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来京城,这一天,几乎所有人都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到了晚上都夜不能寐,太子谋反的消息最先传出来,几乎不可置信,人人都在议论太子到底图谋什么?
然后庆王救驾到变成阴谋,又被制服关押大牢的消息,如此反转,简直比酒楼里的说书先生说的故事还要精彩。
庆王究竟是怎么从救驾变成真正谋反的人,这其中曲曲折折的缘由,人人都在议论。
庆王府被查封,所有有关的人都下了大狱,可是庆王妃和其女丹阳郡主却并没有受到牵连,反而被帝王嘉奖,丹阳郡主更是开府郡主府,与她的母亲被恩典住在京城。
据说是丹阳郡主大义灭亲,在庆王包围住帝王的营帐时候,和明寿郡主通知秦将军,号令禁军救驾,之后求来恩典便是让庆王妃与庆王和离。
总之众坛分说,庆王之前在天花之中做出的贡献也不少,有不少受其恩惠的人不肯相信这个消息。
但是很快就有传闻,说被贪污掉的银两正是庆王逼迫手下所为,失窃的银两正是用来招兵买马,为谋反做准备,天花也是在被广大传播之前偷偷散播出去的。
此消息一出,不管是真是假,庆王之前所做的功夫也算是白费了。
闹剧终结之后,春蒐之行终于揭露出真实的目的,原来,庆王一开始的打算就是让太子背负谋反的罪名,将太子引到皇上那里,在他们对峙的间隙里大量引入兵卫,然后借助救驾的名义冲进去。
等到太子谋反的罪名传入京城,庆王将帝王和皇子都杀了,谎称是太子动手,让太子背负弑父弑兄的罪名,他在顺理成章的处决掉太子。
宗亲之中只有他尚在京城,皇位无人,再借着父亲作为丞相的权势煽动众臣,即便有不愿意的,也会以女眷作为挟持,恩威并压,登基自然顺理成章,没有人敢多说什么。
奈何父亲作为知情者背叛了他,春蒐一切看起来按照计划进行,却在庆王领兵过来的那一刻,就已经踩进早已准备好的陷阱里。
明寿公主早就已经派人将禁卫军调出城,丹阳郡主献上藏兵的据点,将庆王这些年来的计划和盘托出,庆王只要去了春蒐,注定一败涂地。
听到这些,我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一切终于已经落幕,原本我还担心传言的这些事情,现在看来,上位者早就将一切都给处理好了,庆王自以为心思缜密,却没有想到自己只是一只不自量力的螳螂,等着黄雀在后叫他命丧于此。
父亲因为贪污案一事,名声也大打折扣,所幸权势地位还算稳固,恰逢科举开榜,看到自己的长子名列前茅,终于舍得卸下担子,请辞退出前朝风浪。
皇上看在他还算识趣的份上,直接点了陆秦为翰林院庶吉士,这个官职虽非正式官职,可是直接进了翰林院,前途不可忽量,三年后进行“散馆考试”,成绩优异者留任翰林院为编修、检讨,次一等者则授予六部主事、御史或地方官职。
无论是在哪一个地方,那也是不小的地位。
换一句话说,成为庶吉士即被视为“储相”。
想来,除却父亲作为丞相的贡献不可忽视之外,陆秦的能力也很是的帝王青睐。
这一下子,丞相府又处于花团锦簇之中,只要陆秦不再走老路,好好按照惯例去磨练捶打自己的心性和能力,说不定还真的能如同父亲日夜所盼的那样,接过丞相的官职。
但是这已经和我没有关系了,我这次来见父亲,是为了离开京城。
父亲听见我的想法,这几天洋溢的笑容垮了下来:“你在胡言乱语什么?!离开京城你想去哪?别忘了,你还和宋家有一门婚事!你是要连着婚事一起退了吗?这可是你自己求来的!”
“女儿并没有胡言乱语,离开京城这样的是非之地,去哪里不是好地方?父亲还记得江南吗?当初父亲就是在江南遇见了我母亲,对于我母亲来说,那里才算得上是她的故乡。”
父亲用不可理喻的眼神看着我:“所以呢?你生母已经病逝,往后的日子里你就想着她过?”
我轻轻一笑:“父亲,我告诉您,只是通知您。”
他一下子被我这近乎狂妄的话给震惊到了,随即怒不可遏:“好好好!你要是敢踏出家门,族谱之上没有你这个女儿的名字!”
“女儿拜别父亲。”
“你、你这个逆女!宋家的婚事已经定了下来,你自己走的一身轻松,反而要陆家替你承受悔婚的名义!”
“此事,我已经和宋公子协商好了,京中如今少有人提及这门婚事,两家归还帖子和聘礼,从此一别两宽。”
我低下头:“女儿不会再回来了。”
父亲没办法理解,明明从前那么和睦听话的家庭,如今走的走、散的散,明明府上还有人,却仿佛孤身一人。
我收拾了行囊,丁香含泪看着我,她是将卖身契投在了陆府,并不在我的手上,所以不可能和我一起走,而且我想她应该也不愿离开父母家人,便将几只钗环送给她:“这些时日辛苦你了。”
“奴婢不能要,姑娘要去江南,这里离江南有些距离,姑娘还是自己留着才好。”
“无妨,我都已经备好了,这些算我们多年的情谊,你家中有人病了,这些可以买好一阵子的药钱,你手上也能宽裕一些。”
丁香再也抑制不住眼眶的泪水,吸了吸鼻子:“姑娘,丁香会想念您的呜呜……”
我点了点头,拿上行囊离开,父亲打定主意不肯让我从正门出去,我只能从后门走,在后门见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你只带这么一点吗?”
“三妹妹这么关心我吗?从此以后,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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