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形?
哪来的异形?
她一踏进金字塔就仔细闻过,里头除了干尸、霉味和灰尘的气息,什么也没有。
作为一个掉队者,她在门口滞留了相当长的时间。一是为了看大门会不会无缘无故地关上,把人困死在塔中;二是为了观察通道有没有怪物尾随人类,她也好断个后,把危险扼杀在萌芽阶段。
可她在意的事一件也没发生,反倒是她认为“不可能”的事发生了。
管道一改,气味变更,死在她记忆里的异形居然打起了复活赛,简直犯规!
这座建筑都几千年了,异形怎么还活着?
这可是2000英尺的地下,它们就算不变成化石也该变成欧珀了,能强制“复活”是因为生命力太强,还是它们的基因也产生了变异?
前者就算了,要是后者……
忽然,她听见另一队人在另一个空间发出了尖叫。
她扭头转向发声处,却见条条道路被封死,沉厚的石门一道道落下,偌大的空间顿时被削去一半,只给他们这队人留了两条道。
一条往左,一条往右,通往的方向都没有异形的气息,可不代表不会遇上异形。
阿萨思:“另一队人留在哪里?”
塞巴斯提安:“献、献祭墓室。”
“献祭墓室?”
掉队的坏处出来了,阿萨思才知道,他们分头行动是为了调查一座墓室。
那座墓室面积不大,灰尘极厚,内置七个祭台,每个祭台上都躺着一具**不知多少年的干尸。
它们身上并无捆缚的痕迹,看上**得心甘情愿。可它们的胸口破了一个大洞,每个人的死相都非常恐怖。
在尊崇神灵的古代,用人牲祭神是常事,“挖心而死”也是一种残忍又常见的死法。
但怪就怪在,在没有麻药的古代,这死法极其痛苦,死者生前不可能不挣扎。然而,祭台上的干尸都没有挣扎的迹象,它们死得很“安祥”。
塞巴斯提安:“墓室上都是文字,我们需要留人在那里研究。结果清点人数时发现你不在,我们才发现你掉队了……”
阿萨思的神色逐渐凝重,她知道这是异形没跑了。
人类是祭品,异形是猎物,而猎人是铁血。原来,金字塔中镂刻的文字已经写清楚了这段历史。想必在久远的古代,铁血就是人类供奉的“神灵”。
“所有
人离开这里。”阿萨思沉声道“这是一场狩猎游戏猎人和猎物都是别人而你们人类只是祭品。”
雇佣兵·弗朗尼:“你在胡说什么?什么‘你们人类’你不也是人吗?”
阿萨思:“我可不会分身术再拖下去你们都得完。伍德麻烦你带他们前往地面现在马上剩下的我会处理。”
麦克斯:“你到底在发什么神经?”
人类不信她很正常换她是个纯人类听别人这么说也会觉得对方是神经病。
但没时间解释了人类一旦被抱脸虫捕获异形幼体破胸而出只是时间问题。
留在墓室的人出事了通风管道中透出异形的味道想必成熟的抱脸虫也闻得到人类的气味。
而以抱脸虫的体型钻入管道轻而易举捕获活人也不在话下。等它们扩散开来这座金字塔就会成为异形的温床指不定哪天就爬出地底入侵人类世界了。
说起来这世界不会就是被异形毁灭的吧?
那可不得了在矿星上她见过寄生半小时就破胸的幼体也见过寄生一整晚还没成型的幼体。
总之异形的成熟快慢也与寄生者的基因相关。
有些人免疫力强被抱脸后体内白细胞激增企图杀死寄生体因此异形成型慢;而有些人体质较弱身体的养分全被寄生体夺走因此异形成型快。
阿萨思赌不了它们成型的速度在她看来金字塔就是一座巨大且封闭的实验室铁血是“科学家”人类是“小白鼠”——从实验室产出的异形一定经过基因改造成型能不快吗?
