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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子涵他不造啊

小说:

速来拼兮兮砍朕

作者:

我只想做一个好人

分类:

古典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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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卿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太后沉稳的声音从珠帘后传来。

习容在朝堂上是一件吉祥物,虽然她坐在龙椅上,但是朝臣参奏时听的是太后的意见,朝臣吵架时看的也是太后的脸色。

不过也方便了习容摸鱼偷懒。

昨夜熬的太晚,这会儿也止不住连连打呵欠,习容正强撑着不断打架的眼皮,忽然就有御史跳出来大声参奏皇帝仪态不端。

习容的瞌睡瞬间散了大半,终于来了精神。再定睛一看,霍,这不就是昨晚宴会上找她麻烦的老小子么。

这会儿手持笏板,目视前方,满脸严肃。

满朝官员眼观鼻鼻观心,对皇帝与御史打擂台这件事作壁上观。

习容并不露怯,反手从腰后掏出亲爹的牌位,珍惜地抚着上面的字,嘴里喃喃:“父皇啊……你说什么?”

“哦,你想要这老小子去陪你啊,那简单。”她动容的目光落到御史脸上:“爱卿,你愿意去皇陵侍奉先帝吗?”

御史瞪着她的动作,自得的表情慢慢冻住。不敢置信下,‘臣臣臣’了半天也没憋出一句完整的话。

尚书右仆射有些看不过眼,上前一步:“陛下,如何好将先帝的牌位随意带离奉先殿,这……未免有失体统。”

中书令也出列:“陛下,未免惊扰先帝,臣请陛下将先帝灵位送回奉先殿。”

太后难得的有些头疼,想斥责不成器的孩儿几句,又不愿在朝臣面前闹出皇帝太后不和的景象。

只有少府监惊惧地瞄着上首,一旦想到或许先帝的鬼魂此刻就在殿中注视着朝臣,后背不受控地爬满了一层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习容也不至于要彻底坐实昏君的名头,摆了摆手:“朕时常梦到先帝,先帝放不下这江山社稷,要亲眼盯着再看看才放心。朕尽孝之举,何来惊扰先帝之说。”

“还是说各位心虚,不敢叫先帝看到今日朝堂吗?”

目光扫向尚书右仆射:“惠州贪腐成风,审讯过后倒是招出了不少的贪官污吏来。有中央官员为他们作保袒护,也有地方与其勾结牵扯,胡大人,你可知你的门生在地方上鱼肉百姓,贪得膀肥腰圆呐。”

尚书右仆射的胡子抖了抖,连忙摇头否认撇清关系三连。

习容盯向中书令:“朕若没记错,杨大人长子几年前曾在惠州附近的地方上任,连他从前的长官同僚都收受过惠州官员的贿赂捂嘴费,却不知杨子涵杨大人可否真的毫不知情?”

中书令满头冷汗:“陛下明鉴,我家子涵不造啊。”

习容的目光在他附近打转,好似还要再抓几个他的同僚好友开刀。

户部侍郎连忙站出来:“臣启奏,此次贪污收缴的账本已大致盘算清楚,实际查抄银钱与公账上有数十万两的出入……”

其他官员纷纷回归本心,接连上报公务,不给皇帝发疯的机会。

习容安心地继续打瞌睡。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朝,习容第一个开溜,也不忘揣上先帝的牌位,大大咧咧地从中书令等人面前晃过。

户部侍郎擦了把额头上的虚汗,溜达到工部郎中刘祎面前:“刘兄,小弟向你打听个事儿,这位……”

他的手指向上指了指:“一向是这么不羁吗?”

面孔有些扭曲。

刘祎不以为意:“小孩子心性罢了。”

不知何时凑到他们身边的少府监也跟着点头:“是啊,想必是想念父亲了,见物如见人吧。”

刘祎抹了把眼泪:“好感人的父子情。”

户部侍郎嘴角抽搐,正想说点什么,手肘处被人捅了一下。他下意识撇过头,正好看见殿外独属于麒麟卫的衣袍。

冷汗瞬间落下,话锋急转,连忙跟着附和:“是啊是啊,仁孝至极,太感人了!”

