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辩解,闷闷地承受着。
避开女子的浊浊的目光,看见烈云弯贴在腰间的无心铃铛,虽然被禁锢了,眼神里激荡着兴奋。
烈云弯有点看不懂了,他好像等自己发脾气,等着自己虐他,乖巧的小媳妇一般等着虐,还期待。
“你无论怎么装,我知晓你内里是变态。”烈云弯猛地凑上前,瞪着他眼睛问,矛盾直指偷窥洗澡的事情。
“我说我无意的。”归元大师糯糯地解释。
哈,隐身看女子洗澡,说是无意的谁信,你若解释,也理直气壮呀。
“你记得,我不放过你的。”烈云弯打算,等一帮秃驴离开烈家,避开爹娘的眼线就报仇,有仇不报,窝囊谁?
“阿弥陀佛。”摘星双手合十回礼,向院墙边一靠,为女施主让路。
此刻尽管烈云弯很憋闷,急需找一个人痛快的打一架,放眼天成没几人堪担此重任的,眼前这个人不仅能顶得住自己的毒手还能彻底释放自己的本性,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但是烈云弯知道大婚之夜逃出张家,会被人一边倒地认为自己有错,若是再与和尚大打出手,那就证实自己是死性不改,就该被赶。
小巷升华,古韵悠远,暗香浮动。鬼都知道烈云弯的克制力时间不长。
偏是烈云弯在前,归元还在后,不紧不慢的脚步,不长不短的距离,奇怪也恰好欠抽的气氛。烈云弯停,归元停,烈云弯走,归元走。
你说说这不是正卡烈云弯的心头吗?
慕然,烈云弯眼神一变,转身大鹰爪钩向归元,归元身子一闪,小巷太窄,只是堪堪躲过烈云弯的利爪,攻击再来时,归元大师眼目一闭,决然等死的节奏,让人瞠目的是他手中的药包不偏不倚地挡住烈云弯的利爪,分毫不伤。
唉,这就是高手的速度,你也不知道人家是怎么出招的,你伤不着。
烈云弯浓浓的火气被挑起,看看药包,看看归元大师,美眸瞪大,里面充斥着怒火。
归元立刻松手,垂落一旁,紧张地扣衣角,不再直视烈云弯,好似准备做一个沙包,等着烈云弯炼,等着烈云弯揍。
“你今天若是不顺心,你拿我发泄就是。”归元别别扭扭的说。
为烈云弯排忧解难来着。
烈云弯一怔,他怎么知道自己今天不顺心,莫不是又隐身跟踪自己!哎呦,我去,若是自己和张忠翳顺顺利利的大婚,他难不成跟踪到的洞房花烛夜,什么都看在眼里。
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偏他本着“良心”安慰人的模样。烈云弯不好下手了。
月影追逐,噙出他低沉清绝的气质,浓黑的眉毛剑一般挺立,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邪魅性感,俊挺的鼻翼,细薄的唇瓣,棱角分明的轮廓,每一处都散发着如诗如画的美,孑然独立间透露出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只是狭长的眸子多是冷傲孤清。
精美绝伦的面庞,这样的男子独处归灵殿,荒了世人。
烈云弯心里衡量过,若是不知道他变态的心里,会和他飞蛾扑火吗?
会的,烈云弯会的。
只是这一念,烈云弯心头一阵绞痛。烈云弯看着他产生一种欲罢不能的心思,好似很纠葛。莫名其妙的一种感觉,刚才自己对和尚产生了原谅的心理或者欲念,揪心的一痛,又好似无底的地狱中伸出一个铁链子,牢牢地锁住自己的脚,脱不了,也死不了。
从来没有的感觉。
烈云弯一时呆怔住了。
不知多久,归元回眸才看见烈云弯出神的眸子,登时一个激灵,这眼神不合适出现,绝对不可以,当即抢下药包向前离去。
烈云弯再次回神,归元拿着药包走出很远,他的目标似乎与自己又一致了。
小巷尽头,刘一半的家。
归元直接推开刘一半家门进去,烈云弯自问十分了解刘一半,他认识的人中没有和尚,更不会有归元这样的人类。归元为什么在半夜三更拎着药拜访。
烈云弯蒙生不妙的想法,抬步追去。
小院灰暗没有一丝声响,屋内漆黑不见五指,慕然小屋的窗户里亮起烛光,归元大师的身影从窗上滑过,接着听见归元踩到碎瓷片的响动之声。
烈云弯跨进门,看见归元划开地上碎碗,检查一个死寂一般的人。
老头面目灰白,嘴巴大张,似是气息卡死了。
刘一半受了重伤,因此才没出席南天台祭祀,身为过命至交,竟不知道。
自责!
小屋逼仄,凌乱中一股股馊臭味和血腥味,断脚的木床,用几块碎转头垫着,刘一半腿上的衣服随意撕开,捆上木板,架在床棱上,他是熬不过巨大的痛而昏死,若是不及时发现医治,真就死了。
凄凉的小屋只有他一人寄怀,死了方是解脱。何况死前完成了最大的心愿,为恩人送去神丹,死亦壮哉,可是烈云弯情何以堪!
他生活贫困,却将积攒的钱财用来买凝神丹,若是不成就一二,如何对得起老人的一片心。
烈云弯惭愧!
归元仔细查探了刘一半之后,从袖笼中取出一枚丹药,塞进刘一半的嘴里。然后双掌对捻,手心练出一道金色光芒,慢慢变大,如盆大小抛到刘一半身上。金光托起刘一半,金光之上盈盈灵气进入刘一半的体内,大约半刻时间,刘一半的面色缓和,身子有了生气,生命体征回归。
“怎么样?”归元收起灵力时烈云弯立刻问。
“阿弥陀佛,暂无性命之忧,却无长久之计,大约几日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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