嗽了几声,示意她们专心。
她们这才继续答题。
过了一会,连云交卷了。
为了不出声影响他人,秦惜音用眼神询问连云,是否确定提早交卷。
连云点了点头,秦惜音便收下了她的卷子,让她离开了考场。
看到连云走了,有两名考生看起来有些焦虑,包括黄莺在内。黄莺情急之下,还把字写得歪歪扭扭的。
秦惜音说道:“别关注别人,答好自己的题就行了,静下心来。”
几名考生这才稍微定神,继续认真答题。
一个时辰后,考试时间到。
秦惜音收了所有人的卷子,然后让大家都出去休息。
谁知,众人刚走出门口,贺司籍就走了过来,叫两名女史抓住了黄莺。
秦惜音问道:“贺司籍,怎么回事?”
贺司籍道:“你去批阅试卷吧,不关你事。”
黄莺大叫道:“贺司籍,您为什么抓我?我犯了什么事?刚才,我一直在教室里参加考试,没有出去过。”
贺司籍冷笑道:“你干了什么,自己知道。来人,把她带走。”
说着,贺司籍就带着随从,押着黄莺离开了。
黄莺觉得很无助,只能回头对秦惜音道:“秦掌籍,救我!”
秦惜音想追上去,但又害怕贺司籍,只能暂留原地。
她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试卷,想了想,决定先把试卷交给沈司籍,然后去黄莺那边看看。
秦惜音来到沈司籍的屋子,沈司籍不在。
她只能先出来,四下张望。
看见一个路过的女史,她拦住女史问道:“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是秦掌籍啊。您刚才在监考,不知道,七彩不是肚子疼,弃考了吗?结果好像查出来,是黄莺给七彩下了泻药。现在,长官们要审问黄莺呢。”
秦惜音皱眉:“怎么会这样……她们现在在哪里?”
“在女史们的宿舍。”
秦惜音来到女史们的宿舍,见司籍司的大部分人都在。七彩半躺在床上,神情虚弱;黄莺跪在地上,神情委屈;黄典籍站在黄莺身边,有些惶恐。
而沈司籍和贺司籍都坐在椅子上,面色沉沉地看着黄莺。
贺司籍见秦惜音来了,有些生气:“惜音,你怎么过来了?我不是叫你去批阅试卷吗?”
秦惜音赶紧把包装好的试卷拿出来,说道:“我把试卷随身携带,不会被人做手脚的。现在两位司籍都在,我先把密封的试卷交给你们吧。至于我来这里,是想看看情况。黄莺刚才一直在教室里考试,什么也没做,我可以作证。”
说着,秦惜音就把试卷交给了沈司籍,沈司籍点了点头,示意秦惜音坐在自己旁边。
现在司籍司一共只有四名女官,除了黄典籍跟黄莺有亲戚关系,必须站着解释,自证清白外,秦惜音也是可以坐下审问的。
秦惜音坐在沈司籍身边,贺司籍虽然有些不满,但也没说什么。
接着,秦惜音看向七彩,问道:“七彩,我听人说,是黄莺下泻药害你?你有证据吗?”
七彩道:“今天的早饭,是黄莺去拿的。我吃完之后倒没觉得有什么,但到了开考的时候,突然肚子疼。即便上了茅房,也没有缓解,一直疼到现在。我本来也没有怀疑到黄莺身上,但是刚才,女医给我诊脉,说我是吃了泻药才会如此。
但是,我很清楚自己没吃泻药。于是,我告诉了照顾我的女史们,她们就搜了这间屋子,在黄莺的柜子里发现了一些泻药。于是,女史们就报告给了两位司籍。
但是我觉得,这事未必是黄莺做的。”
黄莺也说道:“不是我啊,真的不是……我柜子里有泻药,是因为这几天我总是便秘,所以问女医要了一些泻药。但是,我只是自己服用,从来没想过用它去害人……”
这时,跟七彩交好的一位女史说道:“你别狡辩了。前几天,你得知自己不能参加晋级考试的时候,可难受了。你肯定是为了自己能参加考试,才出此下策。七彩考不了试,你就替补上了,难道不是早有预谋?”
黄莺道:“不是啊……我也是临时看见七彩不舒服,才想替考的,不是早有预谋……而且,是七彩自己提出,让我顶替她的名额的……”
七彩也说道:“没错,我毕竟没有亲眼看见她下泻药,不能武断地推论是她害我……这次替考的名额,确实是我主动让给她的……”
这名女史说道:“七彩心地善良,才会中了黄莺的圈套。黄莺,就算你害七彩生病,你也未必能考上女官。上天有眼,你一定考不上。”
黄莺有些生气:“你说什么?”
这时,贺司籍说道:“好了,都别吵了。黄莺,今天的早饭是你拿的,只有你有机会给七彩下泻药。你还不承认吗?这件事,是你自己的主意,还是你姑姑黄典籍的主意?”
黄典籍赶紧抬头辩解道:“贺司籍,此事与我无关,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存了私心,想提拔黄莺的话,当日在推荐考试人选的时候,我就会推荐黄莺了,何必做这么迂回的事?”
贺司籍道:“说不定,你一开始不举荐黄莺,是为了博得公正贤良的美名。而私底下,你为了让黄莺有机会参与考试,就让黄莺给七彩下泻药,对不对?”
“不是这样的,贺司籍……”
贺司籍却没听黄典籍的辩解,反而问七彩:“七彩,刚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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