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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皇帝驾崩

小说:

炮灰女配改命法则

作者:

麻雀闹山

分类:

穿越架空

人生如戏,却非戏。戏文里的一切都是注定好了的,绝无意外和更改。霍小舟的人生本来也是一出戏,一处别人的虐恋情深狗血大戏。而她在里面充当一个小小炮灰女配,整个剧本台词不超过三句,临到男女主幸福大结局时,还要被拉出来咔嚓一刀,为自己的炮灰人生写个结尾。

霍小舟也像戏台上的戏子,一次一次又一次,上演着同样的戏码。不论她怎么蹦跶,戏文里的角色还是按写好的那样走向主定的结局。

可炮灰也有自己的人生,在书中不曾提到的地方,霍小舟也活生生存在着。她望着天空,想像着未来夫君。听母亲抱怨,兄长的婚事如何坎坷。缠着晚归的哥哥,明日能不能带她出去玩玩......

这不是戏,而是她的人生。霍小舟不想死,努力到现在,还是命悬一线。就当她以为此生休矣,可以准备去来世时,她又顽强得醒过来了。虽然眼前还是一片模糊,身子又烫又沉,但她确实还活着。

房间里,老宁王妃在嬷嬷的搀扶下,走到大夫身边关切问:“大夫,她怎么样了?”

冯大夫拧着眉,神色沉重里又带着一丝困惑,一边苦思,一边说道:“小夫人并无大碍,就是寒气入体,感染风寒,老夫先给她开张治风寒的方子。另外小夫人脉象有些奇怪,待风寒消退后,需再诊一次。”

老宁王认真听着,连忙叫人奉上笔墨纸砚,又命管家赶紧领药方去抓药。忙活半天,送走大夫后,才发现床上人已经醒了。

她赶紧坐到床边,牵着霍小舟的手,柔声问:“小舟,可是哪里不舒服?”

霍小舟听得迷迷糊糊,却知道与李愚安无关,便把头一摇。结果本就不怎么清醒的脑子这下直接摇成一团浆糊,还生疼不已,人又给疼晕过去。

老宁王见人闭目睡了,眼里淌着涟涟心疼,小心将手放回被子里,又替她压好被子,轻叹一声:“可怜的孩子!”

霍小舟这一睡,就直接睡到了第二天天亮。她思维还停在昨天获救的时刻,一睁眼,见李愚安好生生坐自己床边,立刻扑腾起来,抓着他的手臂,急切道:“你不要走,有人要设计陷害你,他们故意抓的我,然后引你出来。你千万不要相信他们的话,我能自己逃出来的,你看,我这不就跑出来了吗......”

话到最后,理智追上思维,她声音小下来,睁着水灵灵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李愚安,试探性问道:“你没缺胳膊少腿吧?”

李愚安笑意清浅,盛着无限柔情注视着她,缓缓摇头。霍小舟顿了片刻,理智逐渐占领上风,又问:“你真的没事?”

“没有。”李愚安好声回答。

那完蛋了,自己可有事了。霍小舟慢慢垂下脑袋,重新缩回床上躺着,再趁人不备,一把薅过被子蒙在头上。

当着本尊的面说出这么一番羞耻的话,她巴不得给自己来一拳,重新晕过去。

过了一会儿,被子底下裂开一小条缝。霍小舟小心觑一眼,见人还坐在自己床边,立刻又弹起来不高兴道:“你怎么还不走?”

李愚安目光温柔:“奶奶说你感染风寒,让我多陪陪你。”

“我不用你陪。”霍小舟说着,就去推床边的人影,可费了半天的力气,那人影都不见动一下。

她顿时来气了,大声道:“李愚安!”

“夫人有何吩咐?”李愚安一副悉听尊便的好脸色。

霍小舟气呼呼喘几声,实在不知能拿他怎么办,又开始埋怨停他职的皇帝。若李愚安还是护御指挥使,哪儿有闲心天天搁她面前杵着。

不过按照书里的剧情发展,李愚安是在皇帝死后重新做回青羽卫之首。也就是说还有一段时间,那自己不得一直面对着他?

她沉浸于自己的思考中,完全忘了控制脸上情绪。李愚安静静看着她脸色变换来去,一会儿苦,一会儿忧,一会儿乐,一会儿惊......

直至最后看得精彩了,才出声问一句:“夫人在想些什么?”

霍小舟猛然回神:“没什么!”

