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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 5 章

小说:

和夫君他哥在一起后

作者:

藕荷深深

分类:

现代言情

桑枝盯着头顶的视线,心中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生出退缩之心来。

见玉环已物归原主,她也了了一桩事,开口便想要离开。

只是话还没说出口,头顶落下的那顶黑影蓦然再次开口道:“原来如此,昨日我听见猫叫,还以为是那儿的猫儿给我衔走了,还好被弟妹拾到了。”

桑枝睫羽轻颤,更是心虚的厉害。

连忙摇头道:“家主,听错了,没有猫的,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裴鹤安看着那道落荒而逃的背影,视线又落在掌心的玉环上。

那红艳艳泛着水光的唇瓣忽而再次浮现在他脑海。

只是这样的唇,不仅为欺负她的人开脱,还为一只刁蛮无理的狸奴开脱。

却丝毫不会为自己开脱一番。

裴鹤安捏着失而复得的玉环,触手生温的羊脂玉好似多了一抹暖意。

……

直到走出了好一段路,桑枝才敢缓下脚步。

靠在廊柱下歇了歇,脑海里却不由自主的回想起方才家主说出的话来。

家主究竟信了她的那番说辞没?

但既然这样问了,想必定然没瞧见狸奴偷拿玉环才是。

那她就不用担心,就算家主再问起。

她矢口否认,想必狸奴也不会有事。

想通了这一点,桑枝顿时觉得身上都松快了起来。

起身朝着院子而去。

郎君今日的药还没换,她还要回去给郎君换药。

“郎君,谢大人已经在百味楼等郎君了。”

裴鹤安抬手将玉环重新挂在腰间,抬脚便准备朝着府外走去。

才穿过月洞门,忽而便瞧见先前聚集在一处的小郎君和小女娘们。

鬼鬼祟祟的凑在一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领头的小郎君雄赳赳气昂昂的,见到众人好似有了退缩的意思,嗓音猛地变大了一番道:“你们怕什么,三堂伯才不会替她做主,就算是被大娘子知道了,顶多骂两句,罚的最终还是那个结巴!”

围在一处的小郎君们面色犹豫,显然还心有顾虑。

磨磨蹭蹭道:“我觉得也够了,若是被阿母知道就不好了。”

“你们这样能干成什么!都听我的……”

话还没说完,一道高大的身影忽然砸在他身上。

一道熟悉的冷冽嗓音道:“听你什么?”

裴长岳身形猛地一僵,他还没忘记方才被看见的一幕。

方才那股嚣张劲儿瞬间消失不见,转过身支支吾吾道:“堂伯,没……没什么,就是跟他们商量出府玩,堂伯你现在是要出门吗,我们就不耽误了,就先走了。”

说完裴长岳便想着脚底抹油开溜,只是还没走出一步便被暮山拦住了去路。

“听伯母说,你近日在学堂经常被夫子责罚?”

裴长岳双眼飘忽,顾左右而言他。

而站在他身后的小郎君和小女郎们也都战战兢兢的,生怕被问到自己。

“不思进取,每人回院子里抄二十遍书,什么时候抄完了什么时候才准出门。”

若是阿母阿父说的,裴长岳定然还会狡辩一番。

但面对堂伯的话,他却半个字都不敢质疑,连忙带着身后的人遁走了。

跟在身后的暮山眼中闪过不解,郎君鲜少管府中小郎君们的事,便是上屋拆瓦都不曾开口,如今这是怎了?

百味楼,三楼。

谢世安斜倚在窗柩上,一身亮眼的宝蓝色衣袍从窗边溢出些许,潋滟多情的桃花眼嵌在那俊俏的面皮上,就连发冠上都戴着一抹亮眼的孔雀蓝。

一眼看去活脱脱一个浪荡的风流子。

倏尔,紧闭的房门被轻推开来。

漆黑的皂靴率先踏了进来,睨着眼瞧了瞬靠在窗柩上的好友。

倒是谢世安听见这脚步声,头也不回的开口道:“敬之,你来了。”

谢世安转过头,发冠上垂下的穗子随着轻晃开来。

十足十的纨绔子弟的模样。

“敬之,怎得三月不见,我瞧你去了两广一带还愈发清俊了,莫不是别处的风水养人?”

