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喻时复职了。
该庆幸现在天气冷了,她可以穿高领毛衣了,不然纵欲过度的结果就是满身的咬痕,直到昨天晚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记得自己肩膀上这个好像是三天前的,锁骨这是两天前的,不禁夸赞了一句:“向师傅,你牙口真好。”
而向零则瘫在沙发上,埋怨道:“是谁夜夜笙歌?我不说......”
“一个巴掌拍不响,一个人也啪不响......”
“你有理,你都有理......”向零不想搭理对方了,她只想舒舒服服地瘫着。
事实证明,人不能寡太久,尤其是开荤之后,换作以前,两个人都是那么无欲无求走过来的,哪有现在一个眼神就想开车的龌蹉想法。
当然前提是有可以产生龌蹉想法的人。
隔天两人起了个大早,同时出门上班。
江雪说报社最近收到了很多求职信,正好也是那些刚大学毕业的职场新人踏入社会的关键时刻,据说竹马那里也有不少,但是五洋报社是最多的,不用想都知道,是冲着一线和向零来的。
向零那段被捅的视频由于传播广泛,已经被广大网友扒出来了,是五洋报社的记者这些事大家也都知道了,虽然有人将她和一线联系在一起,但是最后是江雪辟谣,说她们不是一个人。
不过就向零这一张脸,不仅吸引了无数迷弟迷妹来求职当同事,以后大概率会影响她伪装调查,那些动物假名大概也不管用了。
走进办公大楼,向零来到江雪办公室所在的七楼,其他人说她正在给新入职的小记者们做思想教育,所以她打算在江雪办公室里等着。
此时一个穿着正装的女生从厕所的方向走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高跟鞋不合脚的原因,她一个踉跄当场就摔了,向零眼疾手快扶了一把,不然这脸着地可能要见血。
“你以后上班穿随意点舒服点,当记者是要跑现场的。”她好心提醒。
“谢谢......”女生抬起头,马上有些羞怯地撇开了头,然后走进了会议室。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江雪这才结束了自己的工作回到办公室,小记者们被其他人领走了去分派工作,她一屁股坐在办公椅上,拿起保温瓶就开始灌。
“新人很多?”向零问。
“八九个吧......”现在的小孩她也搞不懂了,这一批录取的,能力怎么样她不知道,但是八卦能力一流。
不过至少八卦能力也是工作能力的一种体现吧!
“我让他们发问,她们问的不是一线就是你,正经问题没几个。”江雪快气炸了,问她能不能看看一线,问她向零哪个部门工作,都想申请和向零一个部门。
“他们知道我没有部门吗?”特签记者不受报社约束。
“不知道,我说你是我特别部门的。”这家报社里只有三羊和一线是特签记者,要是让人知道向零是特签记者,那一线的身份怎么也会不攻自破,毕竟三羊人已经不在了。
“今天找我来要干嘛?”江雪怕冷,现在这个时节她已经开起了暖气,她觉得热便脱了大衣外套。
“要不要带新人?给你正规薪水?”虽然向零被列入他们五洋报社的职员表里,但是还是特签,所以每个月是不领薪水的。
“好啊!”向零一口答应了下来,她还惦记着去哪里搞钱让喻时赔那辆沃尔沃。
侯子渐那一百万她开始惦记了,现在再去要还来不来得及?
喻时穿着警服,生无可恋地看着摄影机,她复职第一天就被忽悠来拍宣传片,她左手站着穿了白袍的酒画,右手边站了技术科的李漾,不远处还有一群各个部门的代表人,新上任的局长说要挽回警队形象,被孔蒙丢掉的脸必须得捡回来,而刑侦队为了方便调查能不露脸就不露脸,但是喻时曝光率太高了,就让她代表一下刑侦部门来拍。
“我可算是知道她们找人的标准了。”酒画摸着下巴点点头,她手里的文件夹被她耍杂技一样玩着。
“什么标准?”李漾好奇问。
“长得好看的。”酒画认真回答。
“谢夸!”李漾满足地点点头,开始摆弄自己的耳机。
她们每个人手上都有道具,反正导演就让他们把自己部门里的工具带来了,喻时带了一把枪,当然弹匣是空的,酒画原本带了全套的解剖工具,但是最后被导演勒令换了个文件夹。
“上半场拍过的都没有问题,可以回去了,现在开始下半场,技术、刑侦、法医、交通等等没有拍过的部门都做好准备!”导演拿着小喇叭朝散落在各处的警察们喊话。
“作为导演,今天就是他人生巅峰了,一群警察被他随意使唤。”酒画嘀咕着,她真的很想用那套解剖工具,但是这个死导演居然不让。
“如果他犯罪的话,那就是另一个人生巅峰了。”被自己拍过的警察抓算不算?
乖乖遵照导演的指示完成了特定动作和台词,拍完一遍后导演检查成果,突然指着喻时说:“这位警察姐姐,你是不是和狗打架被狗咬了?怎么脖子上有牙印,化妆师去给她用粉底遮一遮,我们重拍。”
现场所有人都听见了导演说的话,有些懂事的已经开始笑了,喻时掩着面,她感觉自己已经死了,她不配活着了,拉着酒画说:“他的另一个巅峰来了,你能不能帮我处理一下?”
