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用他的浮萍拐把我这个小废物顶在了墙上。
可惜我不是二言女主,不然我就不用担心我的生存问题了。
“你就是草食动物提到的那个人?看起来很弱的样子。”
嘶。
我的大脑飞速转动。
首先我敢肯定云雀不是来找我的,这次我真的真的就是无辜路人。
至于他是来找谁的,我觉得说不定是琴酒。
毕竟之前那个交易人弱的被我一下干掉,怎么看也不可能成为云雀目标的样子。
但是看到自己以前认识的人在追查一个原本不存在的纸片人的感受,还是非常奇妙。
“你误会了,你要找的那个人,如果我没猜错是谁的话,他早就走了。”
没事,反正我弱的要命,云雀肯定不会对我有兴趣的。
我在内心疯狂安慰自己。
云雀打量了我一下,果然放下我不感兴趣的走了。
呼,幸好幸好。
有惊无险。
不过彭格列居然也盯上黑衣组织了?我之前还以为潜伏进黑衣组织是六道骸一时兴起的个人行为呢。
错怪你了,其实你居然是兢兢业业为彭格列打工的人设啊,六道骸。
打工人不为难打工人,今天我就宽宏大量的原谅六道骸明明知道云雀来了却不提醒我的糟糕行为。
说是熟人,本来我都做好碰上安室透的准备了。
毕竟他肯定早就把我人际关系查了个底朝天,我大人有大量也不想计较了。
我摸摸兜里琴酒给我的手机,盘算着还有一天我该怎么行动。
既然现在我在安室透那里还没有露馅,我决定先回去睡一晚上,明天就出发去横滨。
糟糕,已经凌晨了。
我匆忙离开米花大饭店,叫了一辆出租车回去。
结果不巧的是,我和安室透两个人在公寓门口面面相觑。
“真巧啊。”我尴尬地说,“你刚下班?”
安室透狐疑的盯着我上下扫视。
我在回来之前就换回了自己的衣服,枪也放得非常不明显,他应该注意不到我带着枪出去了。
“嗯。”安室透收回目光,“临时有事,我不是给你发消息了吗?”
啊,我根本就没看我自己的那部手机。
我现在经常放手机的位置放的是琴酒给我的那部手机,我自己的手机被我收进了内侧衣袋,所以我也不能当场拿出来确认。
口袋里很明显装了手机但是从别处拿出另一部手机什么的......太容易露馅了,根本瞒不过安室透。
“没注意,可能是被误判进垃圾邮件了吧。”我说。
哼,经历了和琴酒对话磨炼的心态,面对安室透的疑惑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啦。
他再多疑,还能有琴酒多疑?
“这样啊。”安室透不疑有他,拿出钥匙熟练地打开了公寓的门。
他看起来很困,我想着。
我的良心开始隐隐作痛了。
可恶不要迟疑啊,就算这次确实狠狠地给安室透增加了工作量,但是要是搞定了白兰和黑衣组织,才是真正的一劳永逸啊!
我压抑住自己想坦白从宽的心情进了屋。
做大事情的人从不迟疑!
平安的度过了夜晚,一大早我看着安室透出门,悍然留下了我宣布我离家出走的信件。
为了不那么快被抓回来,我没提到我去了黑衣组织,只是隐晦的暗示说如果在某些地方看到我请不要惊讶,注意表情管理。
安室透一时半会想不到黑衣组织那边去的,今天的集会我后来发信问了琴酒,琴酒也说波本不会来。
谁能想到我这么快就和黑衣组织搭上了线,还飞速的被认可并且获得了酒名呢。
虽然用的还是波本的名字。
感谢上次见到琴酒时候灵机一动的我,不但唬住了琴酒还为自己未来加入黑衣组织留了路。
在信件里我沉痛的表达了对安室透试图控制我一个成年人行动自由的不满,狠狠指责了他总觉得我只会捣乱的错误滤镜,然后表示现在我离家出走要去干一件大事,干完大家就能够活在不用加班的美好世界里了。
嘶,怎么写的像我是要搞无限月读似的。
虽然我写的很嚣张,但我还是很心虚的、小心翼翼地把信件压在桌上。
不小心被风吹走让他以为我被绑架什么的误会还是算了。我依据着我看了不少狗血漫的经验谨慎的关上了窗户,顺便确认哈罗跳不上来以后,极为顺手的打开罐头喂给哈罗,然后背上我的离家出走包走掉了。
希望安室透看到信的时候不要气疯了。
我拿着早就准备好的车票上了新干线,大约半个小时就抵达了横滨。
“我又回来啦,横滨!”我站在横滨站的月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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