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敲打施压
“主上。”
十七从阴影处出来,垂首,懂事的并未直视眼前这一幕,“是起夜的宫女不小心路过了此处,属下已经处理好了。”
萧烬寒淡淡嗯了一声,转而看向了怀中的这人。
过分瘦削的身子使得她抱起来略微有些硌手,但那浅淡的香味却与那晚一模一样。
触碰不过几息之间,珞樱就仓皇地从萧烬寒怀里退了出来。
“殿下今日所言臣女记住了。”
她感受着手心陡然浸出的汗,不敢抬头与那人对视。
萧烬寒静静盯着她看了半晌,许久才颔首。
“如此,甚好。”
说罢他就没再多说,径直就转身跟着十七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渐渐隐入黑暗,珞樱那颗躁动的心方才缓缓平息下来。
另一边,萧烬寒缓步走在青砖小路上,双眸虚虚的望着前方,似是神游,又似是在想别的。
“近来丞相府可有什么动静?”
风骤然现身,恭敬道:“回禀主上,珞丞相在知道宫中发生的事后并未有所行动,应当是想以珞贵妃肚子里的皇嗣为主。”
即便是有可能会牺牲自己的另一个女儿也无妨。
萧烬寒扯了扯唇,无声讽刺。
“他倒是坐的住。”
“明日起,送往静思苑中的吃食多些花样。”
风马牛不相干的一句话直接把风给整懵了。
他与十七遥遥相望,皆在对方眼底看到了一丝疑惑。
他们不是在说丞相府的事吗?
不过很快十七就反应了过来,连忙应下,“是!”
看来他们的主子开始对珞秀女上心了。
……
翌日一早,早朝后,萧策如往常一般将奏折丢给了萧烬寒批复,自己则是去休憩了一二。
原本是寻常之事,但珞长山的到来却让长明殿的气氛不同寻常了起来。
“臣参见太子殿下。”
萧烬寒在案牍后抬眸,望向那人。
“珞丞相。”
他漫不经心扫了那人一眼,转而又提笔在奏折上写着什么,“你来早了,父皇还在休憩,尚未苏醒。”
珞长山笑了笑,“无妨,左右不过一会儿的时间,臣多等一会儿也不碍事。”
萧烬寒不置可否,没再说话。
长明殿中唯剩下笔墨在奏折上划过的沙沙声,混合着殿中的熏香,倒是透着一股诡异的安静。
许久,萧烬寒陡然出声道。
“近来水患一事令父皇颇为头疼,幸得丞相提出治患之法,这才挽救我大雍数千万百姓。”
“父皇曾与孤说,定要好生嘉奖丞相才是。”
“不知丞相想要什么?孤也好替你在父皇面前分说分说。”
珞长山怔了怔,赶紧拱手,“殿下谬赞,为陛下分忧乃是为人臣的本分,臣又岂敢要什么嘉奖。”
“我大雍黎明百姓衣食无忧,陛下江山永固,便就是臣毕生所愿。”
萧烬寒掀眸,无声笑笑。
他放下手中的狼毫,将放置在一边的乌沉佛珠拿在了手中,手指拨动,佛珠顺着那略有薄茧的纹路一颗颗向前。
“想来父皇要是听到了丞相所言,定会开怀。”
“不过丞相也不必如此,父皇自幼便教导孤,恩威并施,方才是帝王之道。”
萧烬寒起身,缓步来到了珞长山面前,“既然父皇有心嘉奖丞相,若是推辞,难免寒了父皇的心,丞相认为呢?”
珞长山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开始有些不懂萧烬寒究竟想要干什么了。
大雍太子深居简出一事众所周知,正是因此,他也对这个太子知之甚少。
即便碰见,也只是寥寥数语。
像今日这般情况,很是少见。
珞长山揣摩着萧烬寒的心思,想了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干脆就顺着他的话道:“殿下所言极是,既为嘉奖,臣断然没有拒绝之理。”
“只不过臣想要之物甚少,陛下赏赐什么臣都深感圣恩。”
不愧是浸淫朝堂多年之人,几句话就又将这个问题抛了出去。
萧烬寒寡淡的视线打量着珞长山,心中思量。
不过也正是因着这般行径,珞长山才能稳坐丞相之位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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