裴鹤安懒得搭理,冷白的指尖落在茶壶上,青绿的茶汤瞬间从壶口倾泻而出,落入瓷白的茶盏里。

宛如一汪青碧的池水。

随着倾泻而荡漾起点点涟漪。

“说正事。”

谢世安顿觉无趣,但也只好正了正衣冠,又摆直了身子。

大开的窗柩也被紧紧的闭合上。

那双潋滟的桃花眼在关上窗柩的瞬间,失了风情,多了几分冷意。

“敬之,在你离开的这三个月里,朝堂的起伏倒是不大,只是这二皇子和五皇子斗的越发厉害了。”

“就在你回来的前几日,二皇子的人忽然上奏参了京都守备,不知何时寻住的错漏,惹得圣上大发雷霆,如今已然被贬值了,只是这京都守备原先乃是五皇子的人,这次上位的王陵约虽出身王氏,但据我查到的,他好似还并未归顺二皇子。”

谢世安就着这件事又说了一些,直到将这三月的动荡都说了个完。

这才问道:“对了,你此去两广地区处理蝗灾,结果如何?”

“尚可。”

谢世安自己叽里呱啦的说了这么一大通,结果就换来这两个字。

恶狠狠的拿起桌上的茶盏猛猛的灌了下去。

算了算了,他就是个锯嘴葫芦他计较什么。

只是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忽然想到什么,不怀好意的弯起道:“不知道此次回来你可见到你家三郎的娘子?”

裴鹤安握着茶盏的指尖一顿。

谢世安倒是无知无觉,继续说道:“想不到吧,你才离开三月,三郎便已然成婚了。”

“说起来,这新娘子我至今都还未曾见过,你家也不曾大办,若不是我同你有些交情,只怕如今都还被蒙在鼓里。”

裴鹤安的指腹轻微的在杯身上划动了一瞬,并未言语。

“欸,听三郎说那女郎家中不过是个九品官,也不知是怎么将三郎迷住的,你可见过了,感觉如何?”

将三郎迷住?

裴鹤安脑海里率先浮现的便是昨日倒在地上的那抹身影。

杏眸含泪,睫羽微颤,那抹红润的唇瓣被贝齿轻咬,却又不敢出口言语,实在是可怜。

这样的人能迷住三郎?

不过是个被戏弄的罢了。

“无趣。”

谢世安以为他说的是那女郎,信以为真道:“当真无趣?可我之前瞧着三郎与她同游很是欢心才是,我当时便觉得好事将近,没想到会这般近。敬之,说不准过不了多久你就有小侄子了。”

裴鹤安眉间微蹙,忽得觉得谢世安的话语多了些。

已入秋日了,夜色来得比以往都早了些。

桑枝端着做好的菜肴哼哧哼哧的回了院子。

将菜肴尽数摆放在桌上,这才绕过屏风将还躺在床榻上的人扶起来。

轻声道:“慢些,小心脚下。”

桑枝将挂在屏风上的衣衫披在裴栖越身上,简单系上后确保不会受风,便搀扶着他向桌边走去。

裴栖越坐下后不知道牵动了那根神经,俊俏的面容瞬间扭成一团,变得龇牙咧嘴的。

桑枝唇角微动,很想劝郎君要不还是在榻上用食。

但先前郎君便驳回了,她也不敢再开口。

默默的坐在裴栖越身侧。

眼角余光却时时关注着裴栖越。

桑枝心细,不必言语,便能极快的领悟到郎君想要什么。

下一瞬菜肴茶水便已然在手边了。

裴栖越看着落在盘中的心肺,眉眼间闪过一丝抵触。

“这是什么,拿走不吃。”

只是桑枝却并未如他说的将那心肺挑走,壮着胆子道:“这是心肺,我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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