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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孕夫日记1

小说:

圣贼

作者:

骊山

分类:

穿越架空

此话一出,整个房间里的人都愣住了。

欢乐泉的浴场房间摆设,和他的浴场都是一样的。

在“帝国商人”的房间里除了左边的大浴桶,右边还有张柔软的大床。

床上放着浴桶里面的先生随手脱下来的服装,从布料到做工都很考究的衣服无疑是昂贵的。

但是,衣服的脏破情况,可不是能够出现在他这样的“体面人”身上能够出现的。

更何况,卢克西的洗澡水黑得有点不正常。

“你有什么问题?”白罩衣队长野狗萨里紧皱眉头,看卢克西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白痴。

“噢,天呐!”卢克西做出来一副醉醺醺模样,话还没说完又开始干呕。“呕……我……”

一房间的人面面相觑,只有野狗萨里冷着一张脸,对周围的人说:“先带回去。”

这样子可不妙!

如果被野狗萨里带回了卢达拉城的守备所,要进去倒是很容易,要出来就难了。

没有足够的保释金,死在里面也不会有人在意。而这些人,会成为城市传说里面那些被解剖的尸体。

要知道,卢达拉城里不少炼金术士都希望有新鲜的尸体。

盗墓贼们光是挖坟掘墓获得的陈年老尸已经完全无法满足炼金术士们的需求,尸体的价格比潮水涨得比潮水都要快。

一具新鲜的尸体更是可以卖到天价,是腐烂度高的尸体的数倍!

那些“神秘失踪”的客商,“意外死亡”的旅人,还有被卷入帮派街头斗殴的死者,以及被关押在守备所中无人在意的人,多半都是要进入炼金术士们的实验室。

更何况,进了守备所的人,只是暂时关押。不像是囚犯那样会有登记和备份。

“该死的……”卢克西双手撑住浴桶,“没事,我……我只是……有点……呕……”

卢克西挣扎着想要从浴桶里面站起来,但是整个浴桶里面湿润滑溜的底部让他根本站不起来。溶解在水里面的油彩和炼金药剂沉淀在下面,让他好像踩着积了一层青苔的石头。

试了好几次,卢克西终于放弃了站直身体的想法。

城市守卫们围着卢克西,伸手架住他的胳膊把他给提了起来。他苍白的皮肤在漆黑的洗澡水映衬之下,反射出墙上炼金灯油的光。

卢克西被提起来,还没有放弃挣扎的打算。他脚底滑了一下——这并非是假装——整个人又重新掉进浴桶里。

砰咚一声,卢克西坐了下去,就像是往运河里投入了一块大石头。从大量的黑色洗澡水飞溅而起,把两个抓住他的白罩衣守卫的战袍都给弄得湿漉漉的。

“你们在干什么?”野狗萨里不满咆哮,推开两名守卫自己亲自抓住了卢克西的胳膊。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这句话是野狗萨里冲着两名守卫队员说的。“你,叫什么名字?”这句话则是他冲着卢克西在吼。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还伴随着有人滑到的声音。

“哎呀,该死!”蜜茶妈妈的声音从楼下传来,“谁在楼梯上面洒水啊!”

在她抱怨之后,她很快就怕了起来,并没有因为手上而停下脚步。

“等一下,等一下,这里是怎么回事啊?!”

欢乐泉浴池的经营者出现在了门口。

她约莫四十多岁,虽徐娘半老,但也风韵犹存。在整个浴场街,甚至是浴场工会里面,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蜜茶妈妈”十三岁时就在浴场街混。整个浴场街的三教九流,要论起来资历,恐怕是没有几个人能够和她比肩抗衡的。

就连眼前的这位“野狗萨里”,在她面前也只能算得上是个愣头青罢了。

“噢!亲爱的!”蜜茶妈妈拍拍丰满的胸口,提起长裙走到卢克西身边,轻轻打了一下野狗萨里的手,“你看看,多粗暴啊!”

