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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弄巧成拙

小说:

揭穿殿下伪善面具以后

作者:

烟如尘

分类:

穿越架空

苏挽矜回来的时候,正看到苏应容迷茫地坐着,垂头丧气,到底没有想到事情发展到此地步。

一时慌乱不知所措,死死地咬住下唇。

她究竟是不了解苏应容的性子,还是裴嫤月的性子。这次是她思虑不周,行事过于激进,才造成这么个结局,反而弄巧成拙。

在心里做好了建设才进去,惊动了苏应容。

“挽矜,嫤月的心思你们都知道吗?”

苏挽矜听出她话里的失落,张张嘴却也不知作何安慰,最后只是默默点了点头,看苏应容难过,心里更是自责。

她明知道哥哥把她们当妹妹去爱护,却还贸然试探他的感情。同时在内心坚定了,一定不会让苏应容知晓她的心思。

苏应容满心愧疚,本是尽心照顾,却不想无意伤害了裴嫤月,这么多年一直坚持的为人处世准则也有一瞬间的动摇。

内心一片乱麻,对裴嫤月的担心和对自己的反省交错在一起。确是他错了,他却不知该如何改,以后又当如何自处?

苏挽矜就知道小厨房备的吃食怕是用不上了。

裴嫤月大胆骄傲,金尊玉贵,且对哥哥用情至深。她早应该想到,裴嫤月和自己不同,她是就算清楚有些事一旦说出口关系便再回不到从前,也会表白自己心意的人。

不似她,虚假而胆怯。

有一瞬苏挽矜也是羡慕她的,那样勇敢又真挚的人儿,生活一定满是阳光,才能明媚到照亮别人。

“哥哥……”

苏挽矜上前一步,满眼的担心。哥哥常感他人之痛,为难自己,现在肯定很不好过。

“挽矜,我会自己调整好的,你不用担心。”苏应容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起身送苏挽矜离开。

苏挽矜不想走也被他坚持送走了,回去后满院子里踱步,满心的后悔,恨不能给自己两巴掌。

这口气出不来憋在心里到底难受,苏挽矜屏退了下人,饮尽了杯中的茶水还是压不下火,随手抄起石桌上摆的细颈瓷瓶摔倒院中,瓶里的水当时漫开,芍药花瓣和碎瓷片零散一地,嫣红掺着冰蓝色很是扎眼。

听着碎瓷的声音,苏挽矜没有一点儿出气的感觉,反而看着满院狼藉更加郁结于心。

“别转了,再转我头晕不小心跌下去,可是要讹上你的。”

祁寒酥就知道会是这个结局,早准备好了看她的笑话,但是看她如此伤心,竟有些不忍。

动作敏捷地从屋顶跳下去,轻盈落到苏挽矜跟前,转移她的注意。

“早让你听我的,苏应容一定不会娶妻。”

苏挽矜用狐疑的目光看着他,他还有什么办法能阻拦骆家的决定。

但是她就算再急,也知道与虎谋皮的危险。她自己尽可以冒险,但不能牵扯哥哥分毫。

拒绝道:“你死心吧,我不会配合你做任何事的。你走不走,再不走我叫人了啊!”

祁寒酥失落地低头叹气,苏挽矜这是有多喜欢她哥哥啊,只是他不能让她如愿。若是他喜欢苏挽矜有她喜欢苏应容的一半儿,估计也做不出接下来的事。

为了他人奉献自己的事儿,估计也只有他们苏家人做的出来。

而他,他知道他和裴嬴玄比较像,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脚步飘然到了苏挽矜身后,接住了苏挽矜软软倒下的身体。

苏挽矜才察觉到她四肢无力,艰难到一根手指都抬不起,脑子却清醒明白,对祁寒酥怒目而视:“你到底要干什么!”

心里隐隐涌上不安,很快反应过来是刚刚喝的茶有问题。

所以从哥哥回到京城,祁寒酥神出鬼没地绑她几次,又轻飘飘把她送回来,都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

但是她能感觉到这次和前几次小打小闹一样的都不同,着急却无能为力,只能言语威胁他。

“祁寒酥!你要是敢伤害我哥哥,你绝对没可能活着离开京城!”

祁寒酥将她打横抱起,对苏挽矜的威胁置若罔闻,甚至认同地点点头。

伤害苏应容可不就是在苏挽矜的底线上跳舞,估计她穷尽一生也不会放过自己喽。

想起来,祁寒酥竟隐隐有些期待?

“放心,不会伤他性命的。”只是需要引他过来,验明真身罢了。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他今天还非得要辨他一辨。

他素来不喜战争,所以对王兄引起两国争斗极为厌烦,任凭王兄磨破了嘴皮也不愿意为他出谋划策。

眼见郢国的军队被苏应容和裴嬴玄逼得节节败退,也不愿意出手。

后来王兄以性命相逼,再不出手恐有亡国之危,并承诺了度过此劫以后一定不再擅作主张,祁寒酥才奔赴战场。

他知道敌国的核心是苏应容,苏应容却不知道他的到来给战场增加了更多变数,所以成功用了大量的兵力调虎离山。

苏应容本身手无缚鸡之力,没了裴嬴玄保护抓他还不是手到擒来。

只是可惜裴嬴玄反应得太快了,也是他低估了裴嬴玄的实力,单枪匹马也敢杀进来救人。

那时他就知道苏应容在他心里的地位,不由轻蔑一笑。

把弱点暴露给敌人,裴嬴玄聪明一世,竟然也会做如此蠢事。

但苏应容却用行动证明了,他并不是他的弱点,而是底牌。

说起来他也不确定,边疆和他擦肩而过的那道倩影,到底是不是苏应容。

不过没关系,很快就知道了。

祁寒酥隐下眼底的暗芒,加快了脚步,估计苏应容很快就会反应过来,留给他的时间不多。

这回倒没有让苏应容去找,甚至明目张胆地给他留了纸条。

“想见苏挽矜,子时一刻到淮山来。”

苏应容攥紧了手里的纸条,手背青筋暴起,一时气急忘记了呼吸。

翻过纸条,又见背面字迹苍劲有力,写着:“你一个人来,不然可能会撕票哦。你知道的,人到穷途末路上什么都做得出来,不要逼我哦。”

一如既往欠揍的语气,除了祁寒酥还能有谁。

苏应容把苏挽矜贴身伺候的侍女叫来,难掩怒气。

“屋里这么大动静,你们就放着不管吗?”

看清昭院花瓶碎了一地,他就不信祁寒酥是悄无声息把挽矜掳走的。

他不会容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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