几人作伴走出大殿,户部侍郎顺嘴问道:“孙兄可要出宫往衙门去?”

少府监摆摆手:“中尚署制的龙纹玉佩不大得陛下心意,现下某还要去勤政殿走一趟。”

户部侍郎了然地点点头。

在宫中办公至午后,都可免费吃一顿御膳房提供的饭菜。少府监一向都会拖到吃完饭再出宫,诸多同僚也知晓少府监囊中羞涩,是以几人分别时也不疑有他。

先前在太和殿时还不觉有什么,直到要一人独自去见陛下,呈上自己的罪证,少府监的心神才不由得急躁不安起来。

脚步不自觉放慢,心里回想着今日陛下的一举一动,思忖昨日是否是自个儿吃醉了酒发昏了。

停在勤政殿前,久久不敢入内,直到殿内的太监主动出来请他:“孙大人,陛下请您进去呢。”

说话时笑眯眯的,却看得少府监心里发毛。

亦步亦趋地跟着小太监走进殿内,嘴边有心想说些冠冕堂皇的话语先糊弄着,抬眼瞥到习容似笑非笑的眼神,他心中一凛,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臣有罪。”

习容从书案后站起来,活动了几下脖子:“哦?孙大人何错之有?”

少府监结结巴巴,想认罪又不敢认:“臣……臣督管中尚署不力,为陛下准备的玉佩有些瑕疵,臣……”

习容冷了脸,抬手叫宫人退下。

“还敢敷衍朕。”她怒极反笑,幽幽道:“父皇可是什么都告诉朕了哦。”

轰的一声,少府监脑中嗡嗡作响。

自己怀疑世上有鬼,和他人明确告诉自己世上真的有鬼,此刻或许还在盯着你,还是有很大不同的。

不敢再隐瞒,少府监哆嗦着手指,摸出了藏在胸口的账本,恭恭敬敬递到习容面前:“请皇上审阅。”

账本被抽走,脑袋上有悉悉索索翻动书页的细微声响,少府监的一颗心就像是扔进了油锅里,被小火两面煎炸。

又怕皇上生气,又怕皇上不生气。

“朕不想杀你。”上首的声音还算平淡:“不过不罚你吧,朕心里不舒服。”

少府监一颗心脏落回了实处,又不免提心吊胆:“臣罪该万死,只求陛下能消气。”

习容摸了摸下巴:“这样吧,罚你三年俸禄,对外就说你办事不利,冲撞了朕。”

少府监忍着眼泪磕头谢恩。

钱啊!

习容抓着账本走回书案后,少府监正咬牙下定决心,往后每日早晨多卖出一些茶叶蛋回血。

习容的手指敲了敲桌面:“至于那些赃款。”

她似笑非笑:“爱卿是打算抄家呢?还是上交呢。”

少府监心神一凛,立刻表忠心:“臣一心只为朝廷,先前不过是为了麻痹敌人,那些脏钱自然要全部上交国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习容满意点头:“很好。”

又瞥了他一眼:“可认得鲁王之子刘玄殇?”

少府监才回暖的脸色唰的又白了,笔直的脊背缓缓下塌。心中哀嚎不已,不想陛下竟恐怖如斯。他不过看在金子的面上为鲁王办了一件蠢事,竟转头就叫陛下察觉,点他来了。

陛下,不过九岁的年纪,竟心思如此深不可测,对外却表现得荒诞不羁。想来已经蒙骗住了太后与朝臣,若自己也傻傻地站到陛下的对立面……

少府监的身子晃了晃。

习容的心思没放到他身上,昨夜不过粗粗扫过一遍账本,今日仔细一看,自然也察觉出了许多不对劲。

譬如鲁王花了钱是想买通京内的消息,顺便又要安插人往中央送,那些名单赤裸裸摆在自己面前。誉王想要往军器监插手不成,转头买通少府监,想借着少府监的势力向外渗透。又比如祁王打探到少府监的交际花属性,想收服少府监后搭上兵部与吏部的核心官员。

只是他们却漏了一点,那就是少府监此人……对钱来者不拒,对危及脑袋的事儿却不愿做。

主打一个光收钱不干活儿,敷衍就完了。

习容没有察觉到心里小小夸了一下的少府监本人此刻正抖如筛糠,满以为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习容看破了。

