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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新仇旧恨

小说:

顶流女团穿进古代宫斗

作者:

墨山远行

分类:

穿越架空

《顶流女团穿进古代宫斗》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石磊失踪后的第三天,延禧宫内:

凌薇薇和姚无期面对面坐着,中间的桌子上,摆着或大或小的三四盘菜。可让人纳闷的是,这些菜却处处透着古怪:

那道红烧猪肘,焦黑焦黑地糊成了一团,与其说是烹饪,倒不如说是从被火烧焦的死猪身上,随便卸了条腿下来。

那道清炖肥鸭,看着就更吓人了,盆里漂着满满的一层油。知道的说它是一道菜,不知道的,指不定还以为这鸭子是在游水时,被油活活闷死的…

还有那道“佛跳墙”,燕窝、鱼翅、鲍鱼、海参……满满当当地塞了一大盆。简直是什么贵就放什么,值钱是真值钱,可能不能吃,那就不知道了……

姚无期看着那几道菜,嘴角有一瞬间的抽搐。他伸了伸手,像是想夹点什么,可又实在不知能夹啥,便又悻悻地缩了回来。

他纠结了好一会儿,方才小声道:

“薇薇,你宫里的厨子…”

“怎么,你不高兴?”凌薇薇撇了撇嘴,道:

“这些菜都是我亲手给你做的,你若不想吃,那便算了。”

说着,便作势要把菜收走。

“想吃!想吃!”姚无期回过味儿来,连忙拦她。他整个人都变了一张脸,哈巴狗儿似得拿起勺子哗哗地往碗里盛。一边把嘴巴塞得鼓鼓囊囊的,一边忍着满腔咸涩发苦的味道夸赞道:

“薇薇做的,那必是世间第一美味!”

说着说着,还不小心呛到了自己,整张脸都憋至通红。拼命忍了又忍,才没当着凌薇薇的面,把嘴里的菜喷出来。

好在,凌薇薇最终是被他逗乐了:

“行了,这些狗腿的话便免了罢。”

她坦诚道:“你也知道…我家就我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到大,这些厨房里的东西,是碰都没让我碰过的。”

“便是嫁进宫来,对着皇上,我也从没给他做过这么多菜。”

“可是你不一样。”凌薇薇顿了顿,发自内心地道,“你是我男人…”

“我为你做顿饭,那是应该的。”

姚无期的脸一点点地红了起来,摇曳的烛光下,明明没有喝酒,可他却仿佛带上了几分微醺。原来他在薇薇心里,竟能占得这样的地位么?他还以为…薇薇有了石磊,就不会再要自己了……

“那石磊…”姚无期道。

凌薇薇眉头微蹙,一边在自己做的菜里挑拣着能吃的吃,一边状若无意道:

“你提他做什么?”

姚无期有些窘迫,搓了搓手:“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往后你跟他,我…咱们……”

“往后没他的事了。”凌薇薇打断了他,“往后就咱们两个了,你踏踏实实地跟着我,咱俩好好地过。”

这话对于姚无期来说,几乎是能让他当场掉下泪来的好消息。面对失而复得,回心转意的爱人,他愣了片刻,激动到手里的碗都端不稳了,连连喝了好几口汤,才不至于在凌薇薇面前失态。

可是,人们常说“乐极生悲”,就是这个理,极致的高兴之余,他又忍不住想起了石磊。

薇薇这是不打算要石磊了吗?那磊子的那通板子,岂不是白挨了?还要背上个偷盗主子财物的罪名。石磊他……

“薇薇。”姚无期忍不住道,“今日,石磊莫名其妙没来执勤,假也不请,这可不像他。”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么?”

凌薇薇的心脏抖地一跳。她急于岔开话题,不耐烦道:“我是他爹还是他娘,他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

“焉知不是偷了主子的东西,自知无颜见人,就此翘班了?”

“可是…”姚无期道,“有人说他家都没回,连他的家里人都不知道他去哪了,正在四处找他……”

“我真怕他会想不开,做出傻事来……”

姚无期絮絮叨叨地说着,不停地讲着这件事的可疑之处。他越说凌薇薇的心便跳得越快,越说凌薇薇便越心慌。直到她终于忍无可忍,把手里的筷子,狠狠地掼在了桌子上:

“你还有完没完?”

