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谓喊上了,还有比她更不要脸的吗。
张家姐妹瞠目,纵是吆喝惯了的她们此时无言可对,面色涨红了半日,才尖声叫道。
“烈云弯,我告诉你,我哥哥才不会娶你呢!我们全家都不愿意娶你,你别癞蛤蟆吃天鹅肉了。”
“弯弯,她们说你不配,哈哈^……”小二和说书的一起尬笑,好像笑的是别人,而力道软绵绵的击中张家姐妹。
“滚,一群市井无赖。本来我张家来请你去给我哥哥说书解闷,不承想让本姑娘看见你低俗的一面,恶心到我,以后张家绝不允许你踏入。你,我张家宁愿抗旨也不娶你这样低俗的女人,识相的就自己去退婚。”
自己退婚?
你见过哪个把良人推开的!?
……
“这喜好真是一个玄妙的东西,你说我满意,他可满意?”烈云弯感觉手心有些空。
“他满不满意?这是个问题。走,我带你打探打探去。”刘一半小道消息的门路还是很多的,不然那里能绘声绘色将人间杂事讲好。
刘一半领着烈云弯去张家,奔向的是张家后门,买通消息自然不明目张胆的。走的宣城街,这条街,原先住着白姓人家,被杀了之后,这里一直慌着。
走上这条街,一股子深寒之气,虽然是白天,邪气得很。烈云弯以前抓妖走过这条街,那时还只是荒凉之息。烈云弯不由地停在一处破败的“白府”前。
刘一半也停下来,看着烈云弯注视的房子神情非同寻常,捉妖的时候都是这般,忽然想起自己的遇见。
那时瓢泼大雨,刘一半慌不择路,站在一个残破颓败“白府”的屋檐下躲雨,忽然听见里面有女人的哭泣声,仔细一听又没有任何声音。以为自己听错了,荒废的白府,流离失所的人忌讳白家不祥之地,伤病生死不入白家的旧宅休息,女子的声音更不可能了
但那声音又再次传来,刘一半沿着狭小门缝向里张望。暗风夹杂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冷不丁打个哆嗦,漆黑荒芜的院子泛着斑驳嶙峋的诡异之感,门框破窗发出“呜呜”的幽咽之声,低泣控诉着怨戾,一阵紧似一阵的窒息,遏制得人不透气。刘一半顿生恐慌,逃跑之意窜头,若是那一刻逃跑也就没有后来的事情了,但他心中有恨!
忽然一道雷电凌空劈开,扎眼的光线直直插入院中,凌厉的威势摧毁屋脊排开荒草,刘一半紧扣的破门吱嘎撞开,近在咫尺的摧毁力挫得刘一半跌坐一旁。惶恐间赫然发现荒草中间显出一个惨白光头,左右摇晃。闪电消失,黑暗吞没了光头,刘一半敏锐地觉察到,光头散发隐隐的森寒恐怖之气,周围数里笼罩着死亡压迫。
又一道闪电劈开,秃头突兀抬起头,灰白的脸上凹进四个黑洞,似眼不似眼的窟窿射出骇人心魄的寒光,嘶嘶的血自那窟窿一般嘴里喷出,额下惊现一个惨烈的女子,口目喷张,脖子裂口横亘,血腥恶心。
见过无数死亡的刘一半,吓得瘫软。
许是捕捉到生人闯入的气息,秃头猛然转脸,阴鸷的眸子死死盯着刘一半,刘一半倒吸一口凉气,掐住嘴巴,不让自己有任何响动,在雷电消失时,慌张地逃走了。
余下多天一直被那恐怖的一幕梦魇着,没报官,鬼怪离奇的事情常有,跟着烈云弯捉妖,见的怪事更多,没当回事,如今被烈云弯这么驻足一看,顿觉问题来了。
白府的门上被官府贴了条子,被那日的雷电撞破了,周围无人,不走正门,烈云弯抓着刘一半“嗖”地飞进去,刘一半半声没嚎出来已经落院子里。刘一半狐疑地看向烈云弯:年轻人注意一下老人的感受,行吗?
院内杂草丛生,没过手肘,门庭破落,房梁屋顶多处坍塌,斑驳的痕迹透露着荒凉的气息。从那残留的飞檐走壁雕梁画栋依稀看出往日的盛景。人去楼空的悲叹仍旧继续,荒诞的死寂依然笼罩。
若说这样的地方有人,那一定不是人!
刘一半缓过神,直接走到那日女子受害的地方,疑惑地转几个圈圈:“就是这里,一个光秃秃的脑袋啃一个女子的脖子,撕咬的面目全非。”
烈云弯随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石头小径上杂草丛生,一滴血迹没有,草折的痕迹都没有,那日动静极大怎么可能只有荒芜迅猛长势,这是刘一半疑惑转圈圈的原因。
“那血嘶嘶地向外喷,杀猪现场一般,怎么可能一滴血不留,难不成这些草是吸血的?”
“这个地方确实发生过事情,你看,石头中间长出杂草有高有低,低的杂草韧性很好,或者说自我修复很好,发现不出什么。可是你仔细观察,这片草比别处低矮许多,说明这儿的草被人刻意修理过。”烈云弯蹲下仔细打量,石缝间的杂草有折断的现象。
“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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