拖不得她要赶去另一队人身边尽快把他们的寄生体剖出来。
就这样阿萨思一把拨开拦路的雇佣兵他们气急毫不客气地拿枪对准她的后脑勺。
麦克斯:“肯特医生
“肯特回来!”查尔斯怒道“你被炒了!”
阿萨思没理会她捋起袖子握紧拳头当着众人的面猛地出拳砸在厚达三米的巨石上就听得“轰隆”一声巨响他们眼睁睁看着她的整条手臂没入巨石之中而以她的手臂为中心大量裂缝在巨石上延伸。
“咔嚓、咔嚓”这是巨石分崩离析的声响。
雇佣兵瞪大眼睛不知不觉地放下枪;伍德怔怔地盯着她似乎才认识这个人;而塞巴斯提安无意识地吐出“
holyshit”,像是在为几千年的石板报废感到可惜。
至于查尔斯……他的大脑有一瞬空白,活了76年,他从未见过这种“大力水手”,她的简历上也没写这一块啊。
阿萨思抽出手臂,踢了一脚下方的石块,很快,整块巨石稀里哗啦地碎了一地。
她回首,平静发问:“查尔斯先生,你刚刚说什么?”
查尔斯:“……没什么。”
阿萨思拂去手臂上的灰尘:“你们还不走?”
伍德:“你要做什么?”
“救人。”阿萨思提醒她,毕竟她是唯一有脑子的人,“听着,这里很快会沦为战场,只有像我一样的战士才能活下来。你们赶紧走,再晚就来不及了。”
伍德没问为什么,刨根问底哪有性命重要,当机立断道:“走!”
肯特没有骗她的动机。
伍德看向指南针,带领众人冲向出口的路,她告诉他们等到达地面再呼叫救援。与此同时,阿萨思一脚踹碎了第二块巨石,再一步一拳,顺着气味走向献祭墓室。
可她没想到,金字塔的内部变动是每十分钟一次,她好不容易闯进墓室,里头的格局瞬间变了,包括外头的也是。
要完,伍德他们要是没跑出去,眼下八成被拆散了……
而人类在金字塔中落单,那跟**有什么区别?
有异形卵就有异形女王,过去的她打异形女王都费劲,更何况是人类?他们遇上它,大概率会被抓走生异形,活不了。
譬如现在,留在墓室的七人全被寄生了,伴随着墓室地形的变动,有四个人掉进了别的通道,现场只剩下三人。
墓室的面积突然扩大,新的管道很快出现,从中滚出更多温热、新鲜的异形卵。
它们一落地就分泌出大量粘液,把地面粘得到处都是,不仅粘住了被寄生的三个人,也粘住了阿萨思鞋底。
她明白,这是抱脸虫防止猎物逃跑的手段。
遗憾的是,它们遇到的对手是她。
感知到活物的靠近,异形卵张开了顶部的瓣,将内膜暴露在空气中。一只只抱脸虫在膜中游动,又扒开薄膜爬出来,挥动节肢寻找寄体。
受强大基因的诱惑,它们纷纷锁定了阿萨思。
瞬间,它们迫不及待地一跃而起,张开“怀抱”扑向她的脸,想要得到她的基因。
可惜要基因没有,要镰刀倒是有一把。
阿
萨思一抬手,镰刀便落在她掌心。手起刀落,雪亮长光忽闪,她**了一片抱脸虫。
绿色的血液四溅,淋漓在祭台和镰刀上。强酸飞快腐蚀了祭台,可镰刀不受影响,依然是锃亮干净的样子。
阿萨思握住刀柄,猛地抡圆镰刀狂扫所有异形卵。
待最后一只抱脸虫被切成两半,一滩酸血射向被寄生的人类。她本能地出手一挡,就见酸血溅上她的衣服,急速溶解外头的羽绒、毛衣,直到贴身的龙蜕才停下。
阿萨思嫌脏,干脆扯下一只袖子擦拭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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