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汁布满天空,叽喳鸟鸣也归于平静,风打枯枝,积雪掉落一地。
暖屋内,四人端坐于一桌。
“计划应该用不上了,该怎么办?”饶静郡提出问题,目光扫视众人,最后落在懒散躺卧在椅子上的周熠墨身上。
周熠墨和一口热茶,道:“我们的目的不变,只要考虑如何让这件事扯上江沉修就可以了。”
苏宇汙感觉麻烦,问:“可以直接找人杀了他,干嘛还要给个死因?”
周熠墨也挺无奈的回复:“不知道!”
陆揽廷神情瘫痪,顶着百年不变的脸,说:“这件事情可能会动摇民心。兵部现在还不能除!”
周熠墨也挺无所谓,没有反驳陆揽廷,而是说:“要我一定要他死呢?”随即从袖子里掏出虎符。
饶静郡用手描摹着椅柄,倒也不甚意外地说:“你还真是去为这个东西,你兄长可该伤心了!”
陆揽廷眼睛看向那物,心里有些一言难尽。
周熠墨把东西甩给了陆揽廷,说:“我们现在只需要把事牵扯上兵部,找个懦夫将功抵过就行了!”
饶静郡手扶椅子,坐起来:“江沉修在京城的名声也不是很好。找个在此事中有过错的,以及关系不好的也挺容易的!”
伴着轻笑,周熠墨问:“谁呀?”
“郧维,金吾卫大将军。这事算来,就可以判管理京城治安不当。况且,当年江家江沉修为扩大江家在朝堂上的地位,涉嫌诬陷郧家不忠,郧维在宫里跪了几天几夜,这事才勉强罢休。但后来郧维不受先帝待见,也就这几年才发生的事。”
周熠墨细听下来,总结却说:“听起来很靠谱的样子,我好像不认识他!”
饶静郡无言可对!
京城传言:周二皇子不通学术,武艺不精。简称没有帝王之姿,也没有帝王之相!功课拖拉,没有太子半点优秀……
“你真的想过凯慕尧是用来杀死太傅的最佳人选吗?”饶静郡不由反问。
周熠墨被光线晃到眼睛,遮住脸,思索过后,否认道:“没想过。太傅死了就行,要管那么多干什么?凯大人当官多年,不刚好可以解脱!”
“那你可以直接提剑上朝,杀了兵部尚书,这样更自在!”
周熠墨闭目沉思,说:“我可不想当暴君!况且,国家本就不安宁!年后,你去钰都挣钱补贴国库吧!”
饶静郡脸色阴沉:“你考虑清楚了!”
“没,但只有你可以胜任。”
饶静郡呵呵冷笑:“那我谢谢皇上赏识!”
苏宇汙脑子里还在想周熠墨去钰城是为了虎符!
陆揽廷开口打破剑拔弩张的氛围:“钰城三界联通,是经商财路圣地。我认为要严加看守!”
“所以,饶小姐。钰城交给你,才让我足够放心!你带我兄长留下的人去死守钰城,顺带慰问一下亡魂,不好吗?”
饶静郡陷入迟疑。
苏宇汙弱弱问一句:“我可以去吗?”
周熠墨没有犹豫,直接否定:“不能,你得留在宫里。等我可以脱手掌控朝廷,我就放你回家!”
“那真够等……”饶静郡当面讽刺,毫不客气:“郧维这条路行不通,我已经派人杀了!”
周熠墨皱眉,但依旧小孩心性地说道:“呕吼,这是什么情况?”
饶静郡直言:“江沉修来找我了,条件谈妥就杀了!”
“那换个人。这件民事不应该先惊动刑部尚书,换衙门的人总行了吧!”周熠墨询问饶静郡。
“县尉没有能力上朝!”
“那就得他自己想办法了!”不知怎的,周熠墨玩笑似的说:“可以直接让陆兄拿着虎符去谋官,上交虎符后,以失职灭了江家!”
“现在已经不早了!”饶静郡陈述。
早朝上,百余人跪拜下,周熠墨缓步入座,众人免礼,起身。
“昨日发生什么事了?”周熠墨威严说道。
无人响应。
刑部尚书唐昭斗胆站出来,回:“禀报皇上,昨日京城有人发现凶案,衙门的侍卫赶出那百姓,不管不顾。那人失手伤人,游街控诉。”
周熠墨神色骤冷,语气也夹杂几分怒意,说:“人呢?没人管是吧?御史大夫,你来说说你的看法!”
一位老臣从人群中走出,说:“皇上,老臣认为,衙门不务正事,不问百姓民生,实属官员失职。”
周熠墨拍手冷嘲:“先帝留卿,封予高位,爱卿是否能够胜任?卿不及时监察朝中百官,自称老臣,是当朕为摆设吗?”
御史大夫跪地不起,攥紧手,忍气吞声道:“是臣失职,请陛下息怒!”
周熠墨站起身,俯视在场众人:“起来吧!金吾卫的人呢?”
御史大夫小心归位。
满堂文武都不知声了,现场落针可闻。
一道声音传入在场的耳朵里,唐昭回复说:“金吾卫将军没来。”
兵部尚书江沉修冷不丁看了唐昭一眼,瞥见无人空位,心里无波无澜。
周熠墨点头,命令说:“你下朝后去看看情况!还有县尉那边,怎么样?”
刑部尚书有一瞬的迟疑,继而回复道:“今日,县尉一大早寻到臣,求臣带他来面圣。”
“召人进来!”
大殿门口显出一个人的身影,那人步步小心留意,低头不敢看。走到一定地点,停下来跪拜行礼,高呼:“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周熠墨心里惊叹,效率真高!说:“免礼吧!你有什么想说的!”
县尉颤颤巍巍不敢起身,手指轻扣那长衫,抬头面对皇上,有些怯懦开口:“皇上,臣冤枉,还望皇上听臣解释。”
周熠墨点头,太监说:“您快请讲,皇上允了!”
县尉又磕一头,说:“臣前几天去郊外踏青,偶然寻得一物,连夜返京。不知京中竟出此事。还请问兵部尚书,钰都大战后,虎符可上交于皇上?”
一句话出,众人哗然,不少官员窃窃私语,开始舆论回忆。
江沉修赶忙跪下,辩解道:“皇上,休要听的这乱臣贼子胡言!”
周熠墨询问:“虎符在哪?”
江沉修来不及思索。
县尉也有点慌,因为他也只见着虎符一眼,还不确定真假。直言道:“皇上,臣句句属实啊!虎符就在外边人身上,不信,皇上一看便知……”
太监走下来。
在县尉话音落地,陆揽廷从容地走进朝堂,淡定跪下后,把虎符递给太监。
周熠墨把虎符握在手里随便看看,然后无奈笑了:“朕哪知真假?还是由各位来辨别一下!”
虎符交由老臣看后,皆称无异。
“吏部侍郎可在?”
“臣在!”
“丢虎符之罪,怎么处置?”
吏部秉公直言:“皇上,依据先王法律,当诛九族!”
江沉修后背凉嗖嗖的,手掐进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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