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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10月24日 2023-06-04

小说:

【宝可梦】旅行的攻略法

作者:

幸运咒语

分类:

穿越架空

午休时间。我一边坐在巨石上啃着硬面包,一边又要盯紧了谜拟丘它们。真希望突发的自主对练(或者说大乱斗)不要玩得太过火,搞出环境损害被巡护员看到可是会再次收获警告的。

干吃饭也有点无聊。虽然汤罐头还有几个,但我有点懒得拿出来加热,不如刷刷网页当配菜。当我掏出通讯器点亮屏幕的时候,聊天软件的上方飘过了一条新闻推送。

——『震惊!有专业人士称纪元山冰冻事件的罪魁祸首竟然是…』

……竟然是什么?这件事我确实也有点好奇,但被这样吊胃口莫名让人有点不爽。我一边腹诽一边点进去,然后面无表情地退出来,顺便按下了投诉键。

怎么是冰淇淋机广告啊,虽然之前确实有“涂红漆的金属垃圾桶一边喷出大量的冰一边结队在山坡上滑行!”“红色的垃圾桶从山崖上消失了!”之类莫名其妙的证言,但投机商家要不要考虑一下,原话分明是“垃圾桶”而不是“冰淇淋桶”,模仿这种东西真的能卖出去吗?

下一条推送。

我盯着那条标题看了一会,又在社交媒体的搜索栏里输入了相关关键词,果然还没有什么有效信息。犹豫了一下,我给肆多发了条信息。

——『你还在洞里?我看到了新闻。』

一时没等到回复,我饭也吃完了,不太想立刻出发,我又从包里摸出了一本手记。

·

吉星的手记缺了几本,因此时间跨度有点大,换到这一本的时候我突然就开始被迫阅读起空溯先生的少年糗事。虽然听上去做礼之镇孩子的老师好像代表着一种不必要的认可,但从字里行间我能读出来,最开始恐怕这位晨雾市出身的超能力者并不是很乐意接受此项工作,如果不是需要他教导的孩子也是超能力者,恐怕他真的会想办法推掉吧。

就如同之前的路人大哥所说,吉星当时接收了同年的两个男生,都是获得了超能力的孩子,其中一个自然是空溯,另一个叫做时真。我想了半天,确实没想出来有以这个名字出名的超能力者或者对应属性的训练家,搜索一下也都是些无关的结果。不过倒也没什么好意外的,在那之前,我也没怎么听人八卦过空溯的师门人际关系。

天才手下走出来的不一定是天才,也许最终泯然众人,也许因为其他什么原因销声匿迹。

虽然吉星并不是很情愿——他的这部分手记几乎每一页都会抱怨小孩子难搞——但看上去还是有好好想过教导他们这件事。只不过,尽管是因为同为超能力者而结下的缘分,吉星似乎更喜欢指导他们宝可梦对战与人生哲学方面的事,我从其中,也看到了一些现如今空溯先生的影子……当然,严格来说,应该是反过来才对。

比较奇怪的地方,在于超能力方面的教导。

就像之前空溯先生亲口所说,他最初所觉醒的超能力,就是念动力。从吉星之前的手记来看,尽管超能力细分起来种类繁多,只要懂得运用自身的“神秘力量”,也有可能习得类似瞬间移动之类的能力,甚至是精神类的超能力,然而,吉星似乎并没有这种打算,只是教会他控制的方法,没有再进一步的意思。

至于那位时真,更是连控制的方法都不需要——因为他的超能力仅仅体现在模糊的预知梦上。

我记得在第一次接触超能力豆知识的时候,就被告知预知梦是一种很鸡肋的、随机的、甚至反而可能会弄巧成拙的能力,因此倒不是我在帮吉星找借口,而是我实在想不出来这有什么好教导的,难道要让他习得秒睡的方法吗?

当然,理论上来说,既然他已经成为了超能力者,即使无法进一步开发预知梦的用法,他也有学会其他超能力的可能性。吉星在笔记中悄悄地评价他“虽然内敛,精神之海却十分敏锐,使波浪平息并非易事,反而可能更容易掌握精神类的能力”,他也考虑过,也许让时真习得更强力的能力能使他更有自信一点,然而,吉星最终什么也没做。

这到底是礼之镇的意思,还是吉星的意思?虽然手记中没有明确提到,虽然礼之镇所谓的“超能力者教导超能力者”可能只是一种古旧传统或者出于减少失控状况的保险,但吉星其中的一句话,让我觉得这也许是他有意为之。

他说,在这个神护,有过于强大的超能力也未必就会发生好事。

这究竟是已经近乎登顶之人的畏寒宣言,还是与某种神秘学研究相关的神叨理论,我暂且不得而知,只能先放下这一点。

虽然最初的搭档都是具有超能力属性的宝可梦,吉星本人也是擅长培养超能力宝可梦的训练家,不过似乎并没有一定要他的学生也专注于此。因此不谈当时一心想和宝可梦们打超能力棒球的空溯,另一位到后来不再走这条路,大概也没什么奇怪的。按照吉星的理论,能和宝可梦结成搭档已经是一件很幸运的事——做宝可梦训练家比做超能力者要幸运得多。

只不过,“我很欣慰,无论是小时真还是空溯小子,都没有过多地追寻虚无缥缈的‘超能力’,但这并不代表他们是缺乏好胜心的孩子。”再加上后续的一些说法,这位时真也许同样是走上了热衷对战的道路,他真的有可能“默默无闻”吗?