野狗萨里看见蜜茶妈妈,并没有松开抓住卢克西的手。

“玛格丽特。”野狗萨里喊出蜜茶妈妈的真名,警惕的眼神对她一番上下打量,“不要妨碍卢达拉城市守备队执行搜查!”

“是的,是的,亲爱的萨里,你当然可以搜查。”蜜茶妈妈拍拍胸口,做出一副受到了严重惊吓的模样,“那是你的权利不是吗?”

“即使是你带人来撞坏了我的大门,还弄破了一扇客房的门。”蜜茶妈妈说,“甚至还吓到我的客人!”

她顿了顿,满脸都挂着无辜,一边说话一边摇头,“你完全有权这样做。虽然我不知道原因。”

“这位先生……”野狗萨里指着弗朗西斯,“是罗伦萨斯大公行宫的男仆,叫……你叫什么来着?”

“弗朗西斯愿为您效劳。”弗朗西斯说,“没错,是我报的案,但这样的情景并不是我所设想要发生的。我只是说,因为……”

弗朗西斯查看过卢克西的神色,斟酌过一番言辞之后,做出来最为准确的表述。

“这位……嗯……这位不知道姓名的先生,”弗朗西斯望向卢克西,那双冰冷翡翠般碧绿的眼眸之中,没有过多的情绪,“原本是罗伦萨斯公爵行宫的客人,但是……”

野狗萨里紧皱眉头,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弗朗西斯的话。“你刚刚可不是这样说的。”他粗鲁地哼了哼,“你说行宫里发生了爆炸,有位大人遇刺了。”

“是的,在罗伦萨斯大公行宫的门口,确实是有一辆马车发生了爆炸。”弗朗西斯回答得不紧不慢,不卑不亢,“尊敬的卢达拉城守备队的十夫长,我以罗伦萨斯大公的名义,感谢您对此案件做出的协助。”

弗朗西斯优雅行礼,冲着卢克西露出微笑。

不知是否是卢克西体内的炼金药剂作用,他只觉得弗朗西斯笑得……

很迷人。

“这位不知道……姓名……先生,请问?”弗朗西斯一口白花花的牙齿十分整齐,看来平日里也是个养尊处优的。

这不奇怪,贵族们的贴身仆人基本上也是贵族出身。他优雅的举止以及和蔼的态度,也是属于贵族风范一部分。

这个年头,样样都要讲究的贵族们,可不容许自己的仆从粗鲁野蛮。

“请问?”弗朗西斯的话,打算了卢克西的胡思乱想。

“胡安……”卢克西口齿有点不清晰,"胡安·佩雷斯。"

“来自于……嗯……希洛帝国的商人,”弗朗西斯说,“原本应该是在罗伦萨斯大公行宫做客。但是今天晚上发生爆炸之后,这位先生神秘失踪了。在公爵大人还没有到来之前,就弄丢了重要的客人,这是我的失职。”

“在此之前,胡安·佩雷斯先生,说他在欢乐泉定了房间。”弗朗西斯唇角微笑的弧度十分好看,那笑容晃得卢克西有点眼花,“说了好几次。”

卢克西现在就是后悔,肠子都后悔青了。他为什么要对弗朗西斯说自己的落脚点?!

虽然这个落脚点是为了这名叫做“胡安·佩雷斯”的倒霉悲催的,该死的“希洛帝国商人”而准备的人设之一,但是他也不应该直接给弗朗西斯说!

“本着应该让罗伦萨斯公爵大人的客人满意的前提,”弗朗西斯说,“我得找到他,不是吗?”

“是吗?”野狗萨里堆起来满脸怀疑,“他说他怀孕了,是怎么回事?”

