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退婚后我成了九千岁的白月光 湛霄

6. 婚约

小说:

退婚后我成了九千岁的白月光

作者:

湛霄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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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萧嘉言离开后右相猛地把脑袋磕在地上,头上被磕破鲜血顺着破裂的皮肤流出,他甚至没有来得及在意,声音颤抖道:“九千岁明鉴,犬子李尉绝非那种会把人推下水之人,把萧大人推下水更是无稽之谈。”

顿了顿,他满脸沉痛扫了眼自己庶子,眼中闪过一抹决然之意,“萧大人是李助推的,这点下官可以以性命担保。”

“李助推萧大人之前下官并不知情,若是知情肯定会直接打断这逆子的腿。”他义正词严,苍老的脸上满是凛然,好似刚刚对萧嘉言怒目而视,一心维护自己儿子的人不是他似的。

其实右相今日主要是来请罪的,本来自家儿子一个劲说萧嘉言是自己掉下水的,见宴九千对这件事没有反应,他也没在意,但是昨日挨了那么一顿打,这逆子今天一早就改了口,说萧嘉言是他不小心推下去的,也就是怕被揍才没敢说真话,听到这话右相当时就急了。

想到萧嘉言和九千岁有婚约,如今两人又未曾有婚嫁,右相哪里还坐得住,一大早就带着儿子跪在了这里,直到刚刚才被九千岁放进来,还没等他请罪,九千岁就让他激怒萧嘉言。

没错,就是激怒。

虽不明白为什么,但李家游知道只有听话才是一条好狗该做的事情,所以也没敢问。

京中的人都知道萧嘉言最在意的就是他那个侍卫,于是他拿了那个侍卫说事,于是才有了刚刚那一幕,至于真假……他那个蠢儿子根本没看见是谁动的手,哪里来的真的。

右相此话落下,右相身旁的李助脸色大变,忙不迭道:“九千岁,草民……草民不是故意的,就是不小心,而且草民之后有叫人去救萧大人。”

“草民也被打过两顿了,求九千岁饶了草民这一次。”

他磕头求饶,鼻涕混合着眼泪落下,好不狼狈。

御座上一直没有说话的男人瞥了他们一眼,轻而易举地看出了两人没有隐藏的恐惧,他挑了挑眉,目光扫过他们,“所以你们在怕什么?”

他漫不经心地打开一本奏折,不在意地翻了两下,随意在上方批了两个字后道:“今日这戏演得不错。”

也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的夸赞让右相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右相只觉得自己要完了。

世人皆知左相嫡子萧嘉言与宴将军嫡子宴九千不合,但却少有人知道他们有个婚约,虽然这个婚约只是两人母亲的玩笑之语,但到底还是交换过信物的。

虽然两位母亲交换信物的初衷只为日后让两人相互帮扶,但只要有信物在,说是假的也难。

真不真假不假的才是最磨人的,随着宴九千强势回京,两人的婚事在权贵圈子频繁被提起。

右相喉咙艰难地动了动,把脑袋贴在地上颤声道:“逆子李助动了九千岁的人,下官把李助交给千岁,任由千岁处置,只求千岁不要祸及李家。”

旁边听到这话的李助吓得僵住了,他哆哆嗦嗦地看向自己父亲,似乎根本无法想象这是自己父亲说出来的话,难以置信间,他只感觉股间一股温热袭来,感受到股间的温热和周围突然出现的冷气时,他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翻看着奏折的人听到右相的话时手指倏地僵住了,没有在意被禁军拖死狗一样拖走的李助,宴九千把目光从奏折上移到右相身上,目光在右相苍老如树皮的脸上停顿了一下,“本王的人?”

右相以为他在明知故问,贴在地上的脸带上了恐惧,“京中都知道萧大人是您未过门的……夫人。”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奏折上点了点,似乎终于记起了这件事来,原本淡然的目光因为突如其来的记忆变得危险了起来,他眯起了眼睛,“未过门的夫人……”

奏折带着破空声砸在右相的额头,刚好落在伤口的位置,不过几息右相的额头上再度冒出了鲜红的血液,宴九千冷冷瞥了趴伏在地冷汗直冒的右相一眼,声音带上了危险,“口头玩笑岂可当真,本王可没有什么未婚夫人。”

“是……下官懂了。”右相抖着身体应道,就连额头上再次落下的血都没有胆子擦拭。

就在此时送萧嘉言离开的德全公公走了进来,在走到宴九千旁边的时候德全公公朝宴九千呈上了鱼形玉佩。

他一边把玉佩呈在宴九千面前,一边赔着笑脸道:“千岁,这是萧大人托老奴交给您的。”

圆鱼玉佩圆润饱满,在这金碧辉煌的御书房中似乎被镀上了一层金色,美丽非凡,右相忍不住偷偷抬眼看了一下,目光在触及玉佩之时像是被烫到了一般,迅速收回,就连周围偷偷转动目光的太监宫女们瞥见这枚玉佩也忍不住愣了一下,年轻的还好一些,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一些年长的宫人们心脏一个劲突突跳个不停,不少人甚至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年老的宫人们对视着,眼底带着惊骇,不自觉回想起近二十年前的事情。

当年安公主和宴夫人给自家孩子交换的玉佩都是宫中打造的,口头的娃娃亲随着玉佩的出现传遍了宫中,萧大公子字怀瑾,玉佩上随意雕刻了两支竹子,九千岁字握瑜,匠人就雕了一个小圆鱼,而如今这个被送回来的玉佩恰巧是圆鱼玉佩。

宴九千的目光在触及玉佩之时也顿了顿,他伸手拿过玉佩,入手的温润让他眯了眯眼,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众人只听他问,“他说了什么?”

