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钱嘛!搞得好像谁没有似的。”这话听着太可气了,以至于半天都没等到女儿来吃饭的祝母气冲冲地杀进来时,祝葚因为自己的傲慢遭受到了母亲的暴栗,泪汪汪地控诉对方不给面子:“难道我连支配个人收入的权力都没有吗?”
“不,你当然有这个权力。”祝母依旧恶狠狠道:“前提是你不像你父亲那样,半瓶水装出手阔绰。”
说罢又往女儿的肩上拍了一下:“起来,我家可没资本养个不谙世事的妈宝小姐。”
祝葚已经习惯了与母亲说话时,后者总是阴阳怪气。
中国式的父母配上独生的女儿,饶是没有聊天群让祝母产生诸多误会,她也很快会被这种压抑的氛围逐渐逼疯:“心理医生的最大难题不是病人,而是一群自以为是的父母。”
“你说什么?”祝母没有听清女儿嘀咕什么。
“没什么,我是在问今晚上吃些什么。”好不容易把母亲给应付走的祝葚回到电脑桌,几乎是以做贼的姿态氪金并给唯一可控的卜人下达建筑指令。
…………
夷与一众本该逃回伏牛山的同伴回到她们钻出的墙角洞时,守卫的民夫差点将其捅成筛子。
“是你?”感谢古代没有将人变成炸|弹的可怕创创造,否则她们早就被人一剑封喉——即使对方认出这是刚刚放走的襄城人:“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除了恼怒,她们还从民夫的眼里看到不解。
说服这群民夫的方法也很简单,只需见过神明威力的襄公的亲戚出面作保,然后证实已把木棍握住一层小水珠的夷能张开不知多广的保护阵。
“襄城有救了。”经过几人的不断确认,祝葚的名字逐渐在这灰败的夜里响亮起来,而这反应到被遗忘的电脑上就是她的信仰值很快突破解锁要求。
而且还是一连串的面板解锁。
…………
“我在厨房打下手时也没这速度。”因为惦记着没暂停的游戏,祝葚只是扒了两口就回到桌前,开始菜鸡的例行操作:“氪金吧!”
然而她对电脑弹出的二维码扫了半天也没能等到付款页面。
“奇了怪了。”祝葚重复退出页面又点进去的乏味操作:“刷新后也扫不了码。”
她几乎把手机屏幕戳出一个大大的洞:“怎么回事儿啊!”
“喂!”
“怎么回事儿啊!”
屏幕上也没个投诉的通道解决燃眉之急。
不信邪的祝葚又去翻看U盘的包装盒,企图找到可以投诉的蛛丝马迹。
…………
夷在展示了神所赐予的超凡威力后被请作上宾,她那一直不离手的木棍也被襄公求去:“神只给了你这福分。”
襄公是人,除了作为秦吏的责任,自然也有人的嫉妒,人的野心。
饶是夷已说明如何使用木棍,并且襄公的亲侄也愿担保她没漏说错说,但是襄公仍不死心地想要施展木棍上的保护咒,甚至为此怀疑神仙表面一套,背地一套。
然后……
“轰隆!”
一道惊雷打在襄公脚边,将其吓得赶紧还夺走的木棍。
“举头三尺有神明。”见过那位真神如何将人变成黑熊,然后把捉人的楚将提到半空的目击者都心有余悸道:“襄公,慎言,慎言。”
心绪未定的襄公垂着眼骨碌往周边扫去,只见不少秦吏都是心有戚戚。
之前只有夷的同伴敬畏她这被神选中的幸运儿,如今证了“以德配天”的周公思想,又有应景的惊雷佐证,饶是一个唯物观的都会产生敬畏之心。
“神仙可有其它吩咐?”襄公说完便自顾自道:“庙宇肯定是要建的。”
“还有祭坛。”县丞接完县尉接:“力士也得准备一些。”
想起之前的祭祀都以男性为主,而这个神明偏偏选了不识字的黄毛丫头做首个信徒,襄公不免多想了些:“神明是娘娘还是大帝?”
“娘娘。”
“年轻不?”
夷回忆起祝葚捏的非人实体,以及对方明显不像成年人的活泼举动:“应该是位年轻的娘娘。”
末了她还添上一句:“而且是未及笄的娘娘。”
“难怪,难怪。”襄公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那就得请姑子助你打理殿堂。”
“这不好吧!”夷相信在襄公以及木棍的威力下没人会对神仙不敬,但……
“请佣工还得先过了主人的面。”有了神仙的偏爱BUFF,夷自然也大胆起来。至少在今晚以前,她是没胆质疑襄公的任何决策:“也许能在庙宇建成的大祭祀上问问神仙。”
襄公眯起西北人的长眼眸与被神选中的少女对视,后者依然不落气势地挺直腰板。
然后……
夷突然向上空举起自己的双手,整个人神神叨叨道:“神仙来旨意啊!”
襄公以为对方是在装神弄鬼,结果人家下一秒就接到一卷精美工图。
真的。
那图就是突然掉到夷的手里。
襄公以为这又是些江湖骗子的惯用伎俩,但是那图用的是种似皮非皮,似纸非纸的奇妙材质,而且内容颜色丰富,精美无比。莫说是一江湖骗子,就是集少府之能也无法绘出这等杰作。
“神仙要求按这建造供奉之宇。”夷很清楚她就是个没受教育的普通村姑,在没有能修成可以独当一面的大巫祝前,最好是让能人处理神仙需求。
襄公一边翻看工图,一面打量夷的表情:“神仙没有其它吩咐?”
夷觉得在这话后有别的意思,但也不敢违心胡诌:“没有。”
“何时工成?”
“神仙没说。”
她紧握着拿回的木棍,犹豫又小心翼翼道:“我瞧她是有主意的,而且还有皇帝般的火爆脾气。”
襄公的目光再次扫来,这次可比之前凌厉。
“县令。”夷的声音带了一丝浅浅的颤音:“我这话非胡说八道。”
襄公的子侄终于看出一丝不对吗,最后选择站在认识不到一晚的少女身后:“叔父。”
祝葚的行为让他想到玩陶俑的三岁外甥,或是往蚂蚁洞里浇河水的顽劣孩童。
这一猜测让襄公的子侄没有一点神好忽悠的侥幸之意,反而有刺骨的寒意从脚心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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