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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火中茧(17)

小说:

你压力有我大吗?我可是打工仔

作者:

天鉴非遥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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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很乐意。”女人顿了顿,然后继续道:“不过,你知道的,我可是有夫之妇。”

林碎放下翘起的脚,用手撑着身子探近女人,意有所指道:“一个猜不透妻子心事的丈夫,活着不如死了有趣。”

女人消瘦的脸蛋几乎没什么肉,凸出的颧骨甚至有些骇人,手臂上仿佛只剩下皮与骨,即使是最小号的衣裙在她身上也显得有些宽大,但在林碎看来,她依旧美丽。

“即使无趣,他也是我的丈夫,林小姐这样贬低他,怕是不妥。”女人似是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

“难道这不是事实吗?若他爱夫人,便不会将夫人囚禁在那高塔之上。”林碎伸手抓住女人的手臂,抬起时露出那遮盖在内侧的密密麻麻的青紫色针孔,“若夫人爱他,便不会设计让他被火烧死。”

女人挣开林碎的束缚,直视她的眼睛毫不避讳道:“人人都杀心爱之人,有人是用难看的脸色,有人是用蜜语和甜言,懦夫大多是用亲吻,勇敢的人才用刀剑。而你又如何知晓,我不是那勇敢之人?”

“爱使人勇敢,这我倒是疏忽了。不过说起来…”林碎举起双手做投降状,乖乖坐回椅子后又转了转眼睛,狡黠地像只狐狸,“夫人爱花,应该不会不知道岩蔷薇的特性。你用花杀死了爱人,还真是个浪漫的勇者。”

“大迁徙”时,人类带走的物种种类并不多,目前大多数都是由墙内科研院研发合成的。岩蔷薇这种危险又并不重要的植物,在墙内就只有寥寥无几的资料,知道并了解这花的人就少了。

在末日,没人会去在意一朵花的去向。

女人端起茶杯的动作停了一下,语气淡漠道:“虽然我的名字叫阿花,但并不是真喜欢花的意思,我对那种脆弱又娇气的东西没有兴趣,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花。”

林碎的笑容变得僵硬起来,“这还真是出乎意料…”

“不好听,对吧。”女人见状直截了当地拆穿了林碎藏在话尾没有说出来的话。

被揣摩心思的林碎都懒得再解释,口中念了几遍女人的闺名,突然激动地赞叹道:“阿花...阿花!您的异能可真是厉害,能够将异能覆盖整个异化区,这样的能力即使是在异管局也是少见的。”

女人无奈地轻笑一声,像是在提醒林碎话题转移得有多僵硬,“是吗?多谢夸奖。像林小姐这样为了验证某件无法确定的事实而杀掉同伴的,在这世间也非常少见。

“人家可是自愿献身的。而且,如果不这样做,怎么能见到夫人您呢?”林碎细长上挑的眸子微眯,盯着女人手腕上的红线,心不在焉地回应道。

‘周一,你愿意,为我去死吗?’

‘我有那个荣幸,为你去死吗?’

红发的少年在一簇簇野蔷薇的花架下,亲手将心脏奉上。在这个信仰崩塌与众神死去的时代,他是多么虔诚又疯狂的信徒。

“‘花是死亡的使者,唯有自由才能将它束缚’,在野蔷薇下为您献上生命,就可以触发进入‘庭院’的开关,夫人的要求还真是苛刻。”林碎双手撑着下巴,嘟起嘴地控诉道。

红褐色的液体在白瓷的茶杯里摇晃,美艳而单薄的女人像是吸食血液的鬼魅。她咽下一口苦涩的茶,勾起被茶水滋润的后不再掀起死皮的唇瓣,“苛刻吗?明明只用折断一枝花也可以触发的规则,你却让人家去死,比起我来,林小姐才是最苛刻的那一个吧?”

林碎的指尖在自己面前那杯茶的边沿上划拉了几圈,像是在说笑一般,“折断花枝?怕是还没碰到花就已经被伴生物杀死了。要来见你,下不了一点决心可不成。”

“你下的是别人的决心。”女人直接拆穿道。

“自杀是重罪欸,我可不想下地狱。”林碎挑了挑眉,总觉得自己是被嘲讽了。

女人似是被惊讶到,抬手遮住了微张的嘴,“你还会怕下地狱?”

林碎晃了晃脑袋,将耳边的红宝石晃荡着玩,“人人都有害怕的东西,或是有形之物,亦或是虚无——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夫人。”

“你还怕什么?”女人像是得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饶有兴致地追问道。

“我?”林碎将手指向自己。

女人认真的点点头,“嗯。”

林碎干笑了几声,似是思考着,“哈哈哈,我害怕…爱?”

女人盯着她耳边的宝石,无意识地摩挲着左手手腕上的红线,“显然你已经很久都没有爱过什么人了,我猜,你现在在赌气,对吗?”

“谁知道呢?”林碎耸耸肩,“这个时代,爱人者,人恒杀之。人们高呼无爱皆可自由,把爱当做病毒,似乎这是令人十分不齿的东西。”

“所以你只是不想死?”

“若是没有天大的委屈,谁会想死呢?”

“是吗?原来是这样,我懂了。”女人垂下眸子,并不整齐的短发擦过眼角,惹得她睫毛轻颤。

“虽然有些晚了,但我还是想知道,夫…”林碎咳嗽一声,心中莫名觉得有些焦躁,想了想还是又换了个称呼,“阿花是如何知晓我的名字的?”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真理授予我的权柄——【初始的庭院】,这是存在于梦境与现实之间的地方,虽然只有非常微小的一部分,但它完全由我掌控。所以,你的一切,在进入这个‘庭院’时,就已被我掌握。”阿花说着话,像是在演示一般,脚边的一株花草膨胀长成粗壮的藤蔓。藤蔓像是有意识般,勾起桌上的茶壶,为她面前的茶杯重新沏满茶。

林碎丝毫没有隐私被窥探的恼羞成怒,反而兴致勃勃道:“这么说,阿花知道我是谁了?”

阿花立即掐断了林碎那有可能跑没边的想象,“不必试探我,除了你的假名,其余的我根本无法分辨。”

“哦~是吗?”林碎似是不信阿花的措辞,戏谑地用手敲了敲桌面。

阿花叹了一口气接着解释道:“你的记忆太混乱了,几乎都乱了套,属于你的或是不属于你的记忆都被塞在一个脑子里,而你居然还没崩溃,真不知道该说你厉害还是你早就疯了。”

林碎仰起头大笑几声,那尖锐刺耳的声调像是曾将十字架上的耶稣刺穿的朗基奴斯之枪,“哈哈哈哈哈,末世之下,不疯魔,便不成活。就当你是在夸我咯。”

在末日来临的百年,墙内已然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精神病院,存活下来的每个人都是疯子。这是自然的,大约也只有精神病才能在这可怕的世界里活着,但现在的世界也说不上不好,因为几乎没人会有余力去思考正常人是什么样,不正常的人又是什么样。大家只是活着,或是死亡。

“没有人跟你说过吗?比起笑,你看起来更像是在...哭?”阿花伸出食指,按着嘴角肌肉绷出个难看又不好笑的笑容来,“你喜欢把眼泪当做笑话一样吐出来,但你并不开心。”

林碎并不喜欢有人随意揣测她的心思,但她也不是个小气的人,或许,她只是一个神经病。她不再笑了,那像是僵硬在脸上的反复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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