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荒唐,这不过是你的推测。”
“瑾妃娘娘,让太医验一下,便知奴婢所说的话是否正确了。”
这时,郁太医已经检查了这第二条毯子。
一眨眼的功夫,郁太医也昏倒在地。
秦惜音用凉水洒在郁太医脸上,但郁太医没有醒。
秦惜音又掐了掐郁太医的人中,接着摇晃了郁太医的身体,都不管用。
情急之下,秦惜音只好重重地踩了郁太医的手。
郁太医痛醒了,惨叫了一声。
随即,他清醒过来,说道:“这条毛毯上,有一些会让人昏睡的药粉。如果离这条毛毯太近的话,很容易就睡着了。我想,这就是李宝林和玉秀都睡着的原因。”
秦惜音点头:“看来我猜得没错……”
接着,秦惜音把素绢叫了进来,问道:“这两条蓝色的毛毯,都是你们宫里的吗?”
素绢道:“是的。”
“这两条毛毯,一条有昏睡药粉,一条没有。李宝林一开始抱着的毛毯,是有昏睡药粉的这一条。但是,她昏睡之后,有人把毛毯给换了。你知道吗?”
“奴婢不知道……”
“你不是一直守在门口吗?你既没有看到八皇子进来了一趟,也没有看到有人把毛毯给换了?”
“我……我不知道……也许,是玉秀换的,她一直在房间里……”
跪在外面的玉秀听见了这话,赶紧跑进房间,辩解道:“不是我!我当时也昏睡了,怎么换毛毯?”
素绢道:“可是,是你先醒来,也是你先发现我们娘娘已经死了。你完全可以在叫出声之前,先把毛毯换掉。”
“真好笑,我见到李宝林死了,本能地大叫,难道还能延缓尖叫时间不成?任何人见到死人,都会第一时间叫出来吧?”
“你不需要尖叫,因为人就是你杀的,你一点也不惊讶。”
“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
“我家娘娘死的时候,屋子里只有你,有问题的毛毯也被换掉了,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
“那你也可以做到,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不是你?”
“我……”
见这两人又吵起来了,瑾妃似乎有些受不了,说道:“都别吵了。来人,把素绢、玉秀二人拖下去,处死。”
这时,玉秀急中生智,说道:“瑾妃娘娘,请等一下……如果要闷死一个人,光把她的头埋在毯子里是不够的,肯定要用毯子用力捂住她的口鼻才行。在这样的动作下,凶手的手上肯定会沾染一些气味,比如毯子里的昏睡药粉,或是李宝林脸上的脂粉、头上的头油等等。
但是,奴婢的双手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气味。
从事发到现在,一直有人在,奴婢也没有时间擦手、洗手。
请太医来看看奴婢的手吧。”
瑾妃顿了一下,说道:“郁太医,你去看看。”
郁太医走到玉秀身边,仔细看了看,并且闻了闻,说道:“回瑾妃娘娘,玉秀的双手很干净,没有特殊气味,也没有昏睡的药粉。也许,她真的没有捂死李宝林。”
这时,素绢说道:“也许是玉秀比较小心,所以什么都没沾到呢。我的手也是干净的,太医可以给我也看看。”
郁太医走到素绢旁边,也看了看她的手,说道:“素绢姑娘的手也很干净。”
瑾妃道:“就算她们两人的手是干净的,也不代表她们没有嫌疑。此案没有其他人在场,把她们两人杀了吧。”
秦惜音觉得这样太武断了,但是也没有办法。
这时,素绢急得大叫:“不要啊,其实我不在场!”
秦惜音问道:“你不在场?什么意思?你不是一直守在门口吗?”
“其实没有……玉秀来了不久,我就离开了门口,后来才回来的。我回来没过一会,就听见玉秀的叫声,进去一看,才知道我家娘娘窒息而亡。”
“你去哪里了?”
“我……去司籍司找贺司籍学习去了。因为贺司籍之前跟我说过,她觉得我很聪明,学东西也快。她让我有空就去她房间学习,她亲自指导我,将来还有可能提拔我当女官。”
“刚才你怎么不说这件事?”
“因为……因为贺司籍说,她单独辅导我的事要保密,传了出去其他人会嫉妒我,她也会不再给我当女官的机会。而且,这会影响她的名声。她对我有恩,我不能有损她的名声。所以,我刚才不敢说。
而且,我刚才如果说了这事,就证明我玩忽职守,本来应该守着我家娘娘,却偷偷离开了。她被害的这段时间我不在,那我的罪过就更大了。
我一口咬定自己没有离开过,这样就可以把罪责推到玉秀身上。我本以为这样,死的是玉秀,我不一定会死。
但是现在,我发现我也要死,所以就把这事说出来了。”
秦惜音惊讶道:“怪不得你没有看见八皇子进来,原来你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在。那我先把贺司籍叫来,看她怎么说。”
“好,贺司籍能作证的,我确实一直待在她那里,没有作案的时间。其实,在李宝林和玉秀昏迷的时候,到底有几个人进去过,我根本就不知道……也许,有第四个人、第五个人、第六个人……”
秦惜音皱了皱眉。
如果真如素绢所说,那调查起来难度更大。素绢不在场,其他宫人都跑掉了,玉秀当时也昏迷,就算有其他人进入房间,也没有人看见。
秦惜音倒是可以慢慢调查,但瑾妃不会给她这么多时间。
虽然皇帝同意让秦惜音查这个案子,但皇帝心里也是想早点结案的。拖得久了,对荣旻的名声不利,也不利于两国的邦交。
而且,瑾妃对后宫事务有决策权,瑾妃的决定,皇帝一般不会反驳。
秦惜音叫一个小宫女去找贺司籍过来。
很快,贺司籍过来了。
秦惜音问道:“贺司籍,属下有事要问您……”
贺司籍却反问道:“现在查出什么了?”
秦惜音把刚才的进展都告诉了她。
贺司籍沉思片刻,说道:“其实,刚才素绢确实到我那儿了,没有守在李宝林门口。不过,她来的时候慌慌张张的,还在我屋子里洗了手,把洗手的水都倒在了草地里。我问她发生什么了,她只说她急着过来,手不小心蹭到了脏东西,所以要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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