酒画兴奋地挑眉,看来犯罪的另有其人,“保证给你处理得干干净净。”
几天后,宣传片以惊人的速度出来了,南鸣市各处的大屏幕都开始播放宣传。
喻时脸上带着口罩,盯着头顶上的大屏幕,旁边的向零已经不客气地先笑为敬了。
“你知道吗?你是所有人里面最好看的,当然酒画也很漂亮。”
“在我面前你可以不用端水,使劲夸我就得了。”反正酒画又不在,就算她在也可以不用夸她。
因为会有人夸她的。
喻时没有把那一天的糗事告诉向零,但是向零已经通过其他人知道了这件事,不过她就当作不知道了,毕竟追根究底,和自己脱不了关系。
看了一眼时间,喻时说:“去一趟扬帆酒吧,大个子说王信浩有事找我,估计是车子的事情。”
秋冬之交,天总是黑得特别快,现在才六点,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但是这个时间段正好是下班时间和晚餐时间,所以酒吧里人还不是特别多,王信浩在吧台边上玩着手机,看见目标人物来了,就给调酒师吴智深嘱咐了几句,对方便去忙活了。
“王哥!”
“叫哥没用,该赔还得赔。”
喻时垮了脸,一脸怨气地在心里骂着李遇他们,王信浩把两人领到一个稍微僻静的位置,调酒师在这个时候上了一大桶精心调制的酒。
“就这一桶,你陪我喝,那辆车也不要你赔我。”他从以前就知道喻时会喝酒,一直都想让对方陪自己喝一杯。
“自己造的孽自己还。”向零拍拍喻时的肩膀,要了一杯热柠檬茶。
“说得跟你没关系一样。”喻时看向对方,只见她低下了头开始滑手机。
“你得有个人送你回家。”说得那么理所当然。
“真真那边我也不会说,我会告诉他们你真金白银赔的车子。”王信浩很懂事,其实那辆车也没报废,就是车顶凹了点,车身严重刮擦而已。
修一修就好了,反正他也不缺钱。
喻时不常喝酒,所以酒量怎么样她自己也不清楚,光那天和向零两个人一起喝的,应该还不错。
两三个小时过去了,向零看着原本清醒的两个人从正经谈话到胡言乱语,她偶尔会看见吧台里面的调酒师对他们这露出迷之微笑,用膝盖想都知道这桶酒肯定融合了他毕生功力调出来的,自己还是不碰为好。
晚上九点多,对大部分人来说才是夜生活刚开始的时间段,但是对喻时和王信浩来说,已经可以散场休息了。
向零半抱半拖才把醉酒的人拖回家里,她记得喻时家和自己的布局不一样,她把自己用来办公的地方放了一张小床,说是累了也不用爬楼梯上去睡,于是熟练地按了她家密码,把人顺手扔在了床上。
正想起身去帮她找衣服换,喻时抬起手臂就勒住了向零脖子,硬生生把人勒到床上,向零只觉得自己脖子都快断了,手肘用力打在对方腹部上,听见喻时一声闷哼,这才感觉脖子一松。本来以为这样就能安全离开,结果喻时手脚并用把人牢牢铐住,任凭向零怎么打都不松开。
“袭警,等着坐牢吧......”喻时嘀嘀咕咕说了一句。
向零无言了,反正也没法挣脱,不然就这样好了。
喻时早上醒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给向零来了个十字固,可是向零就算被她这样搞也睡得很香,不过就是两个人身上都臭哄哄的,都没洗澡。
松开手脚,向零醒过来了,醒来第一句就说:“你很棒,一整个晚上都能用力把我这样制住。”
“我睡着了,怎么会用力?”
“你不用力我能把脑袋放在你脚下睡一晚吗?”这人昨天穿了一天鞋子,自己都没来得帮她洗脚,没被熏死就很不错了,“脚还不起开?”
喻时尴尬地抬腿,向零这才翻身钻出去。
吃完早餐,喻时就收到了队里的电话,让她马上赶去现场,看着喻时匆匆出门的背影,向零迅速打了个电话,说:“早啊小然,现在马上准备一下,我带你跑现场。”
李然刚迷迷糊糊地接了个电话,一听就马上从床上弹起来,用毕生最快的速度洗漱并且拿好装备,走到家楼下,面前就停了一辆熟悉的车子。
“向姐早!”
“早!”向零拿出一袋刚买的早餐递给李然说:“抓紧时间吃一吃,不然等下你可能会吃不下去。”
李然听话地啃着包子喝着豆浆,现场是在一座天桥下,此时被接到通报赶来的警察围起了警戒线,好些晨起运动的人都围在警戒线外举着手机,维持秩序的警察只能用手挡着说:“不准拍照。”
向零拿着相机,带着李然找了个适合的地点,天桥下的某处草堆里站了一圈人,都是熟悉的面孔,李然看着搭档的动作,也跟着举起相机拉近了镜头抓拍,不得不说这个位置很好,该拍到的都能拍到。
“赶紧把帐篷支起来,都被记者拍到了!”喻时朝其他慢吞吞的人喊着,她刚刚眼尖看到某个高处趴了两个人,还拿着摄像机,其中一个还是熟悉的人,虽然看不到脸,但是那身衣服是她的。
新来的小警察这才慢吞吞地拿着帐篷过来搭上,叫少爷的警察用别人听不见的音量跟同伴说:“第一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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