“刘玄殇被朕困在了宫内,还有用处。鲁王那儿你借着原先的暗桩透露假消息,不要叫对方有所察觉。”习容低头说完,手中的狼毫笔在她指间打了个转儿。

原先只知鲁王一脉会在未来登上帝位,却还不知到底是鲁王的哪个儿子。外界都传刘玄殇是鲁王最疼爱的儿子,可习容左看右看,也不觉得刘玄殇的智商能坐得稳帝位。

当然,若未被穿越男占据了身子的原身是个聪慧人,那倒也是有可能的。既然心里没有个准确的答案,那还是践行斩草要除根的准则比较好。

能叫刘玄殇这枚棋子走上明面时,必然也是要利用他公开与鲁王撕破脸面,彻底绝了鲁王这一脉的隐患。

习容抬起头,顺势叫跪在地上的少府监站起来:“朕需要你往民间搜寻有经验的老农,来日要他们进试验田试种重要作物。同时你也需往民间颁布告示,鼓励农民寻找耐旱早成熟的野生稻。”

如今的天下虽无大灾,但北方地区逐渐有干旱的征兆,兴修水利是一回事,提高北方农作物的产量同样也刻不容缓。

杂交水稻在后世大范围播种也不过几十年的历史,如今仅仅依靠系统商城或是龙傲天男主去培育得到,都不是立马就能做到的。

光是拼兮兮商城想要购买杂交水稻,就需要一亿百姓共同拼单,若想使用免单券,同时要耗费掉一百万张。

习容想到了占城稻,纵然产量远远不及杂交水稻,但在某个历史时期,因它的推广而大大减缓了‘多苦旱’而达到‘岁岁足食’。

其耐旱,早成熟,并且对土地的生长要求远远低于粳稻对于水肥条件的要求之高,尽可以利用上原先无法种植水稻的山区乃至平原地区。若能尽早在大阚的土地内找到,尽早推广,即可大幅度提高作物产量。

哪怕来日要应对旱灾,在水利同时兴修的条件下,稻种产量不减反增,便不会出现大批百姓饿死的惨况。

习容深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可一想到当今落后的农耕水平,免不了心焦。大阚如今连曲辕犁的雏形都不曾出现过,尚且在使用铁犁,但肉眼可见天气逐渐酷热,田地干旱。

同样的,水利建设也不好,甚至可以说十分落后。习容途经各州各县时,眼见百姓在只能以人力或是畜力灌溉农田的情况下,存水量时常不足。

少府监尚且还在消化陛下砸下的大差事,天大的压力,他可从来没见过耐旱的稻种呀。

耳边又听陛下吩咐他集思广益,有偿悬赏农民对于农具的意见,招纳能研究改进农具的人才。

少府监一个头两个大,离开勤政殿时,再也想不到一丝对于先皇或是自己被抓包的恐惧,满心只剩下稻种,农具,耐旱……

习容伸了个懒腰,刚走出殿门,正想着午膳是要吃烧鸡还是烧鹅时,太后宫里的人又匆匆来找她。

习容揉了揉肚子:“母后可有急事?”

来的宫人低着脑袋:“是有关六公主之事,贵太妃此刻也在太后宫里呢。”

习容恍然大悟,这会儿本该是母后处理政务的时间,一般不会使人来找她。

但想到贵太妃的性子,习容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母后为何对她那般宽容。

“带路吧。”事关刘苋,习容也歇下了先吃午膳的心思。

没有传轿辇,习容跟着宫人大概走了一刻钟,才进了太后的未央宫。

贵太妃揪着帕子坐在太后下首,难得的脸上有些急切和不知所措。瞧见习容进来,只是瞥了一眼,注意力还是落在太后身上。

“你倒是拿个主意啊。”贵太妃用力扯着帕子,一处指甲劈了也没发觉:“那小子才几岁,你要等他做决定不成?”

习容向太后行了礼,抬头看向贵太妃:“贵母妃说得有理,小子年岁小,万事还是要凭母后做主。”

太后因为贵太妃而有些阴翳的脸色缓了缓,看向习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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