算了,如果吉星真的没有看错人,那么目前来说这一点也许并不重要。

我还打算继续看下去,通讯器却突然提示音连发,于是我把手记塞回背包里,按下了通话键。

·

“哎呀,总算安静下来了,刚刚真的吵到头痛。”一接通视频通话,我听到的就是这句精疲力尽的抱怨台词。

“……你说的安静下来是指什么,问题已经解决了吗?”

面对我的提问,肆多只是随意地耸了耸肩,转动摄像头——这个人怎么跑到洞窟上方了,阿利多斯吗?透过居高临下的视角,我看到了三三两两挤作几团的被困者,以及均匀分布在洞窟各处、看似随意却紧紧看守住每一个人的铜镜怪和青铜钟。

这么说来,肆多能跑到这么高的地方,算是他摆脱监视了吗?

“——就像你看到的,”肆多的声音从扬声器中传来,“现在大家还被关在这里面呢,不过只要不乱跑就不会有什么反应。这还要多亏前些天那位巡护员大哥,他自愿一起被关进来,带了一批食物不说,还把那群超能力爱好者管得服服贴贴的,真厉害啊。”

我陷入沉默,一时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按照新闻描述,千百镜之窟的原住民们无端禁止洞窟内的训练家离开,这明明应该是巡护员应该协助解决的事,结果怎么反而协助起宝可梦们了?看来这和很多人形容的“暴动”还是不太一样。

“……也就是说,是事出有因?”我犹豫着问道,“那你怎么跑到这种地方了?”

“我嫌下面太吵嘛,而且我信用优良,保证过不会乱跑啦。”他随意地把通讯器放在一旁,以至于我只能看到在一旁休息的钢铠鸦的屁股……算了,反正我找他也不是为了看他的脸。

“如果要说是事出有因,其实也没人知道到底是什么‘因’,只不过……这边偶尔会发生这种事吧,我是听我家姐姐说的——虽然具体不太清楚,只要聚集得太多,为了周遭的‘安定’,青铜钟们就会暂时关闭通向外界的通路,大概就是这么回事。”

“聚集得太多?”我没太听明白。出身擂鼓市的“不老钟”对于山脚的青铜钟们有所了解这件事说起来并不奇怪,但他们那里的说法也太模糊。“……是指超能力爱好者?它们还会不定期开封闭式粉丝见面会的吗?”

大概是被我的用词逗笑了,从镜头看不见的角落里传来一阵听起来不太聪明的笑声,过了一会,屏幕上终于恢复成了正常视频通话的样子。擦眼泪的动作是不是做得有点太浮夸了?我用皱起的眉毛无声地吐槽,不过对面明显没有接招的意思。

“也许是这样?毕竟今年也是超能力属性的年份,怪人确实比平时要多了不少。不过据说,类似的事情其实已经很久没有发生过了,上一次……好像有十年以上吧。总之,除了暂时禁止离开之外不会有其他的问题,虽然努力一下强行突围大概也可以,但是只要山下击起千年鼓,它们好像就会自行散开,所以也没有升级冲突的必要吧,只要把仪式提前就好了。”

说到这里,他露出了一副好像幸灾乐祸一样的表情:“——哈哈,看来我这次真的来对了,今年的击鼓人不管响月那边愿不愿意也只能让他接下来,估计现在正在发脾气呢。”

……好吧,看来确实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态,毕竟这个人还有心思考虑这种事。

不过,击鼓仪式和青铜钟们的行动到底有什么关系?

“嗯……这我就不知道了。传统的东西就是这样,可能是有什么原因吧,老人们说起来总是神神秘秘不愿多讲,而更古老的老人们恐怕也是如此,所以到了今天反而没人能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传承大失格啊。简单点想,也许只是青铜钟和铜镜怪们想听点有节奏感的东西呢?”

“那还真是稀奇,毕竟击鼓仪式会用到一堆对它们来说是禁止事项的技能。”我随意这样说着,心中的异样感却减轻了不少。也许真的像他所说,这是偶尔会发生在纪元山地无害事件,要说被超能力爱好者们烦到也能说得通,祭典前的击鼓仪式不正预示着他们需要离开了吗?不过……

“说到稀奇,”正当我暂时陷入沉默的时候,肆多再次开口,“我倒是觉得你会发信息询问情况比较稀奇。怎么,有你在意的事吗?”

