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咯~”
“阿梵珈大人。”
“既然电影已经结束了,让我们接着玩剩下的游戏吧。”
回神之际,男人将话题重新引入正轨。
他又恢复为那种游戏人间的说话方式,并用期待的眼神望着她。
让人猜不透他对这游戏胜利与否有几分在乎。
或许从始自终,她一直在被他愚弄。
或许,他根本没想好好玩这个游戏,只是以此为契机,让她不得不认真回首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从而对她进行审判。
否则,根本说不通他为何要让她看电影。
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的如意算盘是打错了。
阿梵珈不禁讥讽地扯了扯嘴角。
“你费尽心思设了这场局,仅仅就是为了让我主动回想起你这号人物?”
她眼中恶意的嘲讽几乎倾泻出来。
像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
男人的眼睛始终弯着,可阿梵珈觉得,他隐藏在口罩下的下巴和嘴角一定紧绷得不像话。
“如果我是你,能摧毁复仇对象心理防线的方式要多少有多少,而不是不痛不痒地演一部滑稽的戏,这实在太过愚蠢。”
“我是否能认为,你对我还怀有希冀呢?”
“你想让我对自己过去的罪行忏悔。”
阿梵珈一语道破。
男人眼里的笑意似乎一点点淡下来。
这种仿佛被猜中真相的态度,让阿梵珈更是控制不住哂笑。
她讨厌自以为是的人,讨厌左右她想法的人,更讨厌对她做出揣测后试图改变她的人。
但男人也不是省油的灯,见他坦言,却突然拍了拍手,清脆的掌声响彻整个放映厅。
他复又笑起来,也不再拐弯抹角。
“真是完美的结局啊。”
“皇太子弑父落狱,二皇子继位。但继位不久,就因病将权力转交给首相。这场战役中,真正的胜利者是谁呢?”
事到如今,她也不妨耐心地纠正他。
“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获知到这些真相的。但是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觉得,还能对我造成什么影响吗?”
“如你所见,皇帝,是我一手扶持的。”
“帝国能恢复到现在的发展水平,靠的是我的领导。”
“再往13年前来说,我上位,原本就是众望所归。”
“这是个结果导向的时代。就算过去那些在这场谋反中失去生命的人沉冤得雪,大家也还是会站在我这一边。没有人会天真到去思考从未发生过的事情,说到底,什么谋权篡位,那都是皇室中的事情。普通人只关心吃不得吃饱,生命是否会收到威胁。而我给予了大众想要的,是众望所归。”
“或者说,你只是把这些真相当做刺向我的利器。想让我忏悔,想让我从中寻求到那么一点可怜的良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毕竟,我曾经害死的人太多,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她睥睨了他一眼,淡唇轻启。
“不值得我在意分毫。”
冷酷、绝情、强势。
不知何时起,阿梵珈早已撕下了那张可笑的面具。
也许是从确诊出大脑病变之后吧。
十年前的阿梵珈,还会隐藏自己的城府虚以委蛇,会习惯性对人或物留有一丝余地。
但十年后的她,连给自己尚且都不留余地,还会在乎他人的心情?
如今的她,一门心思只剩下那个宏伟的计划。
念及此处,一直缠绕着她的焦躁感再次涌上心头,她不能再失踪下去了。
“不行哦,阿梵珈大人。”
话落,蛇一般阴冷的手指忽然覆上她的侧脸。
男人的手一路游离,最后猛地抬起她的下巴。
被迫抬头,男人不知何时已俯下身来,背着光,整张脸都埋在阴影里。
“阿梵珈大人,就算是蝼蚁,也有被回忆的价值吧。”
“我可是很辛苦,很辛苦地想让阿梵珈大人想起我啊。”
他好似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丝丝无奈。
“但是,如果阿梵珈大人拒不配合的话...”
“我只好,夺走阿梵珈大人最珍贵的东西了。”
却不想,阿梵珈自嘲般笑了一声,说:
“你已经夺走了,不是么?”
男人一愣。她侧过脸,避开他的触碰。
而侧目看向他的眼神早已结满冰霜。
“是你和苏利教皇共同设的局吧。”
听见她突然尖锐地提起一个外人的名字,男人眼中明显多了分不悦。
“来到这里后我一直在想,究竟谁有如此能力,能在严格把守的皇宫中将我绑架。”
“其实范围并不难猜,最大的可能,便是被亲近的人所背叛。”
“但我这十年来,并没有对任何一人付与过信任,也从未有过交心。”阿梵珈淡淡地说,话语中充满某种坚定。
“思来想去,唯一一位还称得上'亲密'的人,恐怕只有那个人。”
男人没有打断她,可眸色愈发深邃。
“你知道是谁吗?”
阿梵珈压低嗓音,露出一丝狡黠。
这种神态与她一直以来给人的形象毫不相符,却莫名让人心里泛痒。
男人喉结滚动。
“过来,我就告诉你。”
在她刻意引导的目光下,他逐渐靠近她。
浓郁的薄荷香争先恐后渗进她的毛孔,她按捺住心里的厌恶,将薄唇凑近他的脖颈。
轻轻地、落下一个吻。
男人的身体肉眼可见紧绷起来,阿梵珈暗自在心底冷笑,下一秒,毫不犹豫张开獠牙——
咬住男人的侧颈。
尖锐的牙齿专门朝着他的动脉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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