德全公公摇了摇头,“萧大人并未说什么,只是……”

他犹豫了一下,“只是在离宫的时候有些站不稳,还……吐了两口血,袖口都被染红了一片。”

“吐了两口血。”宴九千指节敲了敲桌子,眉头微微皱起,半晌后他眉头又无所谓地松了开来,“居然这么禁不起折腾。”

宴九千扫了右相一眼,声音没有任何起伏,“李家游,让他们把爪子都收敛着点,暂时别动他了。”

话落他又把手中的圆鱼玉佩抛给德全公公,德全公公手忙脚乱地接过玉佩,只听耳边传来一道声音,“玉佩赏给你了。”

德全公公盯着接在手中熟悉至极的玉佩,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右相看着这一幕,苍老的眼珠子动了动,若有所思,周围的太监宫女们也转动着目光,还未等他们想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宴九千便冷冷道:“都给本王滚出去。”

一群人屁滚尿流地离开了御书房,宴九千微微阖眸,极其自然地从桌子底下拿出一张画卷,他把画卷展开在案桌上。

寥寥几笔的画卷上勾勒出一个身形修长的年轻男人,简单几笔把男人勾画得传神,最为惊艳的是年轻男人肩头的梅花,那花开得美艳,犹如点睛之笔一般。

宴九千的目光在画卷中男人的脸上停顿了许久,若此时有人在场细看之下就能发现,画卷中的人并没有脸,甚至连身形都有几分缥缈。

宴九千看着画卷中的男人,眼底闪闪烁着柔和,声音更是柔和的不成样子,像是生怕惊到画卷中的人一般,“阿言,你在哪儿?”

无人回答,宴九千盯着画卷看了许久才珍重地把画卷收起来,他揉着太阳穴背靠在御座上放松了身体,眉间满是在外人眼前没有的疲惫。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黑色身影出现在宴九千身侧,那人面无表情提醒道:“主子,萧大人不是阿言公子。”

“本王知道。”

……

这边的萧嘉言出了宫门,脚步立马轻快了少许,正蹲在车夫位置上数蘑菇的宋覃帘见萧嘉言出来赶忙迎了上去,但还没走到萧嘉言身边,他就闻见了萧嘉言身上的血腥味。

“公子,你怎么了?”原本脸上带轻松笑意的宋覃帘脸色瞬间变了,他一步直接到了萧嘉言面前,眼尖的在萧嘉言袖子上发现了血迹。

宋覃帘眼底带上了愤怒,压低了声音,“他们对您动刑了?”

“没有。”萧嘉言也压低了声音回答,说话间他对宋覃帘使了个眼色,“回去再说。”

宋覃帘强行按捺住自己心底的怒火,用比起刚才更加小心的动作搀扶萧嘉言上了马车,萧嘉言上马车时宋覃帘目光在扫过萧嘉言袖子上大片血迹的时候顿了顿,眼中怒火更浓了。

他把萧嘉言安置好,又细心地拿了一个暖手炉放在萧嘉言手中,这才扣上了萧嘉言的脉搏,习武之人都会粗浅的探脉之术,宋覃帘在察觉到萧嘉言的身体并没有出现大问题时这才松了一口气。

“公子,你都吓死我了,宫中到底出什么事了?”

十月的天并不那么冷,萧嘉言看着忙上忙下,生怕冻着他的宋覃帘,哭笑不得的同时心底也出现了一股暖流。

“没出什么大事,基本解决了。”

他对宋覃帘笑了笑,“你还不相信你家公子我吗?”

宋覃帘听到这话后仔细瞧了萧嘉言两眼,指着萧嘉言袖口的血迹小声道:“您觉得呢?”

萧嘉言:“……”

“小帘。”萧嘉言十分自然地转移了话题,“我要离开京城,你和我一起吗?”

“啊?”宋覃帘惊讶了一下,下意识反问,“公子要离开?”

“嗯,也该出去看看了。”萧嘉言应道,“如今这局势不好,我打算到处走走。”

“我……”

宋覃帘眼中带上了纠结之色,手指也不自觉捏紧了袖子,一脸犹豫。

过了好一会儿,宋覃帘眼中的纠结没有了,语气恢复了往常的模样,“公子要离开的话我自然要跟着,公子在哪里小帘就在哪里。”

“公子要去哪里?”

萧嘉言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没出过京城,去哪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于是随口报了一个地名,“凉州城吧。”

宋覃帘皱起了眉头,“凉州城太偏僻了,而且又热,还是流放罪人的地方,公子去那里做什么?”

听到这熟悉的介绍,萧嘉言愣了一下,僵硬地扯了扯嘴角,“与其留在京中,还不如出去见见世面呢。”

宋覃帘沉默了,许久后才道:“公子是为了他吧。”

萧嘉言没有说话,显然是默认了,宋覃帘深吸了一口气,违心道:“去那里也好,刘叔他们定然能护好公子,公子,我先送你到凉州城,到了凉州城后我要回来一趟。”

“灭了我一家那些人现在还活着呢。”宋覃帘低低的笑了笑,和平日里没心没肺的样子不同,此时他声音带着悲意,“公子,我小时候就发誓要让他们后悔,还差半年……半年后我会在他们以为家族发达的时候让他们跌落泥潭,然后看着他们被问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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