“致幻剂,准确地说,是带有一定催情作用的……”弗朗西斯回答,“这位胡安·佩雷斯先生,在卢达拉城里不太安分。去寻欢作乐的路上,显然是遇见了一些问题。”

“我……呕……”催吐剂的效果还没有完全褪去,卢克西现在只感觉胃里翻江倒海的痛,像是被一只大手给紧紧捏住,又拿了一把钉满钢钉的针拼命地击打他的胃。

如果能够真的吐出来,或许会好很多。但是他现在根本什么都吐不出来。

难受,非常难受。

“什么问题?”野狗萨里皱眉,警惕地把在场的每个人都扫视过一圈,“玛格丽特!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卢达拉城?”

“噢,亲爱的,这我可不清楚!”蜜茶妈妈说,“你要是问胡安·佩雷斯先生什么时候定的房间,那是前天。”

“抱歉,我并不清楚胡安·佩雷斯先生遇见了什么具体的问题。”弗朗西斯回答,“但他看上去很不好。我在镶金玫瑰大道的后巷里遇见他的时候,他就已经身中好几种炼金药剂,其中包括大分量的□□剂,都快要神志不清了!”

野狗萨里瞬间抓住了问题的重点:“你之前不认识他?”

“秉承罗伦萨斯大公的人道主义精神,我们对胡安·佩雷斯先生进行了救助。”弗朗西斯说,“罗伦萨斯大公行宫的总管家赛门,凭借罗伦萨斯大公费迪南三世的名义,邀请胡安·佩雷斯先生到罗伦萨斯大公行宫做客,直到胡安·佩雷斯先生痊愈。”

那些绕口的人名和地名,换个人来说,肯定就会被弗朗西斯给绕了进去。

但是野狗萨里好歹也有一些和贵族们打交道的经验,他很快听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绕,并且已经开始在盘算如何在这件事情里面捞到最大分量的好处。

“那么,这位胡安·佩雷斯先生,到底是去参加了什么聚会?”野狗萨里一针见血,提出来的问题直接就冲着卢克西本人,“会让人灌下好几种炼金药剂?而且你现在看上去……”他仔细打量过一番卢克西,“你真的服用了大剂量的催情剂吗?”

“呕……”卢克西装作还是神志不清的样子,“不知道,”他摇了摇头,把没有被抓住的那只胳膊放在浴桶边缘,把脑袋放在胳膊上。“我很难受……”

“关于这一点,我可以证明——胡安·佩雷斯先生服用了打量的催吐剂。”弗朗西斯赶紧站出来,“是我把催吐剂亲手……”他斟酌了一下用词,改口道,“啊不,亲自喂给了胡安·佩雷斯先生。”

“不,我孕吐!”卢克西苍白的脸颊上浮现出不正常的潮红,正好可以印证他目前身体情况。而其他人则会认为他是恼羞成怒。

卢克西抬起头,一双泪汪汪的眼睛盯着弗朗西斯。“该死的,你一定的承认这一点!”卢克西抽了抽鼻子,突然伸手抓住弗朗西斯的胳膊,“我怀了你的孩子!你都忘记你对我做了什么吗?”

那副悲愤交加的模样,还带了十足的哀怨口气,若不是卢克西是名男人,几乎可以让人相信弗朗西斯是个始乱终弃的坏男人了。若是官司打道法庭上,法官也会采纳他的证言。

“一般情况下,男人是没有办法怀孕的。”野狗萨里冷冷地说道,“不管他对你做了什么。”

门外,朱尔斯探出头来,笑道:“那可不一定!”

炼金术士从门外跳出来,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尊敬的十夫长大人,虽说制造生命是女性和神明的特权,可是……只要有合适的‘种子’,利用炼金术,也可以造出来新的生命。”

野狗萨里没有搭理朱尔斯的意思,只是瞥了他一眼,没有继续搭话。

“那么,这位胡安·佩雷斯先生,蜜茶妈妈,还有这位男仆,随便叫什么的。”野狗萨里把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点了一遍,“你们几个,和我们走一趟吧!”

“呕……啊,抱歉。”卢克西举手抗议,“我还没洗完!至少得让我穿上衣服!”

野狗萨里同意了,但是只同意了一半。“别洗了,穿上衣服过来!”

