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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相亲相爱海家人

小说:

速来拼兮兮砍朕

作者:

我只想做一个好人

分类:

古典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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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央自申时出发,只身到鄢州附近的驿站时,落日的残辉已接近消弭。

弯月逐渐在墨水般乌沉沉的夜幕中显出身形,庭央牵着力竭的棕马进入马厩,不多时便用银钱换了一匹精神头十足的健壮马匹出来,拴在距离驿站后门极远处的枯树下。

大概到了戌时后,远处便嘈杂起来了。庭央吃完最后一点干粮,将水袋挂在马背上,远远望着黑点般大小的人群围守住了整个驿站。

庭央掐算着时间,见到远处空地上有炊烟冒起,便不再犹豫,翻身上马。

……

“还是烫水泡脚舒服啊。”工部郎中刘祎喟叹出声。

今日忍着腰酸背疼,腿痛脖子痛地赶了一天路,刘祎是体会到了生不如死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反正哪怕是他在工部被排挤坐冷板凳心灰意冷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痛苦过。

他年纪尚轻,年初才娶了新妇过门。之所以能这么快坐上工部郎中的位置,盖因他投了个好胎,也姓刘。

这次捡着刘氏子孙身份的便宜,被工部尚书派去随着皇帝往皇陵去办事,还以为捡着好处了。这会儿回过味来,想来工部其他人还笑有自己这么个冤大头顶在前面吧。

刘祎身心都被折磨,低落地扒了几口饭,还不叫他安生地吃完,就听随从说有人找。

有人找他?刘祎颇有些莫名其妙地叫随从带人过来。

出门外在,在这荒郊野岭的驿站里,有谁找他呢?

趁着人还没来,刘祎几口把碗里剩下的饭菜扒完。今日这一顿折腾,他早就饿得烧胃烧心了。

很快,侍从就带着人回来了。门口出现的是一个头戴幂篱的年轻妇人,入门后就以宫中的礼节向他行了一礼。

刘祎不知来者何人,便也作揖道:“不知找某何事?”

妇人微微低头,取下了遮掩住面容的帷帽:“民妇庭央,见过刘大人。”

刘祎幼时常出入宫闱时,也曾见过庭央。这会儿盯着她脸上的烫疤看了片刻,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某记得庭央女官。”

庭央便将信物与手信一起交给刘祎:“主子望刘大人保重自身安全。”

刘祎看完信件,脸色大变:“这……这怎么……”

刘容亲笔的信中说,意外得知临冶有异,海家恐有二心,望君小心海雁陇此人。

庭央又道:“此行是主子叫奴婢来送个信,也好借此事叫刘大人帮忙评判一二真假。”

刘祎讷讷道:“自然,自然。”

于是不多时,驻扎在驿站外劳累了一天的将士们,还没来得及吃上一顿热乎饭,就突然收到来自上官的军令。

刘祎站在一楼大堂,脸色难看:“护送祭祀品乃是当前的头等大事,司马怎可擅离职守。”

他挡在过道中间,对面剑拔弩张的便是浑身煞气的清州司马海雁陇。

刘祎语气不善:“陛下旨意,命你立刻往皇陵去。”

不久前才由下属上报,发现有宫中之人向刘祎送信,在房中密谋了什么。

不久后自己就得马不停蹄往皇陵去,海雁陇本就多疑成性,又颇有些自负。立时便想到是皇帝发现了什么,要先把自己支开,到时就万事鞭长莫及了。

这才匆匆出来,见到刘祎与白日截然不同的态度,心下就已经断定三分。

海雁陇一手抚着腰间佩剑,脸上溢出带着三分狠意六分杀意的冷笑:“若我不从呢?”

他如此狂妄,立在刘祎身后,以幂篱遮掩住容貌的女子立刻喝了一声大胆。

“陛下有令,司马是要抗旨不尊吗?”

海雁陇轻嗤一声,垂下眼眸把玩着垂挂在剑柄上的璎珞,眼底缓缓蓄起杀意:“抗旨不尊?”

