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东厂太监,叶十三已经全面出手。
一夜之间,遍布在千里边城各郡、县、镇的那些东厂机构,无一例外地都被连根拔起。
那些隐匿于青楼窑子的太监们,全都被血卫军杀了个干净。
就虎头关而言,还截杀了几批企图出关的太监。
京都,天香阁茶楼。
“肃王可曾察觉到,这京都地下暗流涌动啊?”
镇北王吕南庭,放下手中的茶盏,把目光投向肃王郑岳嵩,漫不经心地淡淡一问。
郑岳嵩面颊一抽,摆手道:“不足为惧,一些见不得人的阉狗而已,只要朝堂上局面稳定,就凭那些不男不女的玩意儿,掀不起多大的风浪的。”
此言一出,吕南庭笑道:“不可小觑啊!眼下这些势力,明着不敢肆意妄为,但是暗中却谋害了不少**的同僚,如此一来,剩下的那些人,就会屈服后宫的**,在朝堂上和我等作对!”
“保护清流,我等责无旁贷啊!”
吕南庭一捋胸前白须,意味深长的又是一句。
这话没错,那些清官,在府上不是被**,就是被割喉。
大家心里都明白是咋回事,但手头又无实证,只好采取明哲保身的态度,来躲过这场灾难。
如果这些太监们,没有明着形成一种武装力量,他们还真无法上奏折给圣上处置这些人。
眼下,东厂的势力,正在雏形之中,如果任其发展下去,那局面会一发不可收拾。
到时候,东厂的太监直接武装起来,像军队一样明着出现,那么大夏就完了。
女人做事的阴毒之处,真能让人后背汗**倒炸。
而且,阴毒之处,是她物色了这种不男不女的公公们,行事更加阴毒。
这些身体残缺之人,内心有着极度的扭曲,办事手段也是极尽狠辣。
其手段,更是令人发指。
有些官员**,正因为该官员妻妾众多,临死的时候,居然被这些人割掉了裤裆里的那物件,从而达到他们的泄愤目的。
而那些妻妾们,更是遭到了非人的摧残,下体不分前后,都**入了巨型棒状物导致死亡。
东厂这伙人,在执行主子的命令时,捎带了自身残缺引起的扭曲心理,那些变态的发泄,也就应然而生了。
吕南庭话音刚落,同座的一位穿绯色官袍的御史猛地拍案:“镇北王所言极是!前几日,吏部郎中张大人的幼子,不过五岁,竟被人割掉了鸡鸡,硬生生给疼死,案子上报刑部,直到今日早朝,还没给下说法。”
“这些阉狗惨无人道,户部新任左侍郎的姚翔,十六岁还未出阁的女儿出城去静安寺烧香,途中被一伙人掳走后,硬是用手撕破了该女娃的童贞,后来人被抛入荒山野岭被家丁找回了,但羞于见人的女娃在家中投井自尽……”
“想想,前段时间,由于叶家的管家叶举在外城**,这京畿地界被各路兵马梳理过了几遍,如何还有流寇**出现?”
“明摆着的,就是流寇**,那也是求财为主,怎能只残害人家未出阁的女娃?而没有**了向她家人勒索钱财?”
“显然,这是报复,也是恐吓官员的目的。”
雅间喝茶的几位大人,为此无不义愤填膺。
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苦于手中没有证据而已,也就无法直接**谁了?
郑岳嵩的人,和镇北王的人,不谋而合地坐在了一起,通过品茶来抒发着心中的牢骚。
“如此暴虐无道,我等不能等闲视之,得团结起来,共同抵制这股邪风才是!”
御史激动得下巴上胡须直抖,放下茶盏后又是一通发泄。
座中众人皆倒吸冷气。
户部侍郎捏着茶盏的指节泛白:“这般畜生行径,若再不遏制,我等岂非要眼睁睁看着大夏的根基,被这群阉人蛀空?可圣上……圣上如今对此不闻不问,连元老们的奏折都留中不发啊!”
“留中不发?”
吕南庭眼中精光一闪,缓缓道,“那就逼他看。明日早朝,我等三十七位官员一同免冠叩阙,若圣上仍不处置东厂,便以死相谏——总好过看着祖宗江山,毁在这群阴人手里!”
此言一出,满座寂静。随即,有人咬牙点头,有人攥紧了腰间的玉带,连方才抹泪的御史也挺直了脊梁:“好!我等便随镇北王一同,拼了这顶乌纱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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