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露重刘喜急匆匆地将探花郎送出宫又急匆匆地回来。
等回来时已过了四更还有一个时辰就要天明。
宫内还笼罩在昏暗中黑黝黝的看不分明。唯有端仪殿前殿角灯烛光闪烁驱散了黑暗。
刘喜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殿门他肩膀处还隐隐疼可能留下印了。
可就在这黑沉夜里一簇火光猝然在殿前燃起来照亮皇帝阴鸷的面孔。
男人身上胡乱披了件龙袍寒风瑟瑟他却岿然不动。
刘喜霎时失声。
他一步步踱到皇帝面前小声说:“奴才已经把探花郎送回去了……他睡得沉还未醒是白姨娘出来接的。他——”
刘喜猝然失去声音。皇帝抬起手火光忽明忽暗照耀在他冷峻面上晦暗不明。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熊熊燃烧的大火火盆里是厚厚的纸张。
他说:“以后他的事情不要和朕说了。”
写满字的纸张被毫不留情地投入火盆哗一下——火窜起来的越发大了纸张噼啪燃烧很快化为飞烟到处逃蹿。
但纸张厚重更多的没有完全烧为灰烬。一片片细碎的纸页随风飘荡。
刘喜惊骇地发现
这、这焚的是探花郎当日的笔书!
皇帝漠然看着看着火盆里的火从高涨到消失殆尽也看着那厚厚地、被保存地极为精细的纸张就这么化为飞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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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郁真卯时才醒。
他平日睡得不好但一碰酒就睡得死沉。
他直起身子却感觉浑身腰酸背痛好似被谁打了一顿。白姨娘听到声音赶过来给他递了一碗醒酒汤:
“头还痛吗?你昨晚回来的太晚我就没叫醒你。”
陈郁真若有所思:“姨娘我昨晚几时回来的?”
白姨娘疑惑地看向他先催促儿子把醒酒汤喝完将空碗递给琥珀才道:“大约丑时吧。”
“那时候天黢黑外面有人敲门我和琥珀都吓**。昨夜刘喜公公还传消息过来说你喝多了让你在宫中留宿万想不到你半夜忽然回来。还是吉祥胆子大又听出来了刘公公的声音我们才忙开了门。”
“最
听说和异性朋友讨论本书情节的,很容易发展成恋人哦
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是喝醉酒。白姨娘抱怨儿子,“当官头三年也没有这三个月醉的次数多。
陈郁真把头蒙在被子里,躲避这个问题。
白姨娘隔着被子拍拍他脑袋,好笑道:“好了,姨娘出去了,你再睡会吧。
被子里嗡嗡传出声音。
白姨娘和琥珀相视一笑,两人收拾好东西便都出去了。
陈郁真将自己裹在被子里,裹成蚕蛹。他闭上眼睛,不知怎么地又睡了过去,等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巷口传来手艺人叫喊声音。
冬日天气寒凉,小院萧瑟无比,那棵大枣树也枯的不成样子。
集英巷拢共就一个水井,用水很不方便,每日清早都是吉祥去抬水,装到大水瓮里。为防止冬日受寒水瓮裂开,还在外边裹了厚厚茅草保温。
陈郁真裹着厚厚冬衣去水瓮边接水,他惧冷,偏偏冷风只往胸膛里灌,就出门这几步路,他面颊就被吹得苍白无比。
他拿起水瓢,漫不经心的舀起一勺,那流畅的动作却忽的止住。
陈郁真凑近水面,水面倒影,里面的男子清冷秀美,面颊苍白,可唯有嘴唇红润,略有些肿胀。
陈郁真皱眉,仔细打量自己。
水面不甚清晰,他下唇处也只是微微肿而已,若是等再过两个时辰,怕就要完全消失了。
恰好出门的琥珀见他愣神,笑道:“二公子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大冷的天还不赶紧进去,赶明儿又要生病了。
“你过来,看看我这里,是不是有些肿?
琥珀仔细看过了:“是有些肿,不过什么大事,许是被蚊虫叮了,涂点药就好了。
“冬日哪有什么蚊虫?
琥珀连忙去房里找药,仔细地涂抹在陈郁真脸上:“怎么没有。就如臭虫喜好藏在墙壁缝隙,木制家具中;还有蠓虫、跳蚤……等会奴婢拿菖蒲、艾草熏熏就好了。
等再过一个时辰,果然就全好了。
“公子!来福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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