手腕一转,寒光闪过的瞬间,削铁如泥的宝剑便脱鞘而出,剑尖直指二人:“本官担忧陛下安危,现下就要回去护驾。”

刘祎颤颤巍巍地后退一步:“你、你大胆!”

宫中女子也颤抖着缩在刘祎身后,抓着他的袖子色厉内荏道:“陛下早已往临冶去,你这乱臣贼子的所作所为都要被暴露于人前。若你此时请罪求饶,说不定还能赏你一具全尸。”

海雁陇变了脸色,抬剑就要刺去:“贱婢!”

宫女子拉着刘祎踉踉跄跄地往后退,他们手下的人已经拔了剑冲上去与海雁陇的人打作一团。

趁着海雁陇暂时被绊住脚,护卫立刻拉着刘祎二人往后门开溜,心腹等人见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才边打边往外退。

马匹早已准备好,刘祎又一次不得不骑着马亡命狂奔,二人在护卫的掩护下往距离此处最近的鄢州奔去。

海雁陇这边放跑了至关重要的两个人,自然又是窝了一肚子火。一边迅速叫手下人整顿好,准备回临冶,一边又派了手下心腹去追杀二人。

若他们果真跑去鄢州见到了谁,那不光是海雁陇要头疼,坏事后鲁王也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好在他手下人得力,在驿站等了一刻钟,便听心腹回禀二人皆已被杀。

“确定无误?”海雁陇坐于马上,一手勒缰绳,一手烦躁地转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

下属肯定道:“那女子中了三支毒箭,皆中要害。刘大人由属下亲自抹了脖子,二人皆已断气,尸首已处理好,届时自可推到山贼身上。”

海雁陇便点了点头,示意下属退下。

“将功抵过,便不追究你放他二人离开的失职之罪了。”

下属低着头,默默退了出去。

刘祎在马上颠得骨头快要散架时,终于紧赶慢赶到了鄢州城外。到时城门大开,无数火把照亮了黑夜,鄢州刺史驱马与庭央一前一后与刘祎碰了头。

鄢州刺史见他如此模样,当下心里的最后一点疑虑也散了。

刘祎大口喘着气,脸贴着马脖子倒了下去。他是再也骑不动马了,回京后一年之内都不想再骑马了。

带着帷帽的女子掀起皂纱,现出了她原本的容貌。肤如凝脂,皓齿青蛾。

对着庭央一笑,说出庭央与她互换装束离开后的事情。

刘祎勉强支起身子,调转马头,目光落在那一批批策马离城的卫兵身上:“好在庭央姑娘机敏,先行出了驿站见机行事。这才能如此快得反应过来,往鄢州求救。”

鄢州刺史拱手:“还要多谢庭央姑娘,否则陛下出了事,咱们都吃不了好。”

说完扬鞭狠狠拍上刘祎身下的马屁股,舒展眉毛望向刘祎虽尖叫但快速远去的背影。又一扬鞭,驾着马往大队伍追去。

……

海雁陇领着人以最快的速度往临冶赶回去,一路上都没心思考虑刘容为何突然驾临临冶,心底只担忧着家中柔弱的娇妾。

飞马进城后,也未往军营去,而是直接回了家。

一到门口,就见门前凌乱的马蹄脚印,心下先慌了三分。下马立刻奔进府内,一路往苏玉祥的院子去,迎接他的却只有空无一人的院落。

当然,空无一人是指在海雁陇心中除了苏玉祥以外,其他丫鬟婆子都是不存在的。

暴躁地吩咐杖打一批护卫不力的家丁,才想起找院子里的丫鬟问话。

夏桃瑟瑟发抖地跪在一边,她也想不到自己怎么离开一趟,回来人就没了。

秋棠流着泪磕头:“夫人被贼人抓走了,三少爷您快去救夫人吧,快些去救夫人吧。”

自然没人想起目睹了一切却惨遭失踪的老嬷嬷。

海雁陇素来冷厉的心肠却在此刻仿佛被一只大手死死抓紧,叫他突然有些喘不过气来。

恐慌驱散了理智,他阴沉着脸几步上前,一脚踹在秋棠的胸口:“贱婢!你主子都被抓走了,你还活着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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