卢克西死猪不怕开水烫一样倒着,而他也确实没有力气。

“这么深的夜,不如,都先休息一会儿?”蜜茶妈妈赶紧为卢克西拉上浴帘,“嗯,谁要来点蜜茶吗?”

弗朗西斯立即附和:“我同意。为了表示罗伦萨斯大公对诸位尽忠职守的谢意,这次我请。”

门外,欢乐泉的姑娘们也陆陆续续地归来。

现在已经过了半夜四点,沉睡之月已然西沉,银白色的光辉洒满了整间屋子。

卢达拉城守备队的队员们蠢蠢欲动,和归来的欢乐泉姑娘们嬉笑打闹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差点露馅儿。

卢克西伸出腿,两条小腿上面还残留了不少斑驳的棕色油彩,而身上也好不到哪儿去,屁股和大腿也是黑一块白一块的。

仔细地擦拭过身体之后,卢克西确认身上已经没有任何的棕色油彩,才从浴桶里面爬出来。门已经坏了,完全锁不上,穿堂风吹过,让他忍不住打了个抖。有点冷。

“今天晚上发生了不少事情,想起来也是真的有够乱的。”卢克西无力地倒在大床上自言自语。

“快一些!”留守的守卫怨气很大,他一直都在这里紧盯着卢克西的浴帘,防止他逃走。“穿上衣服,快点!”

其实,以卢克西的本事,要从这名蠢笨干瘦的守卫眼皮子底下溜走,有成百上千种方法。但是他现在还要维持“希洛帝国商人胡安·佩雷斯”的体面,只能把脏污的华贵服装从新套上。

“呕……你……”催吐剂的药效还没有过,卢克西一开口就在干呕,“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怀了孩子!”

守卫翻了个白眼,从他伸手传来一阵轻笑。

“你真可爱。”发出笑声的人是弗朗西斯,“希望你明天清醒之后也这样认为。”

弗朗西斯踱步走到卢克西床边,半跪在床前,修长灵巧的手指一个个解开卢克西刚刚穿好的衬衣扣子。

年轻男仆温热的呼吸掠过卢克西的胸口,让被冷风吹凉的身体惊起一阵战栗。

卢克西还没有忘记“希洛帝国商人”的人设,胡安·佩雷斯应该是个禁欲系的清教徒,并且没有过和其他人过度亲密的举动。男人女人应该都没有。作为一名禁欲派,他这时候应该脸红。

而事实上,卢克西也确实脸红了。

“别这样……”卢克西抓住弗朗西斯的手,眼睛望向守卫,“有人在这里。”

“你不孕吐了?”弗朗西斯似笑非笑地看着卢克西,故意把‘孕吐’这个词咬得很重,“别乱动,让弗朗西斯为您服务。胡安·佩雷斯先生。”

卢克西知道自己会错意,脸红得更加厉害。

他低下头,和弗朗西斯四目相对。

不得不说,弗朗西斯长得真的很英俊。他低垂的睫毛,比卢克西以往见过的人都要漂亮。或许是因为体内残留的炼金药剂的原因,卢克西有点昏昏沉沉的,任由他随意摆布。让他帮自己一件件地穿上衣服。

弗朗西斯指尖微凉,带了一点不易察觉得火药味儿。

他的头发是漂亮的棕色,如同蜂蜜一般厚实。

“怎么了?”弗朗西斯抬头,认真地盯着卢克西看,“我头上有虱子吗?”

弗朗西斯很干净,头上当然不会有虱子。

卢克西红着脸摇了摇头,任由弗朗西斯伸手触碰自己。

“你衣服扣错了。”弗朗西斯低下头,呼吸喷洒在卢克西敏感的耳廓,激起一阵战栗。

卢克西触电般地躲闪开弗朗西斯的视线,胡乱地抓住他的手,低声说:“我自己来……”

他当然知道自己没有扣错。作为一名合格的欢场浪荡子,卢克西对自己的魅力有着绝对的自信,他很清楚如何利用自己的身体来达到目的。只是不知道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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