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辉又怎么会怕他?
见胡淳说话难听,他也阴阳怪气起来:“胡经理的工作当然用不着向我汇报,只是不知道您在这里处置员工,有没有跟梁总和凌经理汇报过?”
“我部里的人,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你管的挺宽?”胡淳不耐烦道。
“据我所知,各部门只有管理人员、分配工作的权利。难道天城的员工,您要打要杀、增减人员都不必知会梁总和凌经理?”徐辉冷笑,“公司到底是姓梁还是姓胡?”
这么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胡淳可吃不消,他不服气道:“这家伙到了部里对我出言不逊,还不肯干活,我打两下怎么了?这不是还有气吗?”
说着踹了一脚李铭。
李铭一直听见眼前有人说话,只是被打的有些神志不清,只感觉脑袋嗡嗡作响,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被胡淳冷不丁踹上一脚,他才清醒了些,抬起头,眯起眼睛努力辨认面前的人。
当他看清徐辉的脸时,大吃一惊,错愕地看着他。
徐辉故意不去看他,仍对着胡淳发问:“我听说他欠了公司一大笔钱?”
胡淳赶紧点头:“欠了公司四十几万呢。”
徐辉带着怒意说道:“他欠了公司这么多钱没还,胡经理就这么把人打死了,那不就人死帐消了?公司一笔烂账怎么还?”
“不就四十几万···”胡淳不以为意。
徐辉看一眼梁家柔,示意她跟自己唱双簧。
梁家柔见徐辉言谈占了上风,心下微定,赶紧接茬:“胡经理,这也不是小数目啊,虽然公司近来盈利颇丰,可是也不能这么浪费。更何况,爸爸他一向都是对员工很慈善的,要是知道你因为这点小事就把人打成这样···”
胡淳见她把梁连城都抬出来了,一时有些语塞,只能嘴硬道:“那这人不服管,四小姐你叫我怎么办?”
梁家柔赶紧看向徐辉,徐辉说道:“四小姐刚来公司,我们这人不多,我看这个家伙虽然干不来技术活,跟在小姐身边做个保镖倒还行。”
梁家柔仔细看向李铭,发现此人果然如徐辉所说,虽然被打的凄惨无比,但是个高体壮、身材魁梧,确实是个做保镖的好人选,更何况自己手下正无人可用,此时救下李铭,不愁他对自己不忠心。
“是的,我看他也不错,胡经理,既然他在你部里也没有用,不如去把他放下来让我们带走吧。”
话说到这份上,胡淳就是再想拒绝也不行了,他恨恨看了徐辉一眼,示意手下把李铭放下来。
但他也不想让徐辉和梁家柔太痛快,于是背对二人向那给李铭解绑的手下使了个眼色。
跟在他手下多年的人都是人精,一看他的眼色立即心领神会。
在解开李铭绳子的同时,暗地里往他胸口一推,将李铭直直推进深潭里了,口中还惊叫:“哎!经理,他没站稳掉下去了!”
徐辉一惊,看那潭水幽暗漆黑,深不见底,李铭断了一条腿,肯定是游不上来了。
他想也没想,纵身一跃跳进深潭。
这地下水真是冰冷刺骨,徐辉浑身打了一个寒战,一边游动一边打开手电,搜索李铭的身影。
梁家柔见徐辉跳下了水,在岸边惊声尖叫,大声喊道:“胡淳!你赶紧叫人下去救人啊!”
胡淳露出一个虚伪至极的笑容:“四小姐,不是我不想叫人下去救人,只是您问问,这在场的兄弟们,谁敢下去?”
说着他转头问身边那个刚才推李铭下去的小伙子:“小陈,四小姐想找人下去救人,你敢去吗?”
小陈赶紧哀求道:“四小姐,求您别让我下去了,您下头人的命是命,咱们的命也是命啊。这下头不知道多深不说,还有鳄鱼。”
“还有鳄鱼?”梁家柔头发一阵发晕,连连后退不敢接近水边,只能大声喊道,“徐辉!徐辉!赶紧上来!”
徐辉在水下根本听不见她的声音,只顾着专注地寻找李铭,不知道下潜了多深,感觉快憋不住气的时候,终于看见了李铭的身影。
他赶紧游过去,一把抱住李铭的后腰,把他往岸上带。
李铭还有意识,但是好在他意志力极强,没有像一般的溺水者一样紧紧抓住救援人员不放,而是任由徐辉抱着,把他带上岸。
李铭比徐辉体重重了将近20公斤,徐辉拖的十分费力,最要命的是李铭刚刚才被胡淳用皮带抽过,鲜血在水下四处蔓延,危险正在无声无息的靠近。
徐辉刚把李铭送上岸,便感觉到小腿一阵剧痛。
他不明所以,只感觉到自己被什么咬住了,回头一看,心脏都快吓停跳了,竟然是一只鳄鱼。
唯一值得高兴的是这是只半大鳄鱼崽子,下口似乎不是特别的深,要是换一只大的,徐辉的半截腿都没了。
他忍着剧痛从后腰抽出匕首,用尽全力一刀扎下,正中小鳄鱼的眼睛,鳄鱼吃痛,松开了牙齿,带着那把匕首退回水中了。
徐辉赶紧上岸,撸起裤管看伤口,鲜血流了一腿,盖不住那几个黑乎乎的血洞。他一双新皮鞋也没了,不知道在潭水的哪个角落里。
徐辉不想再胡淳这帮人面前露了怯,放下裤管,笑着问道:“胡经理,那我们就走了,哪位兄弟先借我一双鞋?”
穿着从小陈那借来的一双大了两码的鞋子,徐辉一手扛起李铭,招呼梁家柔:“四小姐,手电给你,回去你带路吧。”
他们这一路走回去,守卫纷纷侧目,从这水牢里活着走出去的人还真不多。
见徐辉和梁家柔带着人走远了,小陈才开口道:“经理,就这么让他们把人带走了?”
胡淳恨道:“妈了个巴子,这个小兔崽子,还是个会咬人的,你就等着我怎么整死他吧,想查我的账?到坟里去查吧!”
“可是钱征和排云···”
“我早就打听清楚了,这家伙不过是钱征他叔叔家一个远房亲戚罢了,不是什么正经家里人,”胡淳阴恻恻笑道,“再说了,我整他还能在钱征排云眼皮子底下干?”
去医院的路程是梁家柔开的车,她看都不敢细看这湿淋淋、血糊糊的两个人,多看一眼都觉得心悸的厉害。
徐辉还有心思跟她开玩笑:“四小姐,你说我这伤,该不会要打狂犬疫苗吧?”
“你真是太冲动了,怎么能就那么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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