他的感觉倒是挺准的。

“我只是好奇。”我说,“既然千百镜之窟的住民听上去一向与世无争,突然做出这种事真的是出于它们自己的意志吗?只不过既然有先例,甚至巡护站那边也愿意配合,它们的表现似乎又很温和,也许是我想多了吧。”

毕竟在那里的那么多宝可梦,几乎全都是超能力属性的宝可梦。

“嗯?应该是它们自发的行为吧,毕竟是野生的宝可梦,看起来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是想说什么?”

肆多看起来完全没搞明白我会在意的点。也是啊,一方面是我从来没有和他谈过相关的话题,另一方面,自从飞驹市的爆炸事件之后,超能力宝可梦的失踪再也没有发生——甚至在飞驹市的时候,也仅仅只是有人莫名奇妙地进行了一场破坏活动,事后并未发现有宝可梦失窃。

尽管没有进一步发展,这一系列恶劣的连环作案至今也仍未告破。具体的细节我没有合理的渠道继续跟踪,只是听说有个别曾经失窃的年幼宝可梦,被悄无声息地以放生的状态放置在走失当地城区的监控死角,使得其他受害者也时不时地到悲剧发生的城市蹲点,甚至比想要抓到犯人的警察还积极……要让我说,这与其说是对方善心大发,不如说更像某种挑衅,也难怪他们火大。

总而言之,虽然这件事并没有结束,但对于并非当事人的其他人来说,也许只是一件很容易被遗忘的悬案吧。

我不打算解释我微妙的精神过敏,于是转移话题:“说起来,如果击鼓仪式提前的话,难道祭典的时间也要一起改变吗?”

“这应该不至于啦。”他倒没有深究下去,“祭典对它们来说大概不是必要因素,挑战赛的时间也不可能更改,正好马上就是联盟大会,再加上击鼓仪式之前也需要做一些准备……今天肯定没办法,不过大概会很快被顺理成章地变成联盟大会开幕式前后活跃气氛的仪式吧,就看宣传那边怎么做啦。”

好像有道理。虽然被关在洞窟里面的倒霉蛋里也有个别要参加联盟大会的选手,不过相信为可怜的人们开一点后门,把他们的比赛时间往后排一点也不是什么不可行的事。

“还有一点……”肆多突然露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微妙表情,“……不,也没什么,只不过我总觉得这种事像是什么预兆似的。你还在纪元山上吗?小心点啊,万一出了什么状况就赶快逃吧,比如真正的宝可梦暴动什么的。”

这算什么,诅咒吗?我开玩笑地回了一句。会发生什么事吗?也不能说期待,但如果在现在几乎失去了目标的我的面前,真的发生了什么事,也许反而是好事吧。

接下来就没什么话题好说了。虽然肆多讲话的腔调还是很轻松,但以我的推测,既然他从当代不老钟那里得知了一些关于当下情况额外信息,再加上他并不是那种逃避眼前麻烦的人(虽然他会在千百镜之窟本身就是一种逃避行为),结合所谓信用优良,恐怕在巡护员大发神威之前,他大概率被迫领取了维持秩序的幼稚园老师身份,难怪现在要逃到这种地方。

既然如此,我也不打算继续打扰他和宝可梦休息,随便又扯了几句就切断了通话。可能是因为通话时间有点长,谜拟丘它们已经进入了午睡模式,就这么把它们喊起来赶路我也于心不忍,算了,就再等一段时间吧。

我也要再次考虑一些问题。

·

今年的大会开幕是二十五日,也就是明天。虽然击鼓仪式具体要准备什么、需要花费多少时间之类的事我不是很清楚,但从知情者的口吻来看,恐怕最终会刚好卡在开幕式当天吧。只不过按照往年的传统,击鼓仪式应该在太阳落山之后举行,不知道和开幕式之间的时间差怎么解决。除去这一点,即使提前到白天,如果我真的很在意千百镜之窟的情况,如果真的赶过去也并不是什么来不及的事。

但大概我最初的感觉是错的,也许只是“很多超能力爱好者”“很多超能力属性的宝可梦”让我的神经过敏,我也不觉得青铜钟它们会变成共犯一类的角色。

然而,既然已经说到这里,我又不得不思考一个问题:说到底,那些人到底为什么要掠夺他人的宝可梦?

如果说是仅针对超能力属性的宝可梦,目前除了最初食萍之森出现异常的跳跳猪群落,似乎并没再有野生超能力宝可梦数量锐减的情况出现。这其实不太合理,如果真的需要某种属性的宝可梦,比起抢夺,在野外捕获其实是风险更小的方法——只要没有使用非法的过激手段或者强行侵入保护区。但事实是,即使没有成为保护区的薄思湖畔也并未遭到那伙人光顾,反而是距离不远的冻雨市遭到了突发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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