“都说了我不想再提他!不想再提他!你若非要找不痛快,那干脆连饭都别吃了,滚出去罢!”

此番震怒,让姚无期受惊不浅。他不明白薇薇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明明先前还喜欢得紧,想尽了办法也要见他一面。怎么现在…

就跟换了个人一样?

石磊如今下落不明,薇薇那么喜欢他,按理说,不是应该担心他吗?

为何却是一副避之不及,连提都不许再提的态度?

姚无期觉得这事实在奇怪,可薇薇不高兴,他也没功夫去寻个究竟了,只能先哄劝道:

“薇薇,你别生气…”

“我…我以后不聊他了便是……”

两人饭吃的差不多了,餐桌被下人们收拾干净后。这时,小卓子突然进屋来报,说是外面有人想要进来拜见。此刻,人已经在延禧宫宫门口等着了。

凌薇薇有些不悦:“这会儿天都快黑了,什么人非要挑这个时候来?”

她本来都打算和姚无期一同沐浴,然后舒舒服服地歇下了。柔荑素手都勾到姚无期的裤带上,心火都燎起来了。结果突然冒出来一个人,这不是纯扫兴么?

小卓子答道:

“回娘娘的话,那是一位年轻妇人。奴才看着眼生,问她是谁,她也不答。只说自己是一位高官的妻子,还说娘娘您认识她,她是您的一位故人。”

“故人…”凌薇薇满腹狐疑。小卓子又道:

“奴才看了,那人通身衣着,实在华贵,不像是寻常的富太太们穿得起的。且其言行举止,也的确是钟鸣鼎食之家才有的做派。想来,高官之妻的身份,定然没有撒谎。”

凌薇薇心里觉得可笑:什么“高官之妻”,这天底下,还有比自己哥哥更高的官吗?派出妻子来见自己,估计要么是想升官调任,需要哥哥搭把手,所以来自己这儿疏通关系。要么就是犯了什么事儿,得靠哥哥保他,见不着哥哥,一样得过来求自己。

不过不管是哪种情况,既是有求于人,“孝敬”必然是不会少的。凌薇薇倒也乐意见上一见。

能把自己哄开心了,大发慈悲帮帮他们也不算个事儿;如若不能,便把这位所谓的“高官之妻”狠狠奚落一番,不也是一种趣味么?

至于姚无期还在自己宫里?这倒是不必担心的:

他们在一起多年,早就私通出了经验。每次姚无期来延禧宫,第一件事,便是换上一身干净的太监服侍。若外面真有人来,便安排他往太监们住的房间里一钻。凌薇薇自己也是主子,自然知道这些高高在上惯了的人,是不会踏足那种贱地的。更不会在乎一个太监的样貌。所以…最危险的地方,其实也是最安全的。

帮着姚无期拢好领口,让人先躲起来。凌薇薇又命小卓子,去把外面那人引进来。

小卓子应了声“是”,不过须臾,便有一道身影,出现在了延禧宫正殿门口。

她本以为她们此生都不会再见了,可是时隔多年,兜兜转转,林早早还是又一次站在了凌薇薇面前。

她还是那么美,匆匆流逝的岁月仿佛并未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只是由少女的俏丽,化为了成熟女人的妖艳。当她微微抬首,向着你投来睥睨的目光时,林早早便知道,原来她一直是萦绕在自己内心深处,最可怖的那一重梦魇。

凌薇薇歪坐在椅子上,手肘支着脸蛋,神态有些慵懒。她上下打量了一遍林早早,只觉得这人有些眼熟,具体是谁,却是想不起来了。

令她惊讶的是,这人身上的衣饰,倒真不是等闲能够得到的。

那是一件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金丝雀羽裘:南洋的孔雀,西域的金丝,北境的宝石,江南的绣娘……千针万线,细细密密地织成了这样一身华而不奢的锦裘。据说这是由京城织艺最高的绣坊万琼楼产出的,统共也就那么两件,一身之价,可抵千金。

凌薇薇得知消息后,就曾让哥哥给自己买上一件。可也不知是哥哥舍不得出钱,还是什么别的缘故,竟反被哥哥训斥。嫌她生活得太过奢靡,让她在这宫里,不要一味只知享受,该把心思放到正道上。惹得她一阵恼火,和哥哥冷战了得有小半个月……如今,看见自己都穿不上的衣服,竟堂而皇之地被别人穿着登堂入室。倒当真是让她有些抓肝挠心,妒意弥漫了。

难怪小卓子要特意强调那人衣着“实在华贵”,还真是个爱出风头的!

