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一根木管缓缓扎进遥玉仙尊卧房的窗子,一缕细烟被吹了进去,眨眼间便扩散开来。
木管被暗戳戳收走,卧房内外都没有一点儿声响,仿若什么都未发生。
“嘎吱。”
在这一片寂静中,推门而入的动静格外清晰刺耳。
可里边的人却毫无察觉,依然卧在榻上,被子随着呼吸的频率缓缓起伏。
宿泾将那罪恶的木管插进腰带,背着手慢悠悠地走进房间,在楼漫雪床脚站定。
想必楼漫雪睡觉时极不规矩,和他平时在外表露出的那张严肃冷淡的脸全然不同。
一床薄被杂乱卷在身上,露出莹莹一截腿弯。
“哼。”宿泾又不屑轻笑一声,膝盖压上床榻边缘,感到自己胸膛中如擂鼓。
……
楼漫雪在睡梦中觉得今夜格外冷。
他想向一边伸手把被子拽了盖在身上,可手好像并不听使唤。
大脑昏昏沉沉的,想就此作罢继续将就着睡下去。
可那长期紧绷神经伪装练就的第六感却在尖锐叫嚣,让他赶紧睁眼。
他眉头又蹙起,眼皮睁开一条缝,缓缓眨巴了几下。
而宿泾已经顾不上他师尊是昏是醒了。
他看到了什么?
他的师尊,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怪不得,他的师尊如此迷人,像那蛊惑人心的妖怪!
这答案让他理直气壮地继续做个孽徒。
楼漫雪感觉有东西在触碰自己的大腿,那阴冷滑腻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
他打了个哆嗦,视线向下移,只看到一个黑色的脑袋。
他再也顾不上戴上那清冷的假面,当即就要发出能震碎屋顶的尖叫。
谁知竟是一点儿中气也没有,声音出了喉咙直接变成了娇嗔般的轻哼。
“滚,孽畜…滚!”
借着从窗户透进的那点微光,楼漫雪已经认出了宿泾。
他抬腿要将宿泾踹飞,结果双脚也软绵绵的使不上劲。
这孽徒给他下,药了。
楼漫雪意识到。
“师尊…你真美…”宿泾凑进他耳语,像毒蛇吐着信子。
恶心,恶心!真是太恶心了!
楼漫雪内心崩溃。
不知宿泾给他下了什么,又从哪儿弄到的这东西。
他不仅浑身无力,连经脉也都被封死了。
他受制于陆承蓝那是迫于无奈,如今要是连宿泾这小子也……
那他真是不想活了。
他这院子所处僻静,是陆承蓝特地给他选的。
夜间根本没人会经过。
他就算是呼救也没人听得见。
更别说,他现在连大声叫都做不到。
他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那恶棍师父来救他。
多么可笑,他要制止宿泾的侵害,只能向对他做了同样事的陆承蓝求助。
楼漫雪一手推拒宿泾,一手奋力往床头摸索。
做这样简单的动作,已经让他满头虚汗。
他深感自己是如此无用,窝囊!
外人吹得再怎么好听也改变不了他是一个花瓶的事实!
碰到了。
楼漫雪右手终于摸到了陆承蓝给他的传音玉牌,用尽全力推开宿泾,一骨碌滚到床边。
用力过猛后,因为太虚弱又狠狠砸趴下。
他缩着身体将玉牌按下。
“师尊…救我!”
他的声音弱到几不可闻,要将玉牌递至嘴边才能将声音传出去。
宿泾很快又缠了上来。
没想到楼漫雪竟然还有反抗的劲儿,听到他到了这时还在叫陆承蓝,自是恼怒得很。
“你还有心思叫他。”
宿泾一把将楼漫雪重新翻过来压住。
“我真是想不到…看来你和他也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真是恶心。”宿泾啐了一口。
畜牲有什么资格说他恶心?
“你还在装什么清高。”宿泾强硬地掰开他的腿。
“师祖练的那童子功,能满足你吗?”
“你这畜牲!”
楼漫雪真恨自己识人不清,有一个是一个,通通都是渣滓。
“师尊别骂了。”
宿泾笑得恶毒,伸手抚上楼漫雪的脸。
“留着力气等会儿求饶吧。”
楼漫雪嫌恶地闭上眼。
两扇房门被一阵气流再度推来。
宿泾沉浸在即将得手的喜悦,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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