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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魏家郎君、英亲王

小说:

开局食摊,郎君靠捡(美食)

作者:

星小旺

分类:

穿越架空

“好吃,嗯…好吃。”三两口吞下手中糕点,面前食客笑意吟吟,“是叫‘桔红团’?名字也挺好听。”

“是,饼皮是加了金桔和玫瑰卤子的。”

“再来两个,买给我家娘子吃。”他看那油纸上已不剩几块,“小娘子怎么就做了这么几个?”

“本是妾自家做来吃的,多了些豆沙馅就拿来给大家尝尝。”关鹤谣给他包好桔红团,“临近寒食清明,明日还做一些青团,您也可来看看。”

“好好好,你的手艺我信得过。”他是忠实老客户了,仗着熟识,凑近两步说:“我觉得比那家桂香坊好吃多了,还实惠。”

关鹤谣抿嘴微笑,可不是,全靠同行衬托。

还有四日就是清明,老天爷终于给金陵开启了“雨纷纷”的气氛,晨起下了一场小雨。

路面湿滑,街上行人没有往常多。

可关鹤谣这是“国公府同款”网红摊,名声已经响亮,每日的扇贝和银鱼都会售罄。新上的油焦面也广受好评,不止给她添了收益,刘家老丈夫妇每日也能分得四、五十文。

有心人看出来了,她这是偶尔还会上些新花样,闲着没事过来看一眼,果然今日有这“桔红团”。

就是按着掬月说的,用桔红糕坯子包了豆沙馅,取名“桔红团”。橘粉色最是娇嫩,朦朦胧胧地透出里面豆沙。她特意做得小一些,现在排成雾蒙蒙的两排,标准的磨砂质感,十分玲珑可爱。

剩的料不多,总共就做了十多个,五文钱一个卖着玩。

大家很捧场,开张这么一会儿,卖的就剩一个了。

关鹤谣盯着那个幸存的小团子发呆。

也不知道这一个,是他做的,还是我做的?

谁能想到,昨夜两人互通心意之后,神思激荡,无心入眠,居然就地在厨房里做起了糕团?

关鹤谣有些疑惑,这是正规的谈恋爱流程吗?

无论如何,她有了一个惊喜发现——萧屹不仅豆沙洗得好,还很有做团子的天赋。

团子不是像包子那样捏褶的,而是利用面的延展性,把面皮一点点往上推、收、拉,直到面皮收口。起始的面皮没比馅料大多少,很容易包不住,或者没掌握好厚度撑破面皮。

但是萧屹团得又快又好,成品紧实且圆润,简直要青出于蓝了。

其实从他捏核桃就能看出来,他不只是有劲儿,而是有巧劲儿。

当然,也是我教得好,关鹤谣想。

她就是有些怀疑这人耍赖:明明包第二个的时候就很象样了,却非得让她再教两遍,还要手把手教。

关鹤谣嘿嘿一笑,瞧着那呆萌的小团子,忽然不舍得卖了。

等会儿自己吃了罢。

然而当她和吕大娘子核算完昨日水钱,再出来时,刚好见掬月把最后这桔红团递给一位年轻郎君。

那位郎君穿一件白色交领长袍,气质温雅清逸。

掬月还在拼命商业吹,“这是我们小娘子自创的。”她现学现卖,直接拿来刚才那位食客的话,“比桂香坊好吃多了,还实惠。”

这话食客们可以说,她们自己却不能说,一是过于骄横,二是万一传到桂香坊那里呢?

果然,听了这话,那郎君微皱眉头。

关鹤谣连忙上前拉掬月,赔笑道:“小丫头瞎说,粗制点心而已。郎君且随意尝尝,不好吃不要钱。”

那郎君转头看关鹤谣,忽的一愣,渐渐变了脸色,既惊且疑,似愠还恼。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被他打量地不安又不爽,关鹤谣刚想把人请走,却听他诧异地挤出一句:“……关家表妹?”

晴天霹雳!

关鹤谣骤然魂飞魄散。

他语气本来颇为茫然,可见了关鹤谣的表情,终于确定并没有认错人。

他面上霎时好不热闹,瞳孔八级地震,鼻喘七级疾风,最后黑着一张五颜六色的脸道:“是我,魏玄。”

关鹤谣拔腿就想跑。

她便宜大舅的次子——魏玄,魏墨山,那个想要娶她的“墨哥哥”!