忍不住又往那人脸上多扫了几眼,看到那人左脸的脸蛋儿上,有一道脂粉都遮不住的疤痕,凌薇薇心里,一下子平衡了不少。

漂亮归漂亮,可既然毁过容,那便也算不得什么美人了。较之自己,便更是云泥之别。还有脸把这么好的衣服穿在身上,真是暴殄天物!

凌薇薇以一副并不在意的样子淡淡道:

“听说你是‘高官之妻’?姓甚名谁,自己报上门来罢。”

林早早道:

“娘娘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与娘娘那么深的‘交情’,几年不见,娘娘竟然连我…都认不出来了么?”

凌薇薇不屑道:

“你用不着跟我套这个近乎。这些年来巴结我的妇人多如过江之鲫,我为什么要花心思,记住你是谁?”

林早早直视着她,一字一字道:

“娘娘不肯记住我是谁,我对娘娘,却是一刻都不敢忘的。”

凌薇薇的眉头越皱越深,某一刻,她突然抓到了一条清明的念头,恍然大悟:

“…是你?”

她被气笑了:“我当是谁,原来是从前伺候宓贵妃的丫鬟。这几年不见,看来是嫁到宫外去了。怎么,此番进宫,是想来找我寻仇的?”

她起身,一步步逼近林早早,以一种鄙夷的目光上下打量道:

“你一个卑贱的婢女,纵然到了宫外,又能有什么好去处?…是嫁给杀猪的,还是打铁的了?不然,怎么会把这说话夹枪带棒的市井泼妇之气,学了个十成十?”

林早早早已不会轻易被她激怒,她坦然承认道:

“我相公的确杀过猪,也确实打过铁。不过——他杀的都是北境那些侵略国门的猪犬,打的都是不成器的废铁。他不是别人,他就是当朝宰相:”

“石、天、惊。”

望着凌薇薇震惊的神情,林早早又淡笑着补充道:

“忘了说一句,就连你引以为傲的兄长,也不过是他手底下,一锤一锤锻出来的铁疙瘩罢了。”

凌薇薇的眼睛紧紧眯着,硬生生半天都没接得上话。她确实听说石天惊已经成婚了,只不过娶的不是名门贵女,婚礼也不曾大办。再加上这位丞相素来低调,深居简出,半点绯闻也无。所以她万万没想到,那个朝堂上唯一一个比自己哥哥更有话语权的男人,娶的,竟然是一个她从没放进过眼里的丫鬟??!

若是平时,这种鬼话她是断然不会信的!可是现在,人都已经明明白白地站在自己面前了,还穿着一身自己都得不到的金丝雀羽裘。她就是不想相信,也难了……

凌薇薇亦怒亦笑,转而讥讽道:

“一步登天,飞上枝头变凤凰。能从一个小小的丫鬟走到这一步,想来,狐媚子手段没少用吧?”

凌薇薇在林早早的金丝雀羽裘上摸了一把,那质地越绵软舒适,便越是令她倍感厌恶:

“不要以为能让他给你花这些钱,你便有多了不起了。能娶你这么个毫无家世的不入流东西,还能图什么?你也就沾了个年龄的光,他比你大那么多,愿意娶你无非是图你年轻漂亮,拿来玩玩。再过几年你没这么水灵了,随手打发了你,或是赶你做妾,还不都是一句话的事?”

这话让林早早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笑完,她才在凌薇薇纳闷的目光中道:

“堂堂的一国妃子,攻击起人来,不会就剩这么点儿手段了罢?”

“不妨告诉你,我穿着这身金丝雀羽裘过来,压根就不是为了炫耀。它对我而言,就是一身普普通通的衣服,平时我根本就不爱穿。只是你这延禧宫,从上到下,人人拜高踩低。我一个宫外之人,若不如此让你觉得有利用价值,你又怎么肯见我呢?”

“还有啊,我的生意不算大,但买件衣服还是不成问题的。哪至于像你说的,连个衣服都得靠勾引自己相公才能得到的地步,那也太荒谬可笑了。还是说…伶妃娘娘您自己眼馋却又买不起,得靠狐媚皇上,仰赖兄长,所以便理所当然地以为,全天下女人就都跟你一个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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