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否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但李清照纵有疑惑也不敢问。
李清照静静地在床上躺着,并没有一个人留在房间里面的打算,因为她知道沈否只是刚刚在气头上才说了这话,等今晚过了,沈否气消了。
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李清照整理了一下思绪,决定明天和沈否分开走,说不定有更多线索,现在鬼佛和鬼婴都已经清理了,然而事实的真相还没有浮现出来,是否这一切都太诡异了?
从一开始的佛堂扣精神力,到后面鬼婴扣神性,整个副本就是控制住人,为什么要控制人?副本下来,所有人都保留一定的精神力和神性。
并没有人因为两个数值清零死,所以控制的意义在哪里?
她猛然间回想到王震吐出来的那条肉虫,通体雪白才以为是一条肥硕的蛆。
她从鬼婴身上见过这所宅子的主人,是一个降头师。
至于为什么猜测是这座宅子的主人,因为...最初邀请他们的就是这所宅子的主人。
他一直没有露过面,所以很有可能最终的boss是他。
这个副本叫鬼婴只是为了迷惑一些人,一些以为自己歼灭的鬼婴大队,静静等着出去的人。
迄今为止已经死了六个人,无非都是些没有脑子,或者是教皇拉进来挡枪的人。
看教皇在外面的样子,他是知道这里面有多危险的,丝毫不担心江宿和戈然能否出来。
江宿也就罢了,戈然...再怎么念着是姘头,也会流露出一点担心,但是他一个都没有。
除非他是知道会有两个人必死,所以他才会那么强硬的要求自己留下。
李清照被古绛离下了降头术,刚刚才为教皇所用,还没正式开始用就一头钻进了会死两个人的副本内。
原本的三个人,无论哪两个人死了,对教皇都没有影响,甚至可能会让他更开心,比如沈否或者江宿。
李清照更加忧愁,为什么自己回想到必死两个人,副本里面全是变数,谁知道一定会死人?
江宿和沈否两个副本榜的大神,死在一个高级副本里面奇怪也不奇怪。
唯一不同的是,这副本是路西法开创的。
“七宗罪...副本...”路西法代表的地狱七宗罪是傲慢。
这副本跟吗,傲慢有关系吗?
或者副本内容就一定跟傲慢有关系吗?
七宗罪是从人类身上总结而来的,是可以从人身上找到的。
留下的人或多或少都带着点傲慢的属性,转念一想又不对。
他们梵蒂冈不都是傲慢的人吗?为什么教皇能出去?李清照想到教皇在路西法面前头都不敢抬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
不就是别人的一条狗,还傲慢......
对诶,他并没有被傲慢占据,所以可以出去。
而江宿在她李清照面前的本质就是傲慢,沈否在谁面前都是傲慢,戈然更不用多说了。
问题找出来了,关键是人性怎么改?人透支在骨子里面的东西,怎么改的掉?
李清照就这这个问题想了一夜,硬是没睡着,第二天清晨比沈否起得还早。
“沈否,我先出去转一圈。”沈否皱着眉头似乎不同意,李清照看都没看沈否的脸直接夺门而出。
沈否睁大双眼,睡意全无,第一次...第一次李清照不在意他的情绪。
路西法长腿交叠坐在平时教皇坐的位置上,教皇战战兢兢的走进会议室,因为会议室很大,此刻只有两个人,显得非常空旷。
路西法用他那双金黄色的眸子审视着戴洛齐,他爱惜的拂过面前重工雕刻的桌子:“戴洛齐,是我们七个太给你脸了吗?”
“让你忘了,这些东西原本是谁给你的?”没错,现在戴洛齐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七大恶魔给予的。
现在众人拥护的地位,跟谁都可以大呼小叫的勇气,以及这个副本第一协会的教皇位置都是恶魔给的。
“是这一切东西都来得太容易,让你忘了的衣食父母是谁?”
“是我们给你好脸色太多,让你以为与我们齐平还是凌驾于我们之上?”
话风突然一转,变得狠戾:“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你想凭她来拿捏我们?”
“还是凭她,代替掉我的位置?”
“做了一天的神父,就想做一辈子的神父,果然玛门说的没错,人类的本性是贪婪。”路西法从椅子上起身,一步步逼近戴洛齐。
他只能不断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教皇,与我作对没有胜算。”戴洛齐这才意思到他一直都是跟恶魔做交易,一直都是。
人类没有办法对抗恶魔,更何况是地狱之主,路西法。
“不要想背叛我,不要打李清照的主意。”路西法露出了原本的样子,一双黑色的翅膀大展。
扇出来的风把戴洛齐的发型吹得有些乱,路西法笑着后退,直至消失在玻璃花窗前。
反应过来的戴洛齐这才敢捡起一身狼狈,大口呼吸,刚刚一直屏气凝神,怕惹到路西法。
戴洛齐脸色极为难看,路西法不仅打断了他的好事,还威胁他。
谁愿意一辈子屈居人下,要是他,会用一切不择手段的方法都一定要上位。
只要能变强,只要不被任何人看不起。
在现实不能成为最强的,那在副本之内就得是主宰。
李清照踏进老管家说不能进入的那间房间,其实老管家说很多房间都不能进,但是李清照一一都去看过了,唯独这一间没有。
这一间绝对就是最后的线索所在地,这无口厚非。
推开门,屋内没有一盏灯,只燃着红烛。
李清照推开门时带进来一股风,差点把桌案上的红烛熄灭。
房间像是被浓稠的黑暗浸泡过,仅有的光亮来自三支歪斜插在铜制烛台上的红蜡烛,那火焰红得发暗,像凝固的血珠在烛芯上颤巍巍跳动,将四周的阴影拉得又细又长,贴在斑驳脱落的墙面上,像无数只蜷缩的手。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混着蜡烛燃烧后的焦糊气,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类似腐物的腥甜,吸进肺里都带着冰凉的黏腻感。
三面靠墙的位置,各摆着一张高低相近的旧木桌,桌面被岁月磨得发黑,边缘还沾着些说不清的暗褐色痕迹,像是干涸的污渍,又像是凝固的血。
木桌表面没有多余的装饰,只零散供奉着几尊古曼童和佛像,古曼童像不过巴掌大小,周身涂着褪色的金漆,双眼却用漆黑的颜料勾勒得格外突兀,在红烛微光下,像是正幽幽地盯着房间中央。
旁边的佛像则蒙着一层薄灰,眉眼本应慈悲,却被诡异的红光衬得轮廓模糊,反倒透出几分阴森。
最让人头皮发紧的是墙壁正中央,那里挂着一幅比人还高的鬼佛画像,画布边缘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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