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过有危险,但没说这危险是你搞出来的啊!
凶兽微微张嘴,浊气从口中冒出,一双艳红瞳孔死死盯着打扰它休息的家伙,缓缓起身,足有两人高的庞大体型使它更具压迫感,与此同时,它周身凭空出现了几圈金色符文,锁链般将它束缚其中,使它无法踏出笼门半步。
“这是奔雷犼。”
季行渊注视着它,忽然开口。
谁问你了?
洛月婵第一反应是这句话,然后惊疑不定道:
“你究竟想干什么?”
“你没必要留下。”他却不答,目光约过她望向远处漆黑的走道:
“从这里出去,直走到尽头再右拐就是出口,现在走还来得及。”
“你怎么知道......算了。”她话问一半又吞了下去,不想说她也无所谓,对着个压迫感十足的凶兽,她的确不愿多待。大不了她自己去找欧阳烬。
“触发任务:陪他寻找真相。”
就在此时,系统那该死的声音冷不丁又冒了出来,只听它声情并茂:
“昏暗无光的地下甬道,唯有无言对望。洛月婵不禁心痛难当,难道她就如此不值得信任?为何他总想推开自己,为何她一次次靠近只是徒劳......”
“停停停,”洛月婵实在听不下去系统的深情朗诵,无语道:“谁心痛难当了?你能不能陈述事实。”
“这才是原剧情该有的氛围嘛。”系统不满地解释,然后说:
“总之,这是关乎主线剧情的事,你必须参与。”
“师姐?”
季行渊见她愣在原地,忍不住挑眉道。
“咳咳。”
她回过神来,做出伤心的表情:“师弟,你这么说就太见外了。何况是我把你带到欧阳烬面前,事情因我而起,把你丢在如此可怕的......什么兽面前,叫我于心何忍?”
“是吗?”
季行渊却笑了起来,双眸好似天上星辰:
“我还以为师姐是想寻机缘。”
“哈哈,怎么会。这地方能有什么机缘。”她赶紧否认,眨了眨眼上前几步:
“师弟,同门之间应当互相信任。有什么事别憋在心里,说出来我才好帮忙呀。”
季行渊看她就差把“快告诉我”几个字写在脸上了,移开视线道:
“我要见这里的掌舵。”
“你是说管事的?为什么?”洛月婵追问,下意识地开始回忆,无奈前期剧情她实在想不起来多少。
“有事请教。”他言简意赅,眼里逐渐阴沉下来。
“所以你说帮我解决欧阳烬也是借口咯。”她瞬间明白过来,然后露出开朗的笑容:“早说不就好了。”
心里却还是忍不住有点失落: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他是龙傲天,居然真抱有期待才是我的问题。
“我是真心的。”季行渊迎上她的目光,认真的眼神反而让她的笑僵住:
“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
说实话,她有那么一瞬想要相信,但系统聒噪的声音和脑海中的记忆都在提醒自己,这不过是一个既定的剧本,她不需要有多余的感情。
这么认真做什么?反正早晚都会结束。
“好啊,我相信你。”她继续回以灿烂的微笑,问道:
“你打算怎么做?已经知道掌舵的位置了?咱们要悄悄潜伏过去吗?”
面对她的几连问,季行渊只是轻轻摇头,眼底带着几分少年人的狡黠,嘴角扬起:
“有个更简单的办法。”
“——这就是你说的更简单的办法?”
洛月婵边跑边回头,奔雷犼张牙舞爪地在身后穷追不舍,庞大的身躯横冲直撞,不断将土壁撞得簌簌落灰。她简直欲哭无泪,怎么又在逃命,她回去一定好好锻炼身体!
刚才季行渊二话不说用剑劈碎了奔雷犼身上的符文,还顺带给它划了道口子挑衅,这畜生本就好斗,这下更是被立刻激怒,瞪着红眼就冲了过来。
“轰!”
奔雷犼追着他们跑出了地道,眼见那两个人类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尽管那道门并不足以容纳它穿过,但它显然不会考虑这些,一个大跃步便生生撞碎石壁,轻而易举地逃离了它的束缚之地。
“啊!”“让一让!”“抱歉抱歉!”
他们在人来人往的过道上奔逃,不时要绕开甚至撞开前方挡路的人,而那些人无一例外都先是露出不解与愤怒的表情,在看见后方狂奔而来的凶兽后都变成了惊恐的高呼。
奔雷犼格外记仇,眼中只有那两个伤了自己的人类,对于其他碍事的虾米或无视或一掌拍开,长而有力的尾部扫过,带倒一片桌椅瓶罐,丁零当啷夹杂着人们的惊呼与怒吼,奏出一片混乱的交响乐。
此时斗兽场内负责维持秩序的打手也匆忙赶来试图拦下奔雷犼,他们各自使出本领,多重攻击性法术叠加,果真阻挡了它的脚步,旁边的路人见状也纷纷出手帮忙,奔雷犼虽凶猛,但到底只是低阶灵兽,很快便败下阵来。
它脊背和头部皮毛被烧焦,身上大大小小几十处流血的伤口,眼睛也瞎了一只,却仍在负隅顽抗,几张捕兽网落下,它被牢牢压制,任凭它如何挣扎也动弹不得。
“你去禀报舵主,我在这里看着他们。”
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对同伴交代完,冷眼瞪向被捆成粽子的洛月婵和季行渊,听声音正是那时在地道中交谈的两人之一,只见他开口讽刺道:
“你们竟敢私闯困兽室,还把奔雷犼给放出来,那可是我们舵主好不容易弄回来的,你知道它值多少灵石吗?亏你们还是长宁宗弟子,哼,等着被长宁宗除名,再把你们扔出去喂狼!”
他说着还想去踢季行渊一脚,没想到被季行渊侧身躲开,反倒是他自己重心不稳摔了个屁股墩,惹得洛月婵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那家伙恼羞成怒地转向她,走近几步后却变了脸色,眼神中尽是猥琐:
“仔细瞧瞧,你模样倒还标致......”说着还想伸手去摸她的脸,但刚伸到一半,脑袋就猝然一痛,随后翻着白眼倒了下去。
“快帮我解开,这绳子勒得慌。”
洛月婵对不知何时已经解开绳索,揉着手腕站在猥琐男身后的季行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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