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在三人无话的时候醒来,教皇依旧站在床边没动,他垂眸看着她没说话。
屋内诡异的沉默让李清照感觉非常不舒服“你们都怎么回事?”
戈然嫌弃的别开眼,江宿没说话只有教皇动嘴说了话“外面全是婴灵,挺危险的。”
李清照似乎没有想到外面已经进化成这样了,沈否这条疯狗要是...就完了。
大抵是到了黎明破晓,外面的婴儿哭喊声才渐渐小了下来。
教皇率先说要出去看看“昨天晚上肯定有人死了。”教皇这么笃定的原因不因为其他,单纯因为他知道他们协会的那些蠢货一定不会听话。
果不其然,一大早上古绛离就皱着眉站在房间门口,看见教皇的时候依旧皱着眉头。
“他们死不是死了?”古绛离点点头,昨天晚上因为看见鬼太多了,他们心里面害怕不顾古绛离强硬的态度也非要强制出副本,触发副本的通道。
却没想到鬼婴们盯着人杀,江宿眼睁睁的看见了其中一个人死在了他面前,就在走廊里面,碰上鬼婴的一瞬间,他的肚子肉眼可见的迅速膨胀起来,最后爆体而亡。
新的鬼婴从他身体里面爬出来,还连接着满是血的脐带。
江宿一路斩杀,奈何数量太多了,只能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
“废物。”死了三个人从教皇的口中似乎无足轻重。
古绛离看了一眼李清照并未说话,她一直以来的特立独行造就了现在的冷漠疏离,但是她对李清照的印象要比戈然好。
至少是个有脑子的。
李清照一个人走在后面,低头看着满廊的血迹,血腥味扑面而来差点让她吐了出来。
古绛离放慢了脚步跟李清照一起走,李清照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随后不说话了。
餐厅里,沈否三人也没有出现,教皇还期待着要是沈否看见李清照跟自己在一起会不会被气疯。
一个念想突然从教皇脑子里面迸发,不能是他们昨天晚上被鬼婴给杀了吧,那沈否太不小心了。
可惜。
李清照不断观察周围,今天的宅子里透露出一股死气。
吃完早饭,她小心翼翼的说今天打算去哪里,教皇回头笑了一下“最后一张高僧残经在你们手上吧?”
“我也不想为难你,只要你把它送过来我可以放你走。”教皇昨晚上也的确纠结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放虎归山,不然留在自己身边始终是个祸害。
李清照也低头笑了一下“如果我说我不知道呢?”
“不知道?那你也得有命跟我说你不知道。”教皇讪笑着走进李清照,巨大的阴影压下来,李清照却面不改色的沉思。
“你也知道,我并非什么好人,要你不过是因为你有用......”
“你不会当真以为你国色天香,我就看上你了吧?”教皇的眼神像狩猎猎物的猎人,危险又神秘。
李清照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来“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但你是什么样的人难道我不清楚吗?”
教皇及其不喜欢别人威胁他,对于被别人威胁他更喜欢威胁别人。
“古绛离对你下了蛊,你可以不听我们的,但是蛊术听不听我们的,就无从而知了。”教皇饶有兴致地把玩李清照的手。
李清照这时候倒是不慌了,她笑出声来“我不怕人威胁的。”
李清照明媚的笑起来“你的手段我都不怕。”
教皇微微皱眉又随机笑道“我的手段多的是你不知道的,我也随时欢迎你回到梵蒂冈。”
教皇微微张开双臂,给李清照让了位置出来。
李清照这时才猛然惊醒,原来教皇一直都知道她会叛变,但不知道为什么还要留她在身边。
李清照深深地看了一眼江宿戈然和古绛离,转身跑出了餐厅。
江宿怒不可遏“你就这么让她走了?”教皇一声不吭,及其嫌弃现在江宿跳脚的模样。
“你说话,我还真不喜欢听。”李清照一路几乎是跌跌撞撞跑回去的,她不敢细究教皇所说话的含义。
她跑到沈否门前的时候已经是累的瘫坐在地上,沈否打开门眉头一皱,蹲下身把她扶起来“怎么了?”
李清照苍忙的站起来往屋子里跑,沈否感觉不对还以为是戈然的花样“你想怎么样?”
李清照自顾自思考,没有理沈否说话,只是无助的靠在床边。
“什么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沈否一眼看出来这个副本已经成功攻击到了李清照的精神力。
这个副本一定要想办法快点出去。
仅仅只在一瞬间,李清照开始扒拉自己的全身“东西在哪里?在哪!”
沈否赶紧快步走过去拦住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把自己身上抓的满是伤痕“你疯了?大早上回来就发疯?”
李清照反手抓住了沈否“沈否,教皇应该是对我下了什么诅咒,他们梵蒂冈协会不如我看的那么简单。”
“很早之前我就告诉你,他能在副本的榜里面当第一名就不是个省油的灯,你出什么事儿了?”沈否非常疑惑,昨天李清照到底跟教皇他们去干了什么?
为什么今天回来精神力就这么弱?
“你昨天和他们都去干了什么?”
“我晕了很久,然后整个晚上都房间里面,我们没有出去。”李清照很确信自己没有去几个地方。
不知道为什么精神力在慢慢消失。
“昨天晚上外面是闹鬼了吗?”
“昨天晚上整个宅子里面血花四溅,全部都是带着血还拖着脐带还爬行的婴儿。”沈否也不想回忆昨天晚上的事情,实在是太混乱了。
像是锁定了一个热成像一样,看到人就一堆猛扑过去,密密麻麻的,从高处看还以为是蛆呢。
“话说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再不回来,恐怕我就死在他们手上了,他们知道最后一张高僧残经在我们手上,逼我拿出来。”
“他们有剩下所有的高僧残经,一定要守好最后一个,不然我们就完了。”李清照声音里第一次透露出恐惧,或许是生死时速带来的激情。
也或许是知道自己永远也出不去时那点无助。
“昨天晚上死了三个人,教皇都漠不关心,我真不敢想他们梵蒂冈的人到底过的都是什么样的日子,或许在他们协会高层的人根本就看不见底层人的挣扎。”
沈否无意中看到了李清照腿上的东西,他蹲下身仔细看“这是什么?”
李清照坐起来,盯着自己脚踝上的纹身“我没有纹过纹身。”
一股恐惧感席卷全身。
“废话,我当然知道。”上面梵蒂冈协会的印记就像眼中钉肉中刺一样,不停的敲打沈否的脑子。
“我让你不要去,你不听,印上了这个印记,等于把自己的命交到别人手中。”
“我从来不加进任何协会的原因,就是因为不想把自己的命交到别人手中,更不想任人唯亲,你不会以为那个教皇真心喜欢你吧?”
李清照知道这一切当然不可能,原来教皇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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