*——*——*

“锦哥!”关策终于等到了下朝的英亲王,忙放下茶盏迎上去。

“阿策,你怎的来了?今日没去户部?”赵锦径直来书房见他,还未换下朝会的绯色长袍,行走时腰间金带闪耀,玉佩琳琅。

“我哪里还有那个心思?”关策瞪圆了眼睛,想起昨夜的传信,“真的要让五哥去金明池吗?”

“松澜说他已经无恙,行动自如,我信他。”

前一秒还风仪高华的亲王,居然就自己扯了发冠,扒拉扒拉衣领,直接瘫在了太师椅上,嘀咕着什么“好困好累,不想朝会”。

关策叹气,接住他随手扔来的进贤冠,端端正正摆在一旁,“恐怕只是行动如常而已,真的禁得起金明池折腾一番吗?”

赵锦揉揉眉心,认真思索了一下,而后点点头,“他的身板,我看禁得起。”

“……”

“他上了岸还能追着你打好几圈,信不信?”赵锦伸出五指,语气跃跃欲试,“赌?就赌五两!”

他本就眼尾细长,此时又微微上挑,被绯袍衬得更显出几分艳色来,是能惑人心的好容貌。

但是关策不为所动。

这个赌徒!

关策无语凝噎,他为义堂兄和亲表哥操碎了心。他们俩倒好,一个是肉.体上压迫,一个是钱财上压榨。

他是疯了才和他赌这局!

赢了丢五两银子,输了白挨一顿打。

真当他是傻子吗?!

堂堂一个皇子,从小到大从他这里赢走多少好吃的,好玩的?

悲从中来,关策抡起那发冠又朝他扔了回去。

赵锦接住发冠,被表弟的怨愤逗得仰头哈哈大笑,差点把太师椅带倒。

豪放的笑声渐收,他低着头哼哼笑着,百无聊赖地抚着冠上细纱,忽然吟道:“良相头上进贤冠,猛将腰间大羽箭。”

仍是那轻佻慵懒的声音,却莫名的让人心静。

“松澜是猛将,你不要担心。”

赵锦缓缓坐直,“况且有时,阿策,必须得赌一把。他自然可以明日就回府,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可大哥那边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怕是松澜前脚刚进门,大哥后脚就吊着胳膊赶来讨要说法。”

“穆郡王又没有证据。”

“只要验明松澜腹有剑伤,大哥就可以借题发挥哭到御前去。”想起自己的戏精大哥,赵锦脑仁都疼,“没有证据又如何,巫蛊之祸里有像样的证据吗?不过三人成虎,最后竟至……”

“哥——!”虽知他向来不着调,可他竟然忽扯出这汉武帝疑心杀子的故事,还是把关策吓得颤着声扑过来。

赵锦一笑,禁了口,闭目养神,思绪飘远。

今年邪门的很,北边地都还没化冻,却连降暴雨。

这样下去,耽误了春耕都是小事,就怕黄河再出事。

横陇埽决口也不过才过去十余年,当年浮尸千里,毁田万顷的惨状,至今仍让河北两路诸州县心有余悸。

因这连日暴雨,户部、工部、司农寺提心吊胆。水部郎中李彝看着每日传来的水则数据,比照着历年水历,愁得饭都吃不下。

偏那一位,高坐文德殿,今日朝会想的仍是驾幸金明池游玩之事。

“阿策,澶州的水已经淹过第二则了。”

江河湖泊,皆立“水则”石碑记录水位,“则”为“准则”也。

澶州境内的黄河水则碑,自上到下划分七则。

水至第一则,“高低田俱无恙”。

水至第二则,“极低田淹”。

而如今,水已过第二则(1)。

“极低田淹”,短短四个字,背后是多少无辜黎民流离失所,多少良田阡陌毁于一旦。

兄弟俩一时无语。

“行啦!先吃饭去。”赵锦叹一口气,起身伸懒腰,拽着关策往偏厅走,“你小子真不会疼人,哥哥我四更天就出门,到现在朝食都没吃呢。”

“不是说,带漏院里供给果子酒水吗?”

“难吃死了,我宁愿饿死。”赵锦皱起脸,“阿策莫不是没听说过‘翰林院文章,军器库刀枪。光禄寺茶汤,太医院药方。’这都是京城里最有名无实的玩意儿。”

光禄寺应该真的尽力了,可是翻来覆去就是那老几样(2)。

看他脸上嫌弃和眼下青色,这几日胖了两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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