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想想我说不定还真有病。
尽管用火焰灼烧净化的妙招是我基于对佐久早篇幅不长人设的理解与尊重——绝大部分原因是后者,毕竟我只是他当了一天的“青梅竹马”。
但在正常人眼中,这件事客观表现在于“还”。
即在未能了解到我委婉的好心下,我这一举措相当于是利用焚烧的方式所进行归还。
理所当然作为手帕最终归处的获得者佐久早本人心情自然就相当微妙了。
意识到这点我立时变了脸色,准备向佐久早道歉解释:“佐久早……”
佐久早却比我反应得还要快,脸色阴沉道:“不准——”
“诶安未,那不是祭拜死人的方式么?”
古森的声音从我们中间响了起来,“而且在家里不要随便玩火哦,你若是喜欢的话不然我和小臣买些仙女棒今晚来找你玩吧。”
“……”
我不是我没有!
事已至此顶着佐久早的视线,我只好顺着古森的话自辩清白道:
“好……好啊,我最喜欢仙女棒了,好耶。”
【这两日原本染上一层朦胧郁色的你此刻脸上终于露出明媚的笑容,声音也充满清甜可爱,可见你对火焰的衷情简直快要赶上纵火犯的信仰。
原本对于你将手帕烧掉的举措耿耿于怀的佐久早此刻也不由自主稍缓了眉间;古森更是欣慰地松了口气,暗中用肩膀碰了碰佐久早,用眨眼示意他务必给你带来今晚的惊喜。】
……不妙。
我似乎发现了一个秘密。
这个旁白没准原先是逃生惊悚游戏里来的。
竟自然而然地就用上“纵火犯”的比较,不简单呐。
不过能将我毫无感情的棒读变换成清甜可爱的声音,我姑且为这金手指加上0.23分的信任值。
*
当天晚上,古森果真携佐久早和仙女棒来到了我家。
佐久早远远靠在走廊边上,强烈散发你们自己玩不要管我的气场,表示抗拒燃烧仙女棒时产生的火花。
我想着既然他不玩,干脆帮我和古森拍张照做个纪念也好。
他一脸嫌弃。
本来我并没有多大兴致,但见古森兴致勃勃准备了一大袋各式各样的烟花,不知不觉也乐于其中。
直至我俩用仙女棒模仿光剑进行对战时,不慎失手将仙女棒甩到佐久早驻扎的位置。
“对不起……佐久早你没事吧!”
好在他躲避及时,甚至在我走过去试图查看时闪身到柱子后,仅探出一个脑袋警惕地看着我说:
“不要再过来了。”
我好似看到了一只被人类伤害以致产生阴影的小动物在小心翼翼地戒备。
“好,我不过去。”
我自觉伸手展开掌心向他示意冷静,同时面向他缓慢蹲下身收拾了那根飞窜的仙女棒。
庭院里的古森默默看着这幕:驯服野外神奇宝贝???
我捡了那根仙女棒后重新回到了庭院。
“今天就先这样吧,剩下的下次再玩,没事还有好多呢。”古森安慰我,趁佐久早回屋的空档偷偷凑到我耳边小声说:
“小臣可能还有一点气,不过不严重就是,否则晚上也不会和我一起过来陪你玩烟花。这些放着我来收拾就好了,你先进去,哄他几句吧。”
哄……让我去哄那个佐久早圣臣?
我下意识摸了摸起鸡皮疙瘩的手臂,虚心求问:
“佐久早还在为手帕的事情生气吗?我知道是我错了,当时也道过歉了……”
“不是啦不是啦。”古森笑道,“他肯定是因为你这几天突然生分喊他「佐久早」而感到不适吧。”
“????”
……也是啊!操着幼驯染的人设,某天突然变了称呼,当然会觉得哪里不对!
我后怕地抚了下胸,望着眼前古森灿烂的笑颜连忙回忆对他的称呼是否也发生了异变。
所幸古森并未露出类似疑惑和不满的情绪,同时游戏旁白君早如警报般刷屏了我的大脑——
【佐久早圣臣独自一人坐在榻榻米上,假意看着电视不去理睬庭院里发生的事。他想不明白,为何一起长大的那个女孩明明过去甜腻地唤他“圣臣哥哥”,曾经他如何强烈抗拒都不改,至今却疏离而淡漠地叫他姓氏。
背后盛夏夜晚的花火与他无关,电视里兀自播放着并不好笑的漫才,隔着屏幕的观众笑声不过徒留寂寥。
他在等待,默默等待少女发现他的异样后再次像从前那样主动靠近,问他:
“圣臣哥哥你怎么了,一脸严肃的难道是便秘了吗?”】
——不要连游戏旁白都那么光明正大的迫害佐久早圣臣啊!!!
就因为他篇幅少,人设晚吗?!
话说“都”,这是潜意识里在自我承认我也迫害了佐久早吗……
在古森灼热的眼神鼓励下,努力屏蔽游戏旁白的我只好硬着头皮走向了佐久早。
“那个……”
我咽了口水,轻手轻脚地在他旁侧坐下,“圣臣哥哥……”
“?!”
佐久早差点摔了手里的遥控器,用既震惊又了然的表情看向我,教育道:
“说了饭前饭后要洗手,你是吃坏东西了吗?还是仅就刚才放烟花的功夫就被外来细菌病毒入侵大脑了?”
“……”
听到了吗旁白,我与你不共戴天。
不共戴天!!
“我开玩笑的。”我卑微地认错,“我只是想逗你开心,元也说你还在生气——”
“我没生气。”佐久早说。
“那就好……”我试探道,“小臣?”
佐久早嗯了声,“所以你真的不是吃坏脑子了?”
过分了喂,不要把上面两句猜测胡乱拼凑起来啊!
我既没有吃坏东西,也没有被寄生兽入侵啊!
我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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