结果李愚安又沉思起来,正当霍小舟以为他会就这么一直想下去时,他突然来了句:“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原书里并没有这段剧情,仔细想来,倒像是她连累了他。即便是这样,霍小舟依旧板着脸:“真想道歉的话,现在就请出去,让我好好歇歇。”

这一次李愚安没有拒绝,就那么起身走了,留下一句:“那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了。”

看那神情,有些受伤。霍小舟心里不禁泛起丁点愧疚,感觉自己又说错了什么。但她实在不知该如何与李愚安说话,无奈叹一声,栽倒于床上。

......

夜落后的皇城,璀璨依旧,寒冷依旧。寝宫之中的皇帝坐在龙床上,手里抚着个物件,一柄小小的桃木剑。那是死去的废太子遗物。

总管公公在一旁伺候着,床边还跪着个小宫女,脑袋都快垂地上了,那双手却高举着,托起一个茶盘,里面放一碗药。

冬日天寒,药很快就凉了。总管公公等了片刻,终是弓腰一拜,小心翼翼道:“陛下,药凉了,请准老奴换一碗。”

皇帝这才把目光从桃木剑上挪开,望着总管公公道:“不用了,未曾冷,给朕端来。”

小宫女跪了许久,总管公公大概知道她起不来,便自己端了药碗,奉到皇帝身前:“陛下,请用药。”

皇帝闻言,一把夺过药碗,将汤匙绕在食指后,正欲一口饮下。可那褐色的药水刚碰到唇皮,他的动作又定住了。

碗里的药微微晃动着,温凉的水面不再冒着热气,却散发着无形的刺鼻苦味儿。此前寝宫里一直烧着宁神香,药喝起来还不觉得苦。如今人越是清明,这药就越喝不下去。

浮动的轻纱幔帐外,是寒冷黑暗的无尽夜。皇帝望着这药,眼里突然飘过一丝害怕和怀疑。后又释然,这次的药是他派人盯着御医院写下的,已经让人试过,再不可能被人动手脚。

他稍微松心了,拿着药碗,一饮而尽。

夜色已深,侍奉的宫女端着药碗退下,总管公公临走时正要灭烛,被皇帝叫停。龙床上的人影又拿起那柄桃木剑,细细看着。

总管公公默默退下,只等关上房门,才敢轻叹一声。

谁人不知,当年的太子是皇帝最欣赏的儿子,是大随的骄傲。可后来,太子逼宫失败,该贬为庶民,却在圣旨出来的前一天,暴毙狱中。

有人言,太子悔罪自裁。私下里又有人传,太子是被人谋害的。究竟是何,当时无人追究,现在年岁久远,更不可考。

皇帝却清楚,那狱中的刀和毒药,都是他派人送去的。他那个儿子那么优秀,得朝臣支持,难免有东山再起的时刻。

当初皇位和手足,皇帝选择了前者。后来,皇位和亲情,皇帝做出了同样的选择。

只是如今年岁大了,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殿里,又开始怀念当初儿女绕膝的和乐日子。

可他的孩子们都去哪儿呢?被他杀了,被他害了,嫁人的嫁人,来不及嫁人的就死了,还死的那般凄惨。

皇帝其实知道点儿小公主死亡的真相,可又能如何,皇权斗争从来都是掺血的,他也是没办法。

他不断为自己找理由,杀太子不得已,除两位皇子没办法,远嫁银城公主是无奈。他不是把金城公主留在安阳了吗,自己还是爱他们的,是他们,是自己的皇儿们为一些权势辜负了自己。

皇帝越想,心里的悔意越少,他死死攥着桃木剑,老泪纵横,呢喃着:“乾儿呀!你当初又是何苦呢!”

就在这里,寝宫里又响起另一个声音:“父皇是在想废太子了吗?”

皇帝顺着声音来源看去,只见一道道帘幕揭开,李辰商步步走进,温文尔雅,跪地一拜:“儿臣拜见父皇!”

皇帝正怀念天伦之乐,对于眼前这个儿子,就莫名觉得顺眼了些。这是自己唯一的皇子,他忽然想从李辰商身上找到点父子亲情,声音都缓和不少:“起来吧!你有何事?”

只不过现在才来寻找亲情,已经太晚了。

李辰商起身,蓦地一笑,好声道:“适才听说父皇想念废太子,特来送父皇殡天,与废太子团圆。”

那般谦和的声音,那般温顺的面容,可说出来的却是如此大逆之言。皇帝一时觉得自己听错了,不禁问道:“皇儿说什么?”

李辰商步步走近,一脚踩在龙床上,俯身至皇帝耳边,悄然说道:“儿臣说,愿送父皇与废太子团聚!”

话音落地的瞬间,皇帝瞪大双目,抓